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火火被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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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你不想知道?”唐老爺子唐雲天眯眼斜睨著他。
一雙奸賊的眼睛,蒙著一層薄薄的濁霧,給人一種見不到底的詭異森然之感。
“我們走。”容恣牽起唐晚輕的手,準備從石室的大門,堂堂正正地離開。
“既然能走,又何必在半道兒繞回來?”唐老爺子唐雲天冷哂。
唐長平摸了下鼻子,他並不知道唐雲天那話是什麽意思,又想著對容恣和唐晚輕說上點什麽,以挽回自己唐門堂堂一個大藥掌的麵子。
“你們,誰敢走!沒有我的允許,誰敢放你們走!”這話,唐長平算是亡羊補牢了。
容恣斂眸,點漆的眼中,射出一道犀利刺人的精光。
很快,他的手中出現一根細長白色絲線,那絲線就像長了眼睛似的,迅速匝住唐晚輕的腰身,把她往自己懷裏帶。
這一氣嗬成行雲流水的動作,讓唐長平和唐寶安都看花了眼兒。
隻有唐老爺子唐雲天在瞅見那根細長的白絲時,瞳孔徒然擴張,神情激動到呆滯,似乎是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當然,唐老爺子唐雲天表現出來的異樣,唐長平和唐寶安都沒注意到。
唯有容恣眼角的餘光,將他明顯的怔忡與呆滯盡收眼底。
容恣蹙了蹙眉,單手摟住唐晚輕的腰身,就準備躍身離開。
唐雲天見容恣有了動作,立馬大喝一聲,喚來唐門的仆人,要將他們倆兒擒住。
唐老爺子唐雲天卻擺了下手:“他們晚上沒有走,白天就更加不可能走。”
——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我本來還想著,那東西被容家的人藏在其他地方,沒想到,就藏在這裏。”
海天某酒店,一個戴著黑麵具,身形瘦削的年輕人望著視頻裏出現的黑色木箱子,陰陽怪氣道。
“是呀,我們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在容宅找到這個東西!”視頻另一端的人,也戴著黑色的麵具笑嗬嗬地道。
隨後,那戴著黑色麵具的人,摸了個黑色的箱子道:“怎麽樣兒?現在東西到手了,我這就讓人給你飛回去?”
“當然。最好是馬上安排。容恣那人可不簡單,回頭等知道這事兒是我們做得了,恐怕要離開就難了。”視頻那頭的人道。
“嗯,這個你放心。我這邊早有準備!”那人道。
“除了在容宅找到這個東西,還有那個孩子,你帶來了嗎?”視頻裏麵的人,戴著變聲器的聲音,忽然一沉。
“那個孩子?哪個孩子?”這邊的人,故意揚起話語的尾音問。
“不要給我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也知道我要的是誰!”那視頻裏的聲音,即便戴著變聲器,卻變得更加詭異起來。
一隻手從寬大的黑袍裏甩出,竟然是一隻女性骨節纖細合度,指頭圓潤如削蔥,白膩似玉脂的手。
這顯然是一雙女人的手,隻有女人的手,才會這麽白皙細膩!
喲!原來組織裏這個一直傳達著上頭命令的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這頭的人,見視頻裏戴麵具的女人,已然發火。
便仰頭笑了笑,隨後雙手一合,連擊數掌:“我雖然不知道你要的是哪個孩子,不過,我把容家兩個孩子都弄過來了。你看看,有沒有你想要的那一個?”
很快,隨著麵具人的擊掌聲,一前一後,同樣穿著黑色袍子,戴著青色麵具的兩人,一人拎著一個孩子進來了。
起先拎著的那個大點兒,大約五六歲的樣子。稚嫩的麵孔上,縱橫交錯著幾條剛剛長好新肉的疤痕,明明是很清秀的一張小臉兒,有了這幾道疤痕之後,渾身的氣質就顯得特別陰隨。
緊跟著後頭一個拎著一歲左右的小屁孩進來,五官雖然沒有長開,可眉眼生得清明深刻,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到處亂轉著,一看就知道是個管事的。
不難看出,這孩子長大之後,五官一鋪陳開,自然會比後邊那位更加突出!
幾乎隻用了一眼的時間,視頻裏的女人就找到了自己要的人!
那戴麵具的黑衣女人,隨手一指,指向唐晚輕的兒子,火火。
“喲,您要的是他啊!沒問題,您等著,我這就把他這娃抱過來。至於另一個…….您要也他給收了?”這人好似很想把另一個孩子,也急急忙處理掉,便急急營營將容厲也推了出來。
那戴麵具的黑袍女人,並沒有將容厲看在眼裏,視線不屑一顧地收了回來,冷道:“不用了,至於這個,你看著處理了吧!”
“這…….好吧!”那邊的人似是有些為難,沉吟了一下,最後還是應了。
視頻裏的黑袍女人,目光定定地注視著火火。
火火戴著小手套,拍著兩隻小手,安靜又很平常地吐著口水泡泡。
白白嫩嫩的一團,真是可愛極了。
而另一邊,被人拎著衣頸子容厲,就沒有這麽淡定泰然了。
他扭動著身子,兩條腿懸在空中,不停地刨空動著,試圖擺脫那人鉗製!
“你們,你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容家小少爺!以後整個容家都是我的!你們有什麽資格抓我!放開我!”
這稚聲吼得不輕,原本是清脆的嗓音,竟吼出幾分貪生怕死的意味兒。
不管是視覺上,還是聽覺上,都不怎麽好看!
“你們放開我!我是容恣的兒子!你們放開我!”容厲扭著身子,憋著小臉吼得更加激動了。
就在那人準備聽那意思,將他拎出去處理了的當口。
視頻裏的女人在不久之後又出聲了:“你也是容恣的兒子?”
“我當然是容恣的兒子!你們想幹什麽?”容厲扯著嗓門,害怕地吼道。
一旁兒的火火則安安靜靜地吐著口水泡,就像看好戲一樣兒,目光略帶嘲諷地看向容厲。
容厲被火火那目光,看得一陣心虛窩火,抿了下嘴,弱了幾分氣勢道:“我我我本來就是容恣的兒子!是他不要我,才把我給了容羽!你們,你們別想對我做什麽!不然,整個容家都不會放過你們!”
視頻裏的女人,仰頭輕嗬了一聲兒:“看來,你也不傻。不管是不是,你都有些用處。那就一起把他們,隨著這個黑色箱子飛運過來吧。”
“時間緊張,你們自己做事,一定要小心幹淨。”那黑衣女人戴著麵具,冷聲冷氣地說。
很快,火火跟容厲,連帶著那個黑色的箱子,俱被搬上了一架私人直升機。
火火好奇的盯著那黑箱子看,白嫩軟糯的小身板被人抱坐在懷裏,扮演著無害的乖寶寶。
忽然感覺到麵門一道不輕的視線,眼珠一轉,對上一看。原來是坐在對麵的容厲,正怨毒無比地盯著他。
恨不能把他給撕了吃了。
火火拍了拍小手,嘴角掛淺淺的笑意,看向容厲。他可沒打算讓他!
要是他敢對自己不客氣,那一定把容厲燒成烤乳豬!
咯咯咯——
忽然,那黑箱子裏發出好像有人磨牙的聲音,聽起來特別恐怖。
容厲被嚇得臉色發白,嘴唇也瑟瑟上下抖著。
其餘幾人,也麵麵相覷,緊張地望著那黑色的箱子。
隻有火火瞪著一又烏溜溜的大眼兒,好奇地望著那箱子。
咯咯咯——
又是這樣的響聲。
“這特麽裏邊是什麽東西?怎麽好像鬼磨牙似的!”抱著火火的那人,出聲道。
另兩人是負責把黑箱子抬上來的人,對看了一眼,說:“鬼知道這裏麵是什麽東西?聽說上頭為了這箱子,一直盯著容家,盯了十幾年。好不容易找著了,這時候,可別出什麽亂子。回頭,咱誰也負不起這責任!”
“這聲音聽了讓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們想點辦法,把這箱子給遮嚴實點!”
“好吧好吧,我們用點東西把這箱子遮上!”有人妥協道。
別說,這磨牙的聲音,聽起來,真的很恐怖啊!
呼…….吸…….呼…….吸…….
不一會兒,黑箱子裏傳出人濃重的呼息聲。
一吸一呼,好像新生兒剛來到人間,貪婪地吸取新鮮空氣似的。
“真特麽遇鬼了!這箱子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其中有人跳起來道。
“不會是有有有個人吧…….”
——
容恣帶著唐晚輕離開了石室,循著先前的記憶,容恣摟著唐晚輕找到了先前唐四嬸江芷住的閣樓。
江芷對唐晚輕和容恣的到來,就像受到驚嚇一樣兒,忽然排斥起唐晚輕和容恣來。
“你們,你們怎麽來這裏了?這裏不歡迎你!你們走!”對於江芷急於撇清唐晚輕和自己的關係,容恣和唐晚輕本人並沒有什麽意外。
唐晚輕知道,容恣將她帶到江芷這裏,肯定是想從她嘴裏問出點什麽。
不過看江芷這態度,恐怕要從她嘴裏問出些什麽來,應該很困難!
“走?唐太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不久之前,你可是口口聲聲說,唐晚輕是你的女兒。”容恣不急不徐地語調,滿是嘲弄地看向江芷。
江芷掃了唐晚輕和容恣一眼,勾嘴笑了一下:“那又怎樣?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你管不著!”
“我並不是你的女兒,對吧?”唐晚輕略上前一步,沉眉認真問。
那臉上的老黑皮脫落之後,唐晚輕的五官就自帶著粉膩玉膏的光彩,本來精致的眉眼鼻口,就讓人移不開眼,何況這盈盈一水間的膚色,就更加幾分不似凡人的仙氣。
江芷麵對這樣一張看呆了,說實話,她方才第一眼兒並沒有認出她是唐晚輕。
隻覺得模樣似曾相識,直到看到她身邊的容恣,她才肯定,這個容貌如此絕塵出眾的女人,正是唐晚輕。
也對,她本來就應該有這樣的容貌,她本來就是一件完美的作品。
又怎麽會像初見一樣,那樣普通而平平無奇。
江芷迅速找回自己的狀態,似笑非笑地看著唐晚輕:“你是從我肚子裏生出來的,怎麽可能不是我的女兒?”
“從你肚子裏麵出來的,也可以是替別人代孕的孩子。”唐晚輕淡道。
代孕兩字似是戳到了江芷的痛點。
她的目光立即轉為狠厲,死死地盯著唐晚輕:“你知道什麽?你永遠都不知道,為了生下你,我付出了什麽樣的代價!”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變成今天這樣!都是因為你的存在!他又進去了!他又得替那個惡鬼做事!哈…….哈…….哈…….”
說完,江芷抬頭看天,眼角笑出一串無奈的淚珠。
而後,眼神一收,目光比之前更加狠厲,全然沒有第一次相見,那種端莊大氣,苗疆女子特有的溫柔與婉約。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容恣無視她的情狀瘋癲,抱臂岩岩而立,麵無表情地道。
“最後的機會?你們能幫我什麽?要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變成這樣?我和長青也不會變成這樣?”江芷食指忿然指向唐晚輕。
“不說,那就算了。”容恣話不多,攬著唐晚輕就準備離開。
江芷恨恨地盯著唐晚輕與容恣,就在他們轉身的瞬間,似乎找了一點兒清明的理智。
“你們以為,現在你們還能走出唐門塞?就那惡鬼養出來的東西,夠你們喝上一壺了!”江芷厲色的眼神,帶著三分得意道。
容恣和唐晚輕頓住了腳步。
看來,並不是一無所獲了。
江芷慢慢吞吞地繞至唐晚輕和容恣跟前,滿布厲色的目光,剛剛那抹瘋狂與失控暗止。
一雙秀目,清明得含著一潭冰水。
“不知道是哪個朝代開始,咱唐門就流傳著一個傳說。唐門不僅能練毒製蠱,還會做什麽長生不老的丹藥。所以,很久以前,就有不少人一直盯著唐門。盯著這種長生不老的丹藥。
後來,也不知道經過了幾代,終於有人做成功了。起初試驗的對象,就是一群螞蟻。那群螞蟻天天被人喂那種東西,漸漸的,越來越大,食量越來越好,身體也越來越強壯。
說起來,那些玩意兒,年紀說不定比我還大呢。”江芷麵帶微笑,就像談著一樁無關緊要的佚文逸事一樣兒。
容恣聽後,蹙起了眉。兩眉之間擠出一條深深的峽穀,就像江芷說的這些話一樣兒,讓人難以置信。
唐寶安曾經跟他們說過,唐四叔曾經用了不知道什麽法子,把一隻半個身子都燙死的螞蟻救活了。
而且,那螞蟻的照片,正跟容恣昨天夜裏看到的一樣兒。
可江芷嘴裏說的這些東西可信嗎?
如果可信,也就是唐長青才是做成這種長生不老藥的人,所以,才會讓螞蟻死而複活?
這麽看來,這唐門的過去,還真是複雜無比!
“我聽說,那螞蟻,現在不吃那些東西了。改吃肉。一天下來,得好幾千斤肉。”江芷語氣涼涼道。
“昨天我就聽說,有人將那些東西放出去。我還以為是為了什麽,原來,是你來了。”江芷緊攫著容恣。
“我們要怎樣才能離開?”唐晚輕問。
江芷挑了下眉:“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唐晚輕垂了垂眉,並沒有說什麽。
“你不說,那為什麽要告訴我們這麽多?”隨後,唐晚輕緩緩抬起一雙遠山目,平靜無比地看向她。
“少在我麵前自作聰明!我根本就不想告訴你們!你們休息逃出唐門塞!”江芷麵容陰狠一笑。
容恣淡瞅了她一眼,攬著唐晚輕繼續向前,並不打算再跟江芷這個女人糾纏下去。
唐晚輕在心底暗歎了口氣,既然江芷不想說,那就隻能先離開這裏了。
就在他們離開的功夫,江芷忽然道:“那些東西,應該什麽也不怕,除了怕一種青色的火!”
“你們走吧!走了就不要回來了!如果回來,我不會放過你們!”
江芷說這話出於什麽心理,唐晚輕無從揣測。
她複雜的情緒感染到唐晚輕,唐晚輕皺了皺眉,淡淡地說:“謝謝。”
——
從江芷那裏離開,容恣帶著唐晚輕尋了唐門塞一個閣樓的小倉庫,躲了起來。
“什麽火焰是青色的?”唐晚輕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終於還是埋在容恣的懷裏問了出來。
青色的火?
有什麽火燒出來是青色的?
唐晚輕搜腸括肚地回憶著自己那點兒可憐的化學知識。
青色的火?
去哪裏找青色的火!
不過,她好像見過青色的火!
火火的一雙小手,點起的火團子就是青色!
唐晚輕眼睛一亮,目光對上容恣,容恣的視線深沉如海,波瀾未興。
顯然,兩人是從容的想到了一塊了。
可火火不在身邊,去哪裏找這種青色的火焰?
那不是開玩笑嗎?
江芷告訴他們擺脫那些巨蟻的方法,根本就沒有用。
“容恣,我們還走嗎?”唐晚輕抿了抿嘴問。
容恣點頭。
當然走。
“可是我們沒有…….”唐晚輕嚅了嚅嘴道。
容恣伸出修長好看的食指點住唐晚輕的嘴,示意她什麽也不用說。
片刻之後,容恣將她背到身上,腰上纏上一根極細的天蠶絲。
靈活而詭異的身形跳出了小倉庫,然後順著小倉庫往下走。
很快,他們繞到了昨天石室那個木窗之下。
就著昨夜原來的路線,容恣手法極為快速地往下滑。
昨晚夜裏可能還不太能瞧清楚容恣的身形與手法,這到了煌煌白日,就看得更加清楚了。
他的手腳功夫似乎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借助他手上的現代高科技滑絲,在這懸崖峭壁之中,如入無人之境。
十數分鍾之後,他們還是穩穩地踩在了昨天晚上的那個位置。
唐晚輕踩著結實的地麵,聯想起方才躍過山涯的驚險無比的一幕一幕,頓時覺得踏實無比。
腰間的蠶絲被容恣收起,他牽起她的小手,往前走。
唐晚輕盡量跟緊容恣的步伐,眼神止不住地往容恣的方向打量。
一翻跳躍奔叛下來,她發現容恣除了呼息略顯沉重之外,連一滴汗也沒有。
他的身體,最近好像強悍得有點兒像鐵人一樣兒…….
“看什麽?”容恣早注意到唐晚輕的小動作。
與她十指緊扣的雙手,微微使力,牽引著她跟上自己的速度。
唐晚輕搖了搖頭,笑了一下,便將眉眼低垂下去了。
“沒看什麽?”容恣歪了歪嘴,心情頗好地揚起墨眉。
軒軒韶舉的模樣,讓唐晚輕看呆了眼兒。
實在是因為容恣很少這樣笑。
“還看。”容恣佯臉一虎,凶色道。
唐晚輕清淺一笑:“你好看,我才看唄。”
這話容恣聽著十分受用!
沒錯,他確實好看,尤其是這話從唐晚輕嘴裏說出來。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容恣歪著嘴,偏過頭,故意說自己沒聽清。
唐晚輕知道他打得什麽主意,朝天笑了笑,就是不說下去了。
“唐晚輕,我沒聽清。”容恣見她不搭理他,微蹙著眉,不悅道。
這就像是一個剛吃一顆糖,覺得滋味兒難忘,又想討要一個顆糖的小孩兒。
嗞——嗞——嗞——
就在唐晚輕想開口的功夫,容恣別在衣襟上的耳麥發出了嗞嗞嗞信號不穩定的聲音。
容恣扶了扶耳麥,方才麵上的淺薄不悅,變成一片肅色,襯得輪廓棱角更加深刻狷俊了幾分。
嗞——嗞——嗞——
容恣牽著唐晚輕換了個方向,似乎在找一個信號強的方向走。
終於在數聲嗞嗞嗞之後,耳麥那邊傳來了,許行久違的聲音。
“容哥,容哥,你在嗎?能聽到我的聲音嗎?我是許行!”許行的聲音有些急。
容恣嗯了一聲,問:“你在什麽位置?”
“我現在…….唉,算了,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總之容家出事了。火火被人帶走了,還有那個箱子…….”許行說得垂頭喪氣,隔著老遠就能聽到他滿滿的負罪感。
火火被人帶走了?
唐晚輕心裏咯噔一聲響,這聲咯噔似乎解釋了她昨晚眼皮跳得極其厲害的原因了。
“喂?容哥,容哥!你在嗎?你們現在在什麽位置,唐門塞好像有信號幹擾,你把位置快告訴我。我這就讓人派直升機過來!”許行在耳麥那邊急忙詢道。
容恣沉了下眉,感覺到唐晚輕僵硬的異樣之後,停了一會兒,才道:“在唐門塞山下。”
“五分鍾,我馬上讓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