第39章 我沒有那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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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過自己生撲某人的前車之鑒,唐晚輕心裏特別沒底。

    而且,不用容恣特意渲染,她就信了。

    加之,她又做了那個夢。她記得自己在夢裏還是比較主動的。

    也難怪自己有點兒那啥了......

    不對啊,昨天,她好像感覺自己周身很很溫暖,還有水聲。

    還手一雙挺粗糙的手.......

    她緊抓胸前的薄被,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對。

    “昨天晚上,昨天晚,你是不是給我洗......”唐晚輕一臉懷疑地看向容恣。

    “你在小黑屋吐了,吐得挺髒。然後,我給你洗了澡。”容恣大大方方地承認。

    “是你?那你,你怎麽不說,是你那啥經不住我美色的誘惑,再一次那啥,放縱了自己。”唐晚輕癟了癟嘴兒,用自己隻能聽到的聲音,嘀咕。

    就算容恣沒有聽清,也能猜到唐晚輕是什麽意思,何況人就被自己抓在懷裏,他耳朵聽力這麽好,就更不可能聽不到了。

    容恣心底早就樂翻了天,這小女人,隨便一說,還真把真相說對了。不過像容恣這樣騷包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承認自己幹了這樣騷包的事情。

    他麵上斂著笑,黑漆漆的眸子,一動不動盯著唐晚輕。一絲絲沁涼的冷意,從他眼裏流了出來。

    唐晚輕沒出息地打了個冷噤,心裏一緊張,就認了:“我,我我,我剛剛說著玩的。”

    她本來就心虛沒底,給容恣這麽一瞧,就更加了。其實,越是隨便一說不可能的真相,它越就是直相啊。

    難怪有人說真相就在不經意間捏。

    “嗯。”容恣這才收回那給人迫力的目光,身子往後一抑,連帶著懷裏的唐晚輕,也往自己懷裏靠。

    雖然親密的情事是做過了幾次,可唐晚輕畢竟是女孩子,一靠到容恣這樣的男人身上,而且還是赤祼祼這樣的偎著,她就很害臊,很緊張。

    不過,容恣也沒有比她好到哪裏去。

    懷裏的柔膩如上等的美玉一般,讓人愛不釋手。再加上,他不知道怎麽了,隻要一接觸到唐晚安的身子,他那兄弟就會很誠實地抬頭挺胸。好像,根本就不知疲倦似的,難道,真的是自己平時牛鞭吃多了?

    可那之前發,那牛鞭對他而言,不過是一道合適自己的美味而已,經常吃自家兄弟也沒有這麽激烈的反應啊?

    “你,你你,熱......”

    唐晚輕扒在容恣的懷裏,他的體熱隆盛,因為害羞手裏還抓著薄被包著自己,這樣一來,不熱就奇怪了。

    可她又不傻,跟容恣有了好幾次之後,人家大腿膀子上那彈跳起來的東西,她還是清楚的。

    她抬頭有點兒緊張地看著他,他不會是想再來一次吧?

    “還沒壓夠?”容恣盯著麵前漲紅著小臉兒,紅撲撲的唐晚輕道。

    唐晚輕有些想翻白眼,大哥,是你把我拉在你懷裏的,又不是我主動的......

    當然,容恣也知道是自己把人家圈在懷裏的,舍不得懷裏那股甜膩和溫軟,不過又抹不開麵子說句實話。

    其實,他是很想在美好的清晨再來一次親密接觸的。

    剛剛那麽高冷,完全就是習慣使然。

    “哦哦哦......”唐晚輕連哦了幾聲,忙推開容恣的身體,用薄被包著身體起身。

    這麽一來,容恣那寬肩窄腰,肌理分明,那種不是靠健身練出來的八塊腹肌,蘊著天然的生機力量和人魚絲性感的膠著。

    直看得唐晚輕目瞪口呆。

    沒想到,容恣的身材這麽有料啊。

    “唐晚輕,你是不是又想壓我了?”容恣沉著臉,一臉不悅。

    明明是很不要臉的一句話,被容恣說出來,就顯得那麽正經嚴肅,甚至還飽含著一丟丟正義的斥責。

    “沒有,沒有。我,我沒有那麽色的。”唐晚輕驚慌地說完,心裏補了句,隻是行動上比較直接。

    立即收回自己放肆的視線,臉紅得能流出血似的,真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死!

    她怎麽可以跟色女一樣,一直盯著人家的身體看啊。再說,這人還不是自己的老公捏。暗挫挫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警告自己,千萬不能,不能,不能這樣沒出息。

    等唐晚輕抱著薄被包著自己,像兔子一樣,一跳一跳逃開了。

    容恣這才後悔起來,看著自己雄赳赳氣昂昂的二弟,剛剛就不應該那麽高冷啊。

    可江山易改,本性難易,狗改不了吃屎。即便容恣很接地氣地表明自己喜歡唐晚輕,想跟唐晚輕好,那說出來的一句一句,就跟棍子似的,硬梆梆的。別人看著霸氣強悍,隻有自己知道,那全是自己慣性高冷使然。

    比如什麽,唐晚輕,你給我記住了,從今天起,我容恣就是你這輩子唯一男人......

    比如什麽,什麽負責到底的之類的話。

    其實,他其實更想說得是,妞兒,爺看上你了,決定一輩子睡你。

    當然,這種極騷極狂的話,他是說不出來的。

    可他的真實想法就是這樣啊。

    ——

    唐晚輕第一次來基地,基於基地的絕密性太高,容恣也不想讓她知道得更多,便讓她待在屋內。

    無聊之下,唐晚輕隻能躺在床上挺屍。

    手機被容恣給沒收了,就算容恣不沒收,一個壞屏手機,玩個消消樂都會覺得視覺效果不好。屋內除了一張鐵架大床,就隻有簡單的洗浴室。

    然後,就沒有其他了。沒電視沒手機,也沒平板。

    當然,有了昨天晚上噩夢一般的經曆之後,唐晚輕也不敢亂跑。

    生怕迷路跑到昨天的小黑屋,然後又給嚇暈了過去。

    昨晚的噩夢之後,唐晚輕現在連肉類啥的,都不吃了。隻怕一張嘴兒,就會想起那些惡心的畫片。

    加上晚上和某人運動量有點兒大,她吃過早餐之後,往床上一躺,眼睛就慢慢睜不開了。

    這頭,容恣心情也不是十分美好。早餐沒有肉,渾身精神不振。

    山子看到他這樣欲求不滿的模樣,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昨天晚上,你給人家洗個澡,過程應該很猛吧。”

    容恣抬眉,看了他一眼兒,不吭聲。

    一旁的許行覺得自家老大不是那樣的人,忙道:“山子,你想多啦!咱容哥,會是那樣趁人之危的人?你看咱容哥這表情,肯定一晚上坐懷不亂,給憋的。”

    許行口無遮攔,山子一臉幸災樂禍:“一臉大便色,確實是給憋的。”

    話還沒說完,容恣一腳就朝著山子的膝蓋骨踹了出去。還好,山子也練家子,功夫不在他們兩人之下,靈活往後一閃,容恣就踢了個空。

    “阿行,你看,容恣這麽一把年紀了,還是這樣,聽不了實話。嘖嘖嘖.......”山子嘖嘖出聲,一臉你沒有救的表情,看著容恣。

    “山子,你說話注意一點兒。話說,咱容哥這回好不容易正常了,你要不要給看看啊?”許行還是比較關心容恣的身體。

    容恣在這之前,可是一直不行的,這乍然有了反應雖然是好事,但也得找人看看。

    畢竟,容家那麽大家業,將來總得有個繼承人吧。

    “先說好,我說實話,你不能打我!”山子站遠一些,先約法三章。

    “山子,容哥不會打你的!咱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基地,你就抓緊給容哥看看,省得以後出什麽問題!”許行道。

    山子盯著容恣那黑沉沉的臉看了看,伸手抓住容恣的左手,接脈。

    五分鍾之後,山子收回了手。

    許行有些焦急地看著山子,問道:“什麽情況,咱容哥這情況,以後還行不行啊?”

    這話問得容恣臉特別臭。

    山子瞅著容恣這黑黢黢的臉兒,頓時找回了昨天晚上實驗室被破壞之後安慰,道:“半年前,你的血液報告裏,還有HB23的5成份。現在嘛,還有沒有,就得做血測了。不過,我摸著你這脈象,走心又走腎的,應該也沒啥問題。”

    “那咱容哥,能生出兒子吧?”許行關切道。

    容恣的臉更加烏了。

    “不知道。”山子道。

    “為啥,難道咱容哥是死精?不至於啊,你不是一直給容哥看病來著,以前沒聽你說過啊!”許行抓了抓腦袋不解道。

    “是不是死精,還得檢查他兄弟的產量和質量。不過嘛,你最近肝火太旺了點兒,悠著點兒。”山子一邊回答許行的話,一邊對著容恣道。

    容恣擰眉,肝火太旺?

    “啊?容哥,原來你肝火很旺啊,我怎麽一直沒看出來吧。”許行咂了咂嘴兒,表示一點兒也沒有發現。

    容恣火大得嘴角直抽,利眼一眯,冷道:“出去!”

    “出去啊,那好,我先出去了,出去了。”許行抿了抿嘴兒,心裏很不高興。人家也是為了你好啊,才這麽關心你的。

    許行這個少根筋的一走,屋裏就剩下容恣和山子兩人。

    山子勾嘴兒看了容恣一眼兒:“說吧,什麽感覺?”

    容恣不語,好像不知道怎麽開口似的。

    “咱都這麽久兄弟了,還有什麽好藏著掖著的。你也年紀不小了,那女的,瞧著比你小十來歲吧,要是有感覺,走腎生個兒子,也挺好。難不成,你真想把容家的家業,全給你家那位?”山子好心勸道。

    容恣悶了悶,半晌,才道:“我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山子啊了一聲兒,明明懂了,卻故作沒弄明白:“什麽控製不住自己?你說清楚啊?是哪裏控製不住自己?”

    容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兒,麵皮緊繃,硬綁綁道:“隻要一有接觸,我就控製不住自己。”

    山子在心底暗笑了一聲兒,道你小子也有今天。可臉上卻還裝作滿是疑惑:“一有接觸?接觸誰?控製不住自己什麽?”

    容恣冷了他一眼兒,話都說得這麽明白了,他還裝!那不是找死!

    “哦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收到容恣警告的眼神,山子立馬見好就收,連連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一接觸那個女的,你就控製不住自己,想跟人那啥是吧?看來,你這血液裏的HR235,應該一直在起作用。我一直懷疑,這種物質,有某種記憶功能。看來,你的身體應該率先就認出了這個女人。”山子分晰道。

    “會有什麽後果?”容恣問。

    山子搖頭:“這個我不敢肯定。不過,目前最保險的是,你先別讓她懷孕。當然,也許,你根本就是阿行所說的死精。當然,我說的死精,跟你能不能抬頭是兩回事兒。不排除,HR235會對你的精子,造成一定的損殺。”

    “我明白了。”容恣道。

    “你要是控製不住,最好還是多忍忍。那女的氣弱體虛,身體質量不過關,得好好調調。”山子道。

    “嗯。”

    等山子給容恣抽了管血,容恣才起身出了山子的辦公室。

    許行在外邊等了很久,見容恣出來,忙問:“容哥,怎麽樣兒啊?不嚴重吧?”

    容恣沒空搭理他,舉步就往前走。

    許行無奈,又折回山子的辦公室,傻不啦嘰地問:“山子,容哥到底怎麽樣兒,能不能生兒子?”

    “你關心你兒子呢?”山子白眼懟了一句。

    許行壓根沒放心上,隻道:“這幾年,容哥是怎麽過來的,咱都知道!要不是那個女人!容哥能變成這樣!咱做兄弟的,沒能出生入死就算了,可不能讓他栽到那女人手裏!就你說的,那個什麽HB235,你看看,都幾年了,沒讓咱容哥硬起來過!”

    “沒那HR235之前,他也沒有硬氣來過。”山子回道。

    “山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容哥,本來就不行?然後中了那HR235之後,就更加不行了?”

    “我的意思是,這事兒,走腎吧,其實,得先走心。那女的靠譜嗎?”山子問。

    許行點了下頭:“嫂子人還行,還是兩年前那個樣子。對了,我剛在外邊兒,聽你說嫂子那身體不行,讓容哥悠著點兒,那你給開個藥唄,讓嫂子養養,將來總要給容哥生個兒子吧。”

    山子笑了一下:“問題不大,過幾天就好了。”

    “啊?你這話什麽意思。”

    山子眯眼樂了樂,不再說話。

    容恣,這幾天你就給我好好憋憋吧,讓你能看不能吃,你不是碰到人家就有反應嘛,憋死你!誰叫你把兄弟的室驗室弄成這樣!

    一想到,他那些寶貝成了那個樣子,他這心裏就特別難受!

    不對,是氣憤!

    ——

    唐晚輕在屋裏待了三天。

    離開的時候,還是被容恣給扛著上了直升飛機。

    回到海城公寓,是第三天晚上。

    不過,這幾天,容恣點兒奇怪。

    平時,這廝從不會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可這回不知道吃了什麽藥,總是主動與她保持三米的距離。

    唐晚輕心裏冒出一絲絲說不清的難過,但又想到,畢竟跟他隻有這麽熟,所以自己的情緒什麽的,都得克製。

    她現在也不清楚,自己對容恣是什麽感覺,總之不討厭吧。

    要說喜歡吧,呃,從身體的角度來說,她還是挺喜歡跟他那啥的,畢竟身材有料,技術也好。

    從心理的解度來說,她還沒摸透容恣的脾氣,也不知道他的背景啥的,很難說把他當作自己的男朋友,老公之類的。

    “嫂子啊!這是你的新手機!咱容哥說了,以後,你要買什麽,換什麽,要什麽,都可以跟他說。當然了,咱容哥有些東西,不懂,你也可以跟我說!咱容哥,不差錢啊。”許行拿著一台最新機型的愛哄手機道。

    唐晚輕拿著手機翻了翻,號碼和裏麵的內容都沒變。如果不是顏色和厚度變了,她還以為是自己之前那手機呢。

    “你在這裏邊,裝了東西吧?”唐晚輕拿手機,搖了搖道。

    “嘿嘿,嫂子,你放心,這回裝的,絕對是高科技,不會涉及到你的隱私!再說,那天顧家那樣的情況,有個這樣的高科技不是挺好的。以防萬一。”許行道。

    唐晚輕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兒,反正他總有道理。

    未接來電,微信和短信有不少,她點開未接來電看了看,一水兒電話全是姚瑤打過來的,而家裏的電話,整整四天隻有一個,還是唐家的座機。

    唐晚輕早就習慣了唐家對她的忽視,看了眼兒,翻開短信看了一下,全是姚瑤發的,問她這幾天去了哪兒,手機怎麽關機,然後告訴她微信上給她留了言,是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去看,叭啦叭啦一堆。

    唐晚輕能猜到重要的事情,肯定跟唐晚安和顧君晟有關。

    可點開微信,看到的就是姚瑤四天前轉發的鏈接,一個是視頻,一個是一則聲明。

    視頻是幾段采訪合在一起,大抵都在談論一個人,就是唐晚輕本人!

    從她的小學,初中,一直到高中,無外乎都在抹黑她。有說她這人清高不近人情的,有說她這人張揚跋扈的,有說她這人私生活不檢點的,更勁爆的是,有個自稱是她的高中同學,親口證實她唐晚輕曾經被人強過,而且,她還說,當初自己還陪她去醫院修複過處女膜......

    如果僅僅隻是一段視頻就算了,可這段視頻卻提供了非常充實的書麵材料,尤其是她去醫院修複處女膜什麽的,有圖還有醫療診斷書。

    這樣一來,先前許行在唐晚安記者招待會上做的一切,差不多都被人掰回去了。

    雪上加霜的是,顧氏在這個時候,發表了一則聲明,大抵解釋了一下,當初顧唐兩家定親,並沒有指定顧君晟到底是和誰定親,說是顧家老爺子,對唐家兩姐妹都非常滿意,隻看自己孫子的選擇。他不會橫加幹涉。

    至於訂婚宴上,顧君晟最後選擇了唐晚輕,那是顧君晟臨時決定的。

    有了這一紙聲明,顧君晟渣男的屬性就開始被人置疑了。

    加上有人推波助瀾,眾人紛紛又開始相信,唐晚安說得那個版本,認為唐晚輕利用自己的可憐遭遇博取顧君晟的同情,最後不得不放棄了唐晚安,而選擇了唐晚輕。

    連顧氏都參與了進去,看來兩家不遺餘力地保護顧君晟和唐晚安,在這一點兒上,倒是進行了精誠合作。

    唐晚輕望著這些消息,笑了笑,忽然就覺得很沒意思。

    真不知道這些網友這麽激動幹嘛,她看到網上有無數人罵自己是小婊砸的,還有詛咒自己出門被車撞死的,等等等等。

    她這個當事人都看開了,還會在乎這些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而唐晚安因為這件事情,暫時退出了公眾視線,卻還是有不少路人,偶然撞見女神唐晚安在邊緣貧困地區或支教,或接地氣地采購物資,幫助更多有困難的朋友。

    照片角度拍得不好,卻將唐晚安整個人拍得清清楚。

    唐晚軌感慨,這娛樂圈的套路還真深!

    真是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學表演啊!

    看完姚瑤發過來的鏈接之後,唐晚輕給姚瑤回了條微信,謝謝。

    姚瑤立即妙回:你這幾天死哪裏去了?你不知道,現在所有人都站在唐晚安這邊去了。

    唐晚輕回:嗯。

    姚瑤見唐晚輕這風淡雲輕的模樣,急得發了一個憤怒的表情:都這時候,你還這樣慢慢吞吞的。你家容大哥呢?要他趕緊搭把手,把這群牛鬼蛇神全轟了!

    唐晚輕回:沒意思,他們愛怎麽鬧就怎麽鬧吧,心累。

    姚瑤道:別介啊。你不是受了什麽刺激吧。

    唐晚輕笑了:沒有。你想多了。

    姚瑤哼了哼:我才不信呢。你現在這樣,還能正常去上學嗎?

    唐晚輕編輯:不能了。

    姚瑤:那你打算怎麽辦啊?怎麽忽然覺得你那個容大哥不靠譜似的!

    唐晚輕發道:沒事兒,許行跟我說了,不去上學也有畢業證。

    姚瑤:真的假的?我也要,我也要!我也不想去上學,也想有畢業證!

    唐晚輕發了個哈哈大笑的表情:給你許行的電話,你跟他說。

    姚瑤發了個大哭的表情:輕輕,你不是個好仁!你不幫忙就算了,還讓我去求那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