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夠了解深入?
字數:11026 加入書籤
少了吳金亮的糾纏,唐晚輕的日子輕鬆了很多。
當然楊可可和唐晚安也總會來自己麵前晃,可晃多了幾次,沒見到目標男主之後,仿佛也歇了心思。
唐晚輕樂得過回正常日子。
“唐晚輕,既然你交了男朋友,那就帶回去給爸媽看看吧。畢竟,爸媽之前一直為了你的事情在擔心。”
這天下課,幾天不見的唐晚安忽然來她上課的教室找她。忽然提出來,讓她帶容恣回去見家長。
爸媽一直擔心?
可也沒見得他們如何關心自己在外邊的生活啊。之前得知她被人下藥之後,也沒有表示出莫大的擔憂。甚至知道她和容恣走到一起,還認為自己任性、不知廉恥。
後來唐晚安的事情鬧得越來越大,為了息事寧人,自然就開始粉飾所有的過程,索性就不管她了。
也許是真對唐鎮國和何素芳涼透了心,她現在也對唐鎮國和和何素芳的態度,也就沒所謂了。
唐晚輕並不知道唐晚安讓她帶容恣回去是打得什麽注意,她冷淡地看了唐晚安一眼兒,道:“再說吧。”
“再說吧?你知道你現在是跟什麽人在一起嗎?那個姓容的可是......”唐晚安好像特別受不了唐晚輕的態度似的,說了一半兒,後半句就沒有說了。
唐晚輕略帶諷刺地輕笑了一下:“姓容的怎麽了?說到底,這一切都還要謝謝你呢。如果不是姓容的,那就會有姓李的,姓劉的或者其他很多姓。唐晚安,你現在說這樣的話有意思嗎?”
“唐晚輕,我們怎麽說都是姐妹。我承認有些事情我可能做得過了。但是你畢竟是我姐,我也不想你跟著一個見不得光的人,就這樣一輩子。畢竟,我們唐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唐晚安擺出一副‘我是為你好’的表情,語氣不善地告誡著唐晚輕。
“正因為你是我妹妹,所以有些事情,我不打算追究。爸媽如果想見他,他們自己會打電話給我。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回去了。”唐晚輕沒什麽心思跟唐晚安扯,話一說完就準備離開。
唐晚安陰暗地咬了咬唇,總有一天,唐晚輕你會後悔這麽對我的!
如果唐晚輕知道唐晚安是這麽麽想的話,估計會很想笑了,什麽叫後悔這麽對她。她好像也沒做什麽吧。
離開教室之後,唐晚輕就往學校大門口走。可還沒上許行的車,就接到了何素芳的電話。
唐晚輕蹙了下眉,何素芳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自己,難道真是想見一下容恣?
“媽。”唐晚輕滑開電話,輕聲道。
“我聽安安說你一直在跟那個那個人你的人在交往,前一陣兒你還承認他是你男朋友。我知道最近我和你爸為了公司的事兒,一直沒有空管你。但是現在,你既然已經決定跟他交往,那就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吧。”何素芳道。
唐晚輕有些不明白,為什麽何素芳和唐晚安會忽然關心起容恣的事情來。
她心裏充滿了疑問,但又想到容恣朝唐鎮國射小刀的事情,頓時有些頭痛。
“媽,我們的關係,還隻是普通的男女朋友關係。暫時還沒到談婚論嫁那一步,再說他平時也比較忙。所以......”唐晚輕想了想,試著將這件事情揭過去。
可很顯然何素芳並不是這麽打算的,她的語氣很快就尖厲了起來。
“普通男女朋友關係?普通男女關係會住在一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跟他同居來著?晚輕,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是潔身自愛!先前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可是現在,你怎麽可以這樣?那個吳金亮再怎麽不好,可人家好歹身家清白。可那個人呢?你知道他是做什麽的嗎?啊?”
唐晚輕幾乎可以想象,電話那頭的何素芳舉著手機,單手抱臂滿臉不耐又生氣的樣子。
她揉了揉眉心,雖然無奈但也有些好奇:“他是做什麽的?”
“他是做什麽的,你把他帶回來就知道了!今天晚上八點,我和你爸在唐家等你!”
然後啪一聲,何素芳的電話就掛斷了。
唐晚輕淡看了一眼兒手機,將手機收進包裏。
拉開邁巴赫的車門,她看了眼車後座,見容恣不在,有些慶幸地鬆了口氣。
這一陣兒,都是許行接送她上下學。平時容恣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坐著車來接她,不過通常是大爺似地坐在車後座。
至於,他什麽時候心情好,就很難說了。
許行見副駕位上的唐晚輕好像心情不大好,便露出八顆牙笑著問:“嫂子,出什麽事了?好像心情不大好似的?是不是那吳金亮和楊可可又找你麻煩了?要是找你麻煩了,你跟我說一聲兒,看我弄不死他!”
唐晚輕搖了搖頭,目光淡然地看向車窗外,好像在想什麽事情一樣。
許行見唐晚輕似乎不想說話,便撇了撇嘴兒,發動馬達,油門一踩,驅動車子。
片刻之後,唐晚輕看夠了車窗外的街景,轉過頭,視線帶著好奇地盯著許行看。
這可把許行看得渾身都有點兒發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嫂子的目光,怎麽跟容哥的一樣樣的。每次容恣看人的時候,都是這樣,似乎沒有什麽惡意,平靜得就像一汪黑色的湖水一樣兒。可就是這樣沒有惡意和平靜的目光,背後打得主意下的得命令,哪一次不是把他坑得哭爹喊娘。
“嫂,嫂嫂子,你有什麽事兒嗎?”許行抿了一下嘴,艱難地吞了一下口水道。
唐晚輕見到許行這樣全身戒備的目光,覺得好笑地笑了一下:“我沒什麽事兒。你別這麽緊張,我隻是想隨便問問你。”
“隨便問問啊?嫂子,你想知道什麽啊,我知道的,一定全告訴你!”許行這話說得特別豪氣,好像就沒有什麽不可以說的。
他剛想鬆下一口氣,暗道,不就是隨便問問嘛,那好說。
可當唐晚輕一開口的時候,他就開始後悔了,剛剛話不應該說得那麽滿。
“上次,我們去的地方,是哪兒?”唐晚輕單手撐在車窗上,側耳問。
“上次?嫂子,你說得是哪次啊?我們去的地方挺多的,嗬嗬......”許行差點兒就把刹車當油門踩了,他暗暗籲了口氣,裝傻笑嗬嗬地問。
唐晚輕知道許行在給自己打哈哈,也不生氣,反而一臉笑意地看著許行,皮笑肉不笑地說:“唉,我知道你有些事情也不好說。其實,你也不是不想告訴我是吧?不過,我家裏的情況,你也知道,之前我色和我媽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唐晚安身上,後來公司出了點兒事兒,也就沒怎麽管我。
現在閑下來了,就很好奇我找了一個什麽樣的男朋友。容恣的脾氣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他要是不想說,我就是主動問,也白搭。這不,今天我媽打電話我,叫我把容恣帶回去。我就想,先問問你,畢竟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嘛。也省得我回去的時候,一問一不知的。你說是不是?”
唐晚輕這話說得在情在理,許行連連點頭,心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都特麽是屬狐狸的!
許行咧著一張嘴兒,露出整齊的白牙,笑哈哈地道:“嫂子,你說得是對的。這交男朋友嘛,總要帶回去給家裏人看看。這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是呀。我家裏的情況,你應該都知道了吧。我爸媽的生意做得也不大,在海城也就算是個小商人。我妹妹唐晚安嘛,你也認識。這樣吧,有些事情,你要是不好說,那我就隨便問問。要是是呢,你就點點頭。不是的話,你就說不是。我也不為難你。”唐晚輕笑眯眯地盯著許行道。
許行伸手抹下鼻子上冒出來細汗,臉上的笑肌僵硬,被唐晚輕的視線看得頭頂發麻,他嘿嘿點了點頭:“嫂子,你說,你說。”
“上次,哦,就是我們做直升機的那次。我記得你說了基地兩個字,我在想,那是不是你們的大本營?”唐晚輕問。
許行的思緒一下子就跳到那天晚上,好像是他說了基地兩個字,當時容恣還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兒。要是早知唐晚輕會問起這個,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多嘴!
真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啊!
“怎麽了?不能說是嗎?那應該是你們的大本營吧。”唐晚輕淡筆著問。
許行在唐晚輕了然的目光中,被迫地點了下頭。隨後又想起了什麽似的,忙補道:“嫂子,嫂子,這事兒,你可不能跟容哥說,是我說的。”
唐晚輕靈動的眼珠子,輕輕一轉,笑著望著他:“你剛剛有說嗎?”
許行愕然了一下,瞬間之後立即會意,然後咯咯地附和:“對,對對,我剛剛什麽也沒有說。”
“你就是點了下頭。”唐晚輕也不怕把許行凍死似的,不急不徐地又澆了他一桶冷水。
許行打了個哆嗦,暗挫挫地想,剛還覺得唐晚輕人好呢,沒想到,都是一個熊樣兒啊。
“既然這個,你不好說。那我就再隨便問一兩個問題吧。”唐晚輕看著許行黑白如調色板的麵孔,暗暗笑了笑。
“你們,是不是一個組織?這個組織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
許行看了唐晚輕一眼兒,兩頰僵硬的肌肉已經讓他再也笑不出來了,他苦澀地扯了扯嘴兒,道:“嫂子,這些事情,都是男人的事情,你知道了也沒什麽意思。”
“也不說沒什麽意思吧,至少我得心裏有個底啊。雖然,將來跟你們大哥不一定會結婚生子,但是現在畢竟是男女朋友關係嘛。”唐晚輕繼續笑著,目光像一張網一樣,靜靜地網了下來。
許行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下頭。
唐晚輕聞言,頓時就斂起了笑容。好像對容恣幹這一行很不滿意似的。
這嚇得許行,生怕唐晚輕因為容恣做的某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反感容恣。
要是這樣,被自己老大知道了,估計會直接讓人把他丟到非洲半年!說不定不止半年,三年也可能啊!
“嫂子啊!咱容哥其實表麵的身份還是挺體麵的,絕對拿得出手!他是京城那個容家的人,在容家排行老三,大家都叫他一聲三哥。容哥家裏的情況,也挺好的。家裏有錢有權。
關鍵是咱容哥還是容家的唯一的繼承人!在京城誰沒聽過容三哥的名號,他就是打個噴嚏,別人也要拌三抖。
還有,咱容哥潔身自愛,認識嫂子你之前,就沒跟別人好過。跟嫂子你的時候,絕對是個處。嘿嘿,所以啊,嫂子,你完全不用擔心。”許行忙補道。
唐晚輕皺眉輕輕重複了一句:“容三?京城人士?”
“是呀是呀。”
“家裏現在有幾口人啊?”唐晚輕問。
“人也挺多的。不過容哥他爸死了,家裏的話除了爺爺奶奶,就他媽和一個姐姐。”許行道。
唐晚輕‘哦’了一聲兒,很沒趣地轉過頭,又看向窗外。
許行覺得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
主動把容哥的家世背景交代了大半了不說,好像還為了特意讓唐晚輕放心,還把容哥的情史老底也給交代了。
“唉,我說他看著也不像什麽普通人家出來的。原來家世那麽好啊。”唐晚輕似歎非歎地說。
許行沒聽出唐晚輕這話裏是什麽意思,隻覺得她說容恣家世好,麵上特有光,也特得瑟:“是呀。京城那些妞沒一個不想嫁給咱容哥的!嘿嘿,要不是兩年前出了點兒事兒,咱容哥也不會來海城,跟嫂子好了。”
兩年前?
又是兩年前?
顧君晟和唐晚安一口咬定她兩年前露營被強,也是兩年前?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麽關聯不成?
“是嗎?我雖然不知道,容家是有多麽好的家世。不過聽你這麽說,我都覺得自己有點兒高攀了。難怪他一來海城就看上了我,想必京城的姑娘們應該都知道他是死精吧。所以,才來海城騙個姑娘。”唐晚輕一臉我終於明白了的神情。
許行差點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了!
嫂子怎麽可以這樣想啊!
他現在徹底肯定那天告訴嫂子,容哥可能是個死精的事情,絕對是個錯誤!
容哥要是知道的話,還不知道怎麽折騰他呢!
“嫂子,你千萬別這樣想!我跟你保證,咱容絕對不是那樣的人!真的!真的!就咱容哥死精那樣的事情,全京城的姑娘怎麽可能知道!我也是湊巧,湊巧而已。”許行急慌慌地道。
“是嗎?唉這種事情嘛,隻怕人家知道也隻好當作不知道。畢竟你們容哥在京城也是響當當的人物,這要當著人家的現的直接說出來,那不是讓人麵上難堪嗎?我懂,你不必替容恣解釋。”唐晚輕遞給許行一個,你不必著急,我很理解的眼神道。
許行真心想拿把刀把自己捅了,為毛這事兒,越描越黑啊......
“嫂子,你千萬不要懷疑咱容哥對你的心意!他對你,是認真的!”許行全力補救。
“嗯。我明白,他這樣的,找個老婆不容易。要說那個楊可可吧,如果她知道容恣是個死精,應該也不會這麽腆著臉,貼上來。許行,你該不會把這件事情跟楊可可說了吧?”唐晚輕笑嗬嗬地問。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嫂子,這怎麽可能呢!”
“不要緊的,你放心,這種事情,我不會到處去說的。再說,容恣的身材挺好的,我摸著手感也不錯。比起那天在廁所遇到幾個肥塊,你容哥這樣的,算是極品了。”唐晚輕很中肯地點評道。
許行一聽,頓時開始無限度地同情起容恣來。
敢情在唐晚輕眼裏,容哥這樣的極品,怎麽好像跟酒店的牛郎差不多啊......
他輕咳了一聲兒,扯著一張僵硬得不能再僵硬的五官,試探地問:“嫂子啊,你對咱容哥不滿意嗎?難道,嫂子就一點兒也不喜歡咱容哥?”
“滿意啊,財大器粗,活好腰好腎也好。”唐晚輕不羞不臊地說。
許行徹底服了唐晚輕,這話題是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等唐晚輕到達目的地,下車拎著包往公寓走,剩下許行一個人的時候,才驚訝地發現。
他好像把容哥的身份差不多全交代了!
明麵上的不說,那暗處那股勢力,隻怕唐晚輕也猜到了不少。
哎呀!
這可怎麽辦啊!
為了不讓容恣事後發現秋後算賬,許行咬了咬牙,覺悟非常高地,把今天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告訴了容恣。
包括什麽死精的事情,包括......
——
容恣的高級公寓。
唐晚輕摁開紙紋鎖的防盜門,推門而入就見到容恣大長腿休閑地交疊在一起,腿上擱著一台筆記本,修長靈活的雙手在鍵盤上,跟跳操一樣舞動著。
“回來了?”容恣眉也不抬地道。
唐晚輕拖鞋的動作沒有停,輕輕地嗯了一聲兒。
兩人就像生活多年的夫妻一樣兒,一問一答,默契之中透著絲絲溫情。
唐晚輕擱下身上的挎包,去廚房倒了杯水,餘光掃見容恣右手邊的咖啡杯空了的時候,又多倒了一杯兒。
容恣沒錯過唐晚輕倒水的一係列動作,他微勾著嘴兒,一抹極淺的弧度一直揚著。
直到唐晚輕將水推到容恣的右手邊兒。
“嗯,今天要不要出去走走?”唐晚輕雙手捧著水杯,想了想,淡聲問。
容恣漫不經心地抬眉,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平靜如湖地看著她,開腔即是低低沉沉的嗓音,帶著那樣一絲讓人心癢難耐的閑散:“你媽叫你回去了?”
啊?
唐晚輕下意識地‘啊’了一聲兒!
他是怎麽知道的?
隨後,她略顯慌亂地傾了下頭。這絲慌亂來得莫名,可又讓唐晚輕有些說不出的緊張。
“我媽說,既然你是我男朋友,就應該帶你回去見見父母。上次,鬧得這樣不愉快,其實我也不想讓你們這麽著急地見麵。畢竟,咱們倆兒的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呢。要不,我打電話跟我媽說一下。暫時大家還是不見麵吧,等我們進一步了解彼此之後,再說。”唐晚輕緊繃著身體,慎重地措辭道。
“進一步了解彼此?”容恣鎖緊眉道。
唐晚輕被容恣那黑不隆咚的目光,看得有些心底發虛,額上也不由分說地冒出虛汗。
她很想抬手抹一下汗,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那樣的視線中,被一股冷氣凍上了。
“嗯。”良久,她才吐出這麽一個字。
都覺得好像花了很大力氣似的。
容恣忽地守得雲開見月明地笑了一下:“我們每天晚上,不都在做這件事?”
哢!
唐晚輕覺得有什麽東西,像幹幹脆脆的薯片一樣,被人一腳兒踩碎了。
這就好像是,自己唯一的後路,被人輕而易舉地截斷了一樣。
“嗬嗬,是啊。”唐晚輕硬著頭皮道。
“看來,你是覺得還不夠深入?”容恣一本正經地摸著自己的下巴道,那神情就像在討論什麽重大問題似的,再正當不過了。
不夠深入?
納尼不夠深入!
隻有你有空,心血來潮,哪一次不是把她!!!
去特麽的不夠深入!
容恣眼帶笑意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像一隻渾身想發起攻擊但又不得不認命的小倉鼠一樣兒,縮著爪子瑟瑟地縮成一團,真是越看越讓人想欺負。
“晚上如果了解得不夠,也可以白天加長時間了解一下。”容恣惡趣味地接著道。
唐晚輕幾乎要暴起!
晚上就夠了!還白天!
“不用了。不用了。容恣,我覺得我們已經夠了解彼此了。是時候回去見見家長,把關係確定下來了。”唐晚輕抿成一字,幾乎咬碎了自己的後牙槽,笑得很猙獰地道。
“嗯,那晚上,我陪你回去。”容恣道。
這廝,為什麽每次都能把壓得死死是呢!
為什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