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救人要娶唐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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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被我綁了之後,然後一直昏睡沒醒的唐晚輕。她是容恣的老婆。”唐寶安生怕唐長平不救似的,忙道。
唐長平當然知道對方提出來的條件,在這之前,他就有收到容家那邊發來的信息,自然清楚,要救的人是容家的少夫人。
隻是意外她也姓唐。
“她姓唐?”唐長平問。
唐寶安點點頭:“是姓唐,海城人。別說,長得跟我小姑挺像的。”
“你小姑挺相的?又姓唐?”唐長平反複琢磨。
唐寶安見唐長平細思入神,鳥悄地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自己膝蓋上的灰,好奇唐長平怎麽琢磨這麽久。
“老爸,你想什麽呢?想完了,明天就跟我去給人治病吧。”唐寶安吸了吸鼻子,一絲哭腔也沒有。
唐長平橫挑眼看向她,怒道:“誰叫你起來了?跪下!下次要再敢出去亂跑,我打不死你!”
“老爸,我不出去亂跑可以,問題是,我得先活著啊。老爸啊,明天你就去救人啊!”唐寶安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同意了。
她相信,隻要藥掌出手,就一定會沒有問題。
所以,當天晚上,有人毫無心裏負擔地睡了一晚上,一夜無夢。
至於,客院小閣樓那邊的山子就過得不怎麽愉快,火火一天呆在背包袋裏,沒見光,又沒出來樂樂。
這時候,讓他洗澡,他就不樂意了。
手腳不停地動,不光動啊,一脫手套,不開始點火。
嚇得山子連忙將手套給這小子戴上。
這裏大部分可都是楠木建築,這火一點兒,那可不得了!
“行了,你贏了,我叫你火哥行不?火哥,你別鬧了,洗個澡,先睡好不?”山子好聲好氣地勸著。
火火很不高興地瞅了他一眼,啊了一聲,聽上去,像是應了一句。
山子愣了一下,難道這孩子,真能聽得懂人話兒?
呃,這不是廢話嗎?
人家小孩子就不是人了?
“火哥,來來來,咱打個商量,你要是聽得懂,就跟剛才那樣啊一聲。”山子將火火抱起來,認真地看向火火。
火火如期‘啊’了一聲。
山子立即瞪大了眼,指著火火的食指,抖來抖去的:“火哥啊,你怎麽啥都懂啊!你這才多大啊?發育太早,會被人當成妖怪的!”
“既然,你都能懂,那就咱就商量。等會洗澡的時候,不能點火。洗完澡,我帶你去找嫂子。”山子覺得唐晚輕是最大的誘餌了。
可火火並不買唐晚輕的賬,白了山子一眼兒。
山子捏了捏自己的山根:“火哥,你到底要鬧哪樣兒啊?”
——
次日,山子頂著兩個熊貓眼兒,陪火哥玩你躲躲我猜猜的遊戲,玩到大半夜。
直到火哥打起了哈欠,他才趴床上眯了過去。
好不容易睡兩個鍾,火哥朝他踢了踢腿,說自己要尿了,山子爬起來,給火哥把尿。
大晚上的,來來回把了幾次尿,他根本就不用睡了。
是故,容恣看到山子抱著火火出來的時候,筋疲力盡的,就像被妖精吸了精氣似的。
“容哥,嫂子的情況怎麽樣?我來看看?”山子邊打著哈欠,邊抱著火火道。
他不會像魏書一樣把脈,不過帶著西醫的工具,可以聽聽心跳測測脈動,看看瞳孔情況。
“還跟之前一樣兒,看來得等唐寶安的爸來看了。”山子道。
容恣看了山了一眼,對著山子道:“讓她快點。”
山子點頭,打了個哈欠之後,打了通電話給唐寶安。
當時唐寶安正在睡大覺,給一陣電話攪醒之後,本來要發脾氣的,可一聽是容恣這邊山子的聲音,再大的起床氣也給忍了。
於是,半小時候後,唐寶安就跟著唐長平到了客院小閣樓。
“那個,那個,這是我爸,唐門的藥掌。”進去之後,唐寶安略顯局促地向容恣和山子介紹自己的父親。
唐長平眉目板正嚴肅地看向容恣和山子,視線掃過容恣的時候,眸光快速一黯,這人的眉眼……
容恣的目光沉煞,泛著一股冰冷森然。唐長平打量一番,暗道,模樣不錯,也怪不得寶寶這丫頭動心。小子的氣勢不輸他這個數十年的唐門藥掌,看來不簡單。
“你好,我是莫語山,這位是我們容家二少,容恣。”山子見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劍拔弩張地對峙著,不急不徐地介紹。
“哼,黃毛小子。”唐長平冷哼了一聲。
顯然是看不上容恣。
不過也是就麵上這樣,其實心裏還是對容恣讚許的。
容恣聞言,眉眼一蹙,皺成一條深峽,渾身的冷氣擴張。整個氣壓變冷,除唐長平外的眾人,唐寶安和山子十分默契地打著冷噤子。
當然,咱火哥對這不感冒。
“老爸,人都到這裏了,你還說這麽多幹嘛!救人吧,救人吧!用你的一指,給她摁摁脈。”唐寶安抖著牙齒道。
唐長平哼了哼:“救人?我堂堂的唐門藥掌,你說救人就救人?憑什麽?”
“憑什麽?唐藥掌,你該不會忘記,唐大小姐身上的毒吧。”山子似笑非笑地答了一句。
唐長平淡瞥了山子一眼兒,語氣極為不屑:“我還以為是什麽毒?原來是牽牛?”
山子心下一緊,如打鼓,他知道牽牛毒?那他也知道牽牛之毒怎麽解?
如果是這樣,容哥帶著嫂子上山求藥,那不是自投羅網?
“喲,聽唐藥掌的意思是,這牽牛之毒,對你們唐門來說不過是小意思了?”山子勾嘴試探。
山子回頭又一想,如果是牽牛他們能解,這唐長平又怎麽會特意跑到小閣樓來?
大可以直接讓人把他們一鍋端就是了。何必大費周章跑這裏來?
僅僅隻是因為唐寶安把人請了過來,所以他來會會客?
想必不會這麽簡單。
“那是自然。要不是看在寶寶這孩子的麵兒上,你覺得我堂堂的藥掌,會屈尊來見你們這些黃口小輩?”唐長平端著輩份兒道。
說完這話,唐長平的目光往容恣麵上一掃,他就不信這小子到現在還能沉住氣。
“老爸啊,你就別拿喬了!你都說這毒需要人家解藥了,你還說那麽多幹嘛啊!”唐寶安跺跺腳,急得跟什麽似的。
唐長平狠瞪了唐寶安一眼,這死丫頭,怎麽這麽蠢!
這時候來揭他老底!
山子聞言,明目張膽地笑了笑。
“傻丫頭,我是說需要人家的解藥,不過沒說,你爸我配不出這牽紅的解藥。”唐長平老神在在地笑笑。
唐寶安一聽,大喜過望,抓著唐長平的手就道:“老爸,你說得是真的?是真的嗎?要是真的,你怎麽不早說!害得我,一路上,什麽都得小心翼翼來著!真是的!可把我憋死了!”
“當然是真的。”唐長平笑出了聲兒。
山子沉著臉,看向一言未發的容恣,他的麵色黑沉如碳冰,仿佛嗞嗞冒著冷氣。
“那,反正我爸我是叫過來了,不過,很可惜啊,我爸會配解藥,所以你們,我就不用求了!老爸,讓我們的人,把他們幾個都抓起來!好好折磨!你,就去試毒!”唐寶安解氣地指著山子道。
隨後小手一指,指著容恣:“你,你,你留下來,給我當男仆!還有這個孩子!留下來做我的小奴隸!”
說完,唐寶平又指了指火火。
火火正在補覺的眼皮,耷耷著,沒什麽精神看向她,所以從唐寶安這個角度看過去,就是火火給了她一個極為看不上的眼神。
唐寶安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這個孩子!太沒禮貌了!我要把他煉成藥人!”
“是嗎?”容恣忽地開口,嘴角帶著一抹嗜血的冷殘。
唐寶安被這樣一個笑容給駭得退了數步,剛剛表現出來的囂張,全然斂起。
唐長平一看唐寶安這瑟瑟縮縮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
寶寶這丫頭,怎麽一點兒出息也沒有!才一個眼神,就被嚇成這樣!
“我知道你們在隆國的勢力背景不簡單,可是現在是在唐門。所以,這裏一切,我說了算。”唐長平敲了敲桌子道。
容恣沒搭理他,山子按兵不動,抿著嘴靜觀其變。
唐長平找了一條四腳圓凳坐下,望著容恣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當然,你想要救人,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容恣看著他,目光沉沉銳利,鋒芒畢露。就連他這個數十年的藥掌也險些招架不住。
“病的,是你的老婆唐晚輕。要救她,你先跟她離婚,娶了我們寶寶,我就救她。”唐長平道。
媽的!有病!
山子立即就在心裏罵了一句!
這唐長平是吃什麽長大的?吃屎嗎?
插人姻緣這種事情,居然也能做得出來?
這特麽套路也太深了!
唐寶安一聽,簡直興奮得容光煥發,她沒想到老爸還能為她爭取到這樣的福氣!
“容恣,你聽到沒有!你要是想救唐晚輕,你就得跟她離婚,娶我!不然,我老爸是不會救她的!”
唐寶安喜滋滋地繼續:“這可不是我強迫你!你要想清楚!錯過這村,就沒有這個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