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終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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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去你們容家搶東西了!年輕人,不要年紀輕輕的,就眼睛不好。”達西童,這會兒倒學聰明了,倒打一耙。

    容恣陰沉著臉,歪了歪嘴,一股強迫性十足的冷氣,從他渾身散出。

    凍得達西童,一把年紀了,還很不矜持地酸了酸牙。

    “你,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們家傳家至寶還在我手裏,你要是敢亂來,看我不撕票!”

    達西童估計是被容恣給嚇到了,原本清峙俊望的風采,已蕩然無存。

    身後一群黑衣人,也紛紛將他們圍住,好像生怕容恣有什麽進一步的行動似的。

    “那就試試!”容恣眼中黑霧翻滾,一雙琉璃黑眸,釋放出來的黑墨,忽然將全部眼皮淹沒,看上去就像被魔化了的眼睛一樣兒,特別恐怖駭人!

    “你,你們還愣著幹什麽!把,把他,把他,背上的女人,給我弄下來!”達西童也是急得病急亂投醫。

    不過,也恰好是這一句,讓容恣有片刻的分心,容恣顧頭沒顧尾,就讓達西童有機可趁,從他的柳葉刀下逃開了。

    “哈,看來,你還蠻緊張你這背上的女人啊。你們幾個都給我聽清楚了,別的什麽也不用做,把他背上那女人搶下來就行。我看著,長得還挺好的。”達西童不嫌事大地站在一邊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奸賊地命道。

    對容恣來說,動他什麽東西都好,就是不能動唐晚輕。

    唐晚輕就是他身上那塊,任何人都不能觸碰的逆鱗!

    達西童公然讓人把唐晚輕從他手裏搶走,那簡直就是在找死!

    果然,不稍片刻的功夫,達西童還在為自己找到了容恣的弱點,洋洋得意著,就感覺到身邊的黑衣人,全都應聲落下,就像多米骨諾牌一樣兒全攤在了地上。

    “你,你你…….”達西童驚恐地瞪大了眼兒,瞅見容恣眼中幾乎要溢出來的黑霧時,整個人嚇得連嗓子也失聲了。

    更遑論說什麽呼救了。

    “說,東西在哪裏?”如果不是這老頭知道一些東西,以容恣的脾氣,早就對這老頭下狠手了。

    “我我…….”就在達西童禁不住嚇,要說出來的功夫,卻見他眉眼靈活一轉,喊道:“我,我我是真不知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啊。再說,我就是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大哥啊,你快救我啊!這個年輕人,一點兒也不遵老愛幼,居然,居然想殺我!”

    容恣已經聽到了不遠之處,不少人的腳步聲。

    單手將達西童扣住,猱身一轉,就將達西童用刀抵在身前。

    來人的模樣,幾乎跟達西童長得一模一樣兒,他蹙了蹙眉。

    達西童跟那個人,是雙胞胎?

    “你是誰?”容恣擰眉問。

    達西童見來了救兵,頓時也有了底氣,哼哼道:“他是誰?他當然是,當然是我大哥啊!我剛不是跟你說了,你們年輕人啊,就是光有腦子,不長記憶!”

    容恣橫了他一眼兒,刀鋒離他的頸項,又近了幾分。駭得達西童嚅了嚅嘴,不敢再張嘴。

    “你是容恣?”跟達西童長得一般模樣的人,微眯眼問。

    雖然這人模樣跟達西童如出一轍,可兩人的氣質截然不同。達西童初看是高風俊采,風流玉澈。可是帥不三秒,就會暴露自己刁頑無狀的本性。

    而眼前這個人,卻正好相反,神姿高徹,質氣卓卓,眼中藏著冰山寒玉一般的冷氣,懾人的神情,皆與容恣有著驚人的相似。

    容恣不答,隻用眼神冷問,你怎麽知道的?

    “大哥,你知道知道他名字啊?”達西童癟了癟嘴問。

    “恣肆隨心,無所不能。這名字,取得好。”達西童的大哥,目露讚賞道。

    容恣不以為然,視線隻沉沉地攫著他。

    “既然來了,就都進來吧。”達西童的大哥,大手一揮,身後的黑衣人迅速讓開道兒。

    達西童見自己的大哥達西森,讓他們進來,忙急道:“大哥,你怎麽能讓他們進來啊?要是讓他們進來了,咱咱的秘密不都被人知道了嗎?還有,還有,你好歹讓他放開我,我一把年紀了,這樣被他挾製著走,很不舒服啊。”

    “他是應該叫你一聲爺爺。自然能進來。”達西森意味深長地道。

    隨後也不管容恣是否挾製達西童,便隻顧帶著人往前走。

    步行五十米餘,穿過一個小山坡,就到了達西一族真正的入口。

    這入口,就在一座小山坡後,繞進去就是一個小村落。

    倒沒什麽遮掩,看上去,就像這裏本該有一群土著生活在這裏一樣兒。

    不似唐門塞落在山涯上,也不似容家荒頭山,那片地下基地。達西族的村落,倒是實實在在就在外麵,改名換姓之後,與一般普通民眾無異,反而難以讓人發現他們的匿藏之地。

    “他為什麽要叫我爺爺?我又沒有這樣的孫子!”達西童不滿地看了容恣一眼兒,對上容恣那凜意四射的眼神時,他立馬收斂起自己的不滿。

    這小子,怎麽看上去,比他大哥還讓人感覺害怕啊!

    進去村落之後,容恣還是謹慎得沒有鬆開達西童。

    直到在村落裏,見到容老爺子容大海和容天愛,還有在院落裏操作著電腦鍵盤的許行,以及在滿院子追著一隻公雞跑的火火。

    他們都來了?

    “你這臭小子,怎麽現在才來?”容老爺子容大海正坐在院落的一張高腳竹椅上,手裏端著一個竹筒做的酒杯,看來正喝在興頭上。

    容恣這才將柳葉刀鬆了鬆,眉目冷肅地看向容老爺子。

    容老爺子容大海輕咳了一聲兒:“還不快把你爺爺放了!那可是你的叔爺爺!這位,達西森,是你的親爺爺!”

    達西童一聽,跳了一下:“啊!什麽,什麽?我是叔爺爺,我那個去!大哥,這是你的親孫子啊?”

    達西森淡淡地一挑眉,極輕渺地掃了他一眼兒。

    達西童被看得很不好意思,摸了下鼻子:“還真是,就連這挑眉的樣子,跟你也是一樣兒。我看不像是孫子,倒像是兒子!”

    “我說你這老頭,你胡說什麽呢!那是我女兒,跟你侄子達西什麽的,生的。當年要不是你們強拆鴛盟,能弄成今天這樣兒?”容老爺子容大海哼了哼鼻子道。

    表示對達西一族,當年的做法,很不讚同。

    “事已至此,再提過去無益。你說她是唐門的人?”達西森將目光轉到容恣身後的唐晚輕身上。

    這時,火火也早沒有了逐公雞的興致,直衝衝從後麵跑過來。

    小手拉著唐晚輕垂落的一手,喊:“媽……媽……媽……媽媽!”

    “媽媽!”多喊了幾下,火火就喊熟了。

    “她當然是唐門的人,而且聽說,還是唐老四的女兒。唐門的大小姐。我可是給你看過,他們的dna鑒定的,怎麽可以有假?”容大海容老爺子道。

    “她怎麽回事?”達西森問。

    容恣對上他質問的目光,道:“心髒中彈,我需要那兩塊東西救她。”

    “容哥,魏書應該到了。山子正在往這邊兒趕。你別太擔心,山子說,唐老四知道怎麽用那兩晶石救嫂子。”許行將筆記本電腦推開些許,往前走了幾步道。

    “心髒中彈?心髒中彈還想救活她?那怎麽可能?”達西童挑著嘴角,冷哂道。

    隨後,像瞅傻子一樣瞅著容恣,諷道:“你不會真以為,那勞什子的東西,能起死回生吧?”

    “那你們,為什麽要找這兩東西?”容恣冷聲反問。

    “我們這是,我們這是……你一個年輕人,知道什麽啊……”達西童撇了下嘴,一時就沒底氣了。

    “阿恣,她的情況怎麽樣兒?我看你一直背著晚輕,先把她放下來吧。”容天愛起身,柔聲道。

    火火改而抱著容恣的雙腿,仰著一雙烏溜水光的眼睛,軟軟地叫著:“媽媽……媽媽……媽媽……”

    容恣這才將天蠶絲一收,單手反腰將唐晚輕挪過來,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打橫抱起。

    動作一氣嗬成,又透著溫柔細致。

    達西童引頸往這邊看,一雙狹長的單鳳眼精賊精賊往容恣懷裏瞅。

    起先唐晚輕的腦袋一直伏在容恣的肩上,正麵看過去,隻能看到她的頭頂。

    可現在將她打橫抱起,正臉朝天,達西童正瞅得清清楚楚。

    那張臉……

    簡直太讓人移不開眼!

    這可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瞅那柔軟的眉梢,就像是比對世上最美的遠山,描上去的。

    一雙桃花眼輕閉著,不看其他,就那雙卷翹的羽睫,儼然如一根小羽毛,撓著自己小心肝似的。

    癢得不能再癢。

    眼鼻下的櫻唇,泛著玫瑰一樣的光澤。細膩如膏玉的肌膚,仿佛自帶一層星光一樣。

    這五官,這容貌,簡直不能用標致來形容!

    別說達西童看得情不自禁地吸溜了一下口水,就連達西森容天愛等人,皆被震住了。

    許行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訥訥地開口:“容哥,這真的是嫂子嗎?怎麽看著,不像嫂子啊?”

    “是呀,這唐晚輕以前不是這樣啊?”容老爺子容大海也奇道。

    容恣在意的是唐晚輕這個人,不是唐晚輕的臉。所以,當初她的臉怎麽好了,怎麽變成現在這模樣,他一點兒也不關心。

    自然也沒有問。

    不過,就算他問了,唐晚輕也說不出個一二來,她也不知道,唐門給她吃了什麽。

    “臉好了。”容恣淡道,算是給眾人一個答複。

    “好了,也不至於變化這麽大啊?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容天愛疑道。

    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容恣可不這麽認為。她的眉眼口鼻還是這樣的眉眼口鼻,比例也還是這樣的比例。隻是說先前那一版模樣,雕刻的功夫模糊粗糙了一些,現下這版兒模樣,就精雕細琢,仔細打磨張致了一番,自然就不一樣了。

    人還是這個人,隻越發如出雲之月,落水之石一般,顯出真麵目罷了。

    “人救回來了就好。回頭,等山子到了,再好好研究研究,怎麽把嫂子治好。”許行見容恣的麵色不怎麽好看,中間打了個圓場。

    達西.森這才吩咐人,引著容恣去屋裏,將唐晚輕安置好。

    容恣將唐晚輕輕放在屋內的木床上,放下四周白色的紗帳,靜坐一邊兒。

    隻是沒想到,達西.森會跟過來。

    見他踱步邁入,動作不急,嚴肅而含威。目光冰淩淩地往容恣身上一照,一雙眸子,就像舞台上那強烈的燈束一樣,直直罩住某人,形成一個可見的光圈。

    “容天愛說了,你是她和達西.的兒子。那就是我的孫子。”達西.森進來,徑直道。

    容恣從來不關心這些,當初若對自己的身世有半分好奇,他也不會對容羽父子不聞不問。

    他不好奇誰是他的生父生母,無論是誰,那都是他們的事。

    “那怎樣?”容恣扯了下嘴,極淡地反問。

    達西.森對容恣這樣輕慢的態度十分不高興,但轉念一想兒,要是他沒有半點兒像自己,自己也不會這麽欣賞這個孫子。

    其實,早在他安排人監視容家的一舉一動時,他就對容家容二少十分青眼。如今證實他是自己的親孫子,那感情就自然不一樣了。

    “不怎麽樣。既然你已經和唐晚輕結婚,那就好好過。你能跟唐門的人在一起,也算是圓了你奶的心願。”達西.森道。

    “我和唐晚輕在一起,不是為了誰的心願。”容恣道。

    他跟唐晚輕在一起,是因為唐晚輕。

    而不是因為任何人!

    達西.森似是早料到容恣會這麽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隨後道:“你總有一天,會幸慶,她是唐門的人,你是達西.的人。”

    “唐晚輕姓唐,可她不是唐門的人。我姓容,生我養我的,都是容家人,什麽時候成為了達西.族的人了?”容恣輕蔑地勾唇反問。

    達西.森也回以一笑,冷意凜人:“你身體裏流著達西.的血,那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容哥!容哥!容哥,山子他們來了!”許行在外邊,衝著這邊喊。

    容恣連忙起身,已經沒有跟達西.森繼續懟下去的心思。

    攬起床上的唐晚輕,又迅速往外走。

    出了屋子,又折回到剛進來的院落裏,果然發現,山子帶著一幫人進來了。

    唐長平夫婦和唐寶安站在一處兒,唐寶安不滿地小聲抱怨著胳膊疼,還怕高。

    唐長青與江芷見到容恣的時候,有片刻的詫異,目光移到他懷裏的唐晚輕時,唐長青震得後退了幾步,食指惴惴點著唐晚輕道:“她,她怎麽還沒死?她怎麽還會完好無損地在這裏?”

    實在也不怪唐長青會這樣想,畢竟唐笑離開了那藍晶石,已經化成了黑灰齏粉。

    可唐晚輕卻還好好的,看容恣這樣子,應該還沒有斷氣,就更加難以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容恣蹙了下眉,不喜唐長青剛的說辭。嘴上按著沒發,可眼裏的黑煙,墨塊似的在水裏化開,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一絲清明了。

    “唐老四,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嫂子,怎麽就不能完好無損了?”許行出聲嗆道。

    唐長四搖了搖頭,擺了擺手,嘴唇上下打抖,自顧自的喃喃叨絮。

    隻聽他說什麽,不可能!

    這不可能啊!

    她為什麽會沒事?

    唐笑又怎麽會那樣!

    半天,也不見唐老四說出個什麽。許行給山子打了一下眼色。

    山子正打算過來看一下唐晚輕的情況,再安排下一步的事情。

    “達西.森!達西.森!你居然還活著!你怎麽不去死!”就在山子準備過來的瞬間,唐老爺子唐雲天忽然發難了。

    眾人還沒弄清楚唐雲天怎麽突然會變成這樣,可看到從容恣身後走出來的達西.森也猜出了幾分。

    “我活著,我當然得活著。你還沒死,我怎麽能死?”達西.森冷聲道。

    “她都死了!你也該死!你也該死!”唐老爺子唐雲天指著達西.森道。

    “該死的是你!如果不是你一直逼她,她根本就不會離開我!”達西.森狠道。

    “哈哈哈……可惜,她愛的,一直是我!是我!不是你!你就把她困在了身邊又怎麽樣,她心心念念的,一直是我!哈哈哈……你永贏不了我!”唐老爺子唐雲天仰天大笑道。

    “是嗎?可她給我生了孩子,我的兒子,又生了兒子。你大概不知道吧,容恣就是我的親孫子。”達西.森笑著,拿眼睛指了指一邊的容恣。

    “我的孫子又生了兒子。我們是四世同堂。瞅瞅你呢,你有什麽?和一個你不愛的女人,一下子造做出這麽多子女出來,你說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嫌你惡心?”

    “她是個眼裏容不了半點沙子的人!你看看你身邊的一個一個,哪個不是你跟其他女人生的,你說她會原諒你嗎?”達西.森揚著嘴角,反唇冷譏。

    終於將唐老爺子唐雲天激怒了:“你閉嘴!不會的,不會的!她心裏隻有我!隻有我!她不會介意的!我也是,也是為了她,才會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一個兩個三個?這個是唐老四吧?一共是四個?你說你不是故意的?誰信?”達西.森挑眉冷蔑道。

    “閉嘴!當年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和她分開!我們也不會變成這樣!”唐老爺子唐雲天一雙渾濁的眼珠,死死地盯著達西.森,恨不能把眼前的達西.給吃了。

    “你確定,她心裏還有你?你也不瞅瞅,我大哥長得這麽玉樹臨風,跟我一個娘胎裏出來的。脾氣又好,身材又棒,當年可是咱村裏一隻花兒。你再看看你,現在這副熊樣兒就算了,還窮酸沒品!嘖嘖嘖,當年,你無論是身材長相,可都比不上我大哥!”達西.童不知道從哪裏躥了出來,得意地摸著自己的下巴道。

    “你你……你……你……怎麽會有兩個……”唐老爺子唐雲天嚇得整個麵色發黃如蠟渣。

    “我跟我哥是雙胞胎。當然長得相了。你該不會以為,當年是我哥把你囚了,再把你雙腿給折斷了吧?當然是我啊!大哥雖然看著冷心冷麵,不好說話。可其實心軟著呢!要不是你,離開之前,發現大哥跟她已經好了,在水井裏放蠱,我才不屑打斷你的腿!”達西.童道。

    原來,達西.童是這樣把唐雲天的腿給折騰壞的。

    “你說,我那嫂子,當初是什麽眼神,怎麽就瞅上你這樣一個卑鄙陰險的小人!明的不行,來暗的!”達西.童指著唐雲天的鼻子罵道。

    “是嗎?那最初,是誰不懷好意,讓她過來偷我們唐門的藍晶石。”唐雲天老臉毫無血色地吼道。

    “喲!那東西,不是你送給我那嫂子的。我嫂子說還你,你說不要。後來,你發現了那東西的好處又想要回來!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呸!呸!呸!”達西.童說到這裏,連連朝地大吐了幾口口水。

    動作誇張地像一個小孩子。

    “那本來就是我們唐門的東西,達西.森,達西.童,你們既然讓人來唐門搶,你們才不要臉!”唐老爺子唐雲天不甘地回罵。

    “是嗎?那上麵寫你名字了嗎?要不,你叫聲試試,看它應不應你?”達西.童現實現賣道。

    唐雲天氣呼呼地指著達西.童:“你們,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我看你們吵了半天了,你們誰出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許行被兩人吵得不耐煩了,掏了掏耳朵,站出來問。

    “你想知道啊?我告訴你,這個唐雲天,就是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而全,陰險卑鄙,不是個東西!”達西.童指唐雲天道。

    “我不是!你們才是!你們達西.族才是!是你們偷走了我們的祖傳的製蠱秘術,居然還在裏賊喊掉賊!是你們!”唐雲天嚷道。

    如果可以站起來,他準跑過來,找達西.童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