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香江那麽大我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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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片之警察故事!
    彭文山眯了眯眼,跟蹤常滿的人就是他了。
    房門再次打開,阿威拿著鑰匙開鎖,把柵欄鐵門拉開,“良哥要見你,隻能你一個人進去。”
    彭文山伸手把阿威拽出來,一拳砸在他的咽喉上,接住掉落的鑰匙,把人靠在牆上示意蛇仔春扶住。
    入戶是一個短短的走廊,正前方隻能看到大白牆,走廊的牆壁擋住了所有的視野。
    彭文山精神高度集中,齊胸據槍,貼著一邊的牆快速走到走廊拐角,探頭掃了一眼。
    五個人持槍正等著阿威和蛇仔春。
    “啪,啪。”
    他沒想到正好跟對方撞了個臉對臉,連人都沒看清,一眼就掃到了16a1。
    這槍他太熟了,那沒說的,先打掉,憑著感覺開槍後趕緊閃躲。
    “轟。”“啪。”
    緊跟著身邊的牆皮被子彈打碎了一片,石灰粉崩到彭文山的嘴唇上,舔了舔,有點苦澀。
    “被出賣了,草他媽的。”
    “蛇仔春,我幹你老母,你想黑吃黑!”
    “阿亮死了。”
    “轟。”“啪。”
    彭文山嗅著空氣中的石灰味兒,回頭示意奕仔跟進卡位,暗暗皺眉,黃誌良和沙皮卓竟然有兩把重火力。
    他隻打掉了一把16a1,對方還有一把霰彈槍正在發威,火力太猛了。
    在港島販賣軍火的走私犯都該死。
    彭文山似乎忘了,他手裏的黑星也是通過軍火撈家搞到的。
    念頭一轉,兩步並成一步走到門外,抓住阿威拽到了拐角,一腳蹬了出去。
    槍聲大作,子彈跟著阿威的身體射了過去,彭文山和奕仔趁機開槍。
    “啪,啪,啪。”
    無論裏麵的人躲在沙發後麵還是牆體後麵,隻要露出頭部開槍的,都逃不過彭文山的子彈。
    “啪。”
    奕仔開了一槍。
    “檢查房間。”
    兩人合作查看了臥室、廚房、衛生間,又檢查了死者身份,確認黃誌良和沙皮卓死亡,把蛇仔春叫了進去。
    “春哥,來一槍。”
    彭文山指指阿威,這家夥還在掙命,剛才他被踢出去吸引火力,現在身上一處槍傷都沒有。
    黃誌良他們的槍法爛得不能再爛了,死的又快,倒也不算奇怪。
    “啪。”阿威胸口中彈,殷紅的血滲出,出氣多進氣少了。
    “奕仔,把李長江叫上來,車裏油桶也拿上來。”
    彭文山和蛇仔春找到被械劫的錢袋時,奕仔陪著李長江上來了。
    “長江,來一槍。”
    目標還是阿威,李長江看著滿地狼藉,又看看指向自己的槍口,咬著牙一槍打在阿威的腦門上。
    彭文山滿意點頭,撒上汽油點火離開。
    油不能太多,不能危及到唐樓的安全。
    也不能太少,起碼看起來火勢要很大的樣子,這樣才能吸引其他人救火。
    聽到槍聲沒人敢管,但見到起火,肯定有人坐不住。
    到時候,又是火又是水的,再加上熱心市民亂入,什麽樣的痕跡都給破壞了。
    “春哥,慢點開。”
    “別著急,你們把帽子、口罩和手套都摘了,在車裏帶著這些幹嘛?”
    彭文山看著身後被槍聲和大火驚動的居民,輕聲提醒。
    海邊的風中帶著絲絲腥味,涼意侵人。
    一堆篝火正在熊熊燃燒,裏麵的衣物、手套、鞋子等等早就化成了灰燼,隻剩下油桶還在倔強。
    彭文山等他們穿好新衣服,隨手把背包扔進火裏,打開腳下的錢袋,露出了滿滿的紙幣。
    “春哥五十萬,奕仔五十萬,長江二十萬,其他的歸我。”
    “錢得洗幹淨,暫時拿不到,你們安心等著。”彭文山先把話講清楚,免得以後被人說不教而誅。
    “沒問題,文仔,大佬信你。”
    “文哥說什麽就是什麽嘍。”
    “姐夫,我不要,我想去看看香江其他地方的風景。”
    李長江確認了‘便宜姐夫’不是一個正直的警察,就想著離開,錢也不想要。
    蛇仔春和彭奕行轉頭看向他。
    “你想去哪裏?”
    “不知道,我來港以後一直在工地上幹苦力,還沒好好逛過香江,我想去看看。”
    李長江情緒不高,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表情有點迷茫。
    “文仔”蛇仔春欲言又止。
    “春哥,把你的錢給我。”剛才蛇仔春換衣服的時候,彭文山看見了,接過來交給李長江,“阿滿是你表姐,記得常回來看看她。”
    李長江有些猶豫。
    “幹什麽,看不起我呀,錢是給我老媽買補品的,幹。”蛇仔春煩躁地說道。
    “這是姐夫的一點心意,一個人在外麵身上沒錢可不行,拿著。”
    彭文山開始攆人,“走吧。”
    蛇仔春看著李長江離開的背影,不斷給彭文山使眼色,目光一直在手槍和人影之間轉動。
    “文仔,人一走就找不到了。”眼見李長江即將消失在夜色中,蛇仔春忍不住了。
    彭文山沒理他,盯著篝火想了一會兒,把事情重新在腦子裏過了一遍,確認沒有留下物證,隻有人證。
    “走了。”
    開車進入市區,讓蛇仔春自己打車回家,彭文山順路送一送彭奕行。
    “奕仔,剛才你開了一槍,什麽感覺?”
    “扳機太緊,後坐力太大,用的不順手。”
    “我問你殺人的感覺,老實點!”
    “當時子彈亂飛,心裏有點慌,猶豫了一下,跟打紙靶不一樣。”
    彭文山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有沒有類似開心、興奮的情緒?”
    “沒有。”奕仔想了想回道。
    “有沒有想回去看看現場,就是那種站在警察身邊,欣賞自己傑作的感覺?”彭文山不放心地問道。
    “文哥,我是自閉,不是神經呀。”奕仔感覺自己受到了大佬的歧視。
    “嗯,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
    “大佬給你說,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這句話是警察放出來騙傻仔的,千萬別當傻仔。”
    彭文山把人送回家,自己提著兩袋錢交給陳秀蘭。
    “哪來的?”
    彭欣建被吵醒,走出臥室看到滿滿兩包錢扔在地上,嚇的立馬沒了睡意。
    “新界北押款車械劫案。”
    “衰仔,你做的?”老媽瞪大眼,伸手去扭兒子的臉。
    “別,不是,聽我說。”彭文山左右抵擋,疼的齜牙咧嘴。
    “放開他,讓他講清楚。”彭欣建製止了老婆打兒子的表演。
    彭文山坐下,把阿威跟蹤常滿,準備綁人逼李長江搶劫,自己調動人手反殺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這五百萬是贓款,你拿回家幹什麽?”陳秀蘭又要伸手。
    “老媽,幫我洗幹淨,我付你傭金。”
    “我讓你傭金,我讓你洗幹淨。”陳秀蘭忍不住了,這次要動真格的了。
    “停,你倆別鬧了。”
    “文山,我問你,車牌呢,你換假車牌了嗎?”彭欣建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勢。
    “當然沒有,雖然香江監控不多,但保不齊就會拍到我,我大晚上的出現在新界北,車子的牌照還是假的,這不是做賊心虛嗎?”
    彭文山咧咧嘴,一副出主意呢,彭sir,你別開玩笑的表情。
    “李長江人可靠嗎?”彭欣建了解蛇仔春和彭奕行,沒有去問他們兩人。
    “可靠。”彭文山點頭。
    “車呢?”
    “重新塗一遍油漆,內飾全換成新的,跟原來的顏色保持一致。”
    “槍呢?”
    “拆成零件,連同子彈一起扔海裏了。”
    “噢,那沒事了,秀蘭,你幫文仔把錢洗幹淨,慢一點,別著急。”彭欣建放下心叮囑老婆。
    “這可是贓款,你兒子剛剛黑吃黑呀,你說沒事了?”
    “把這個衰仔抓起來,讓他到苦窯裏想想自己的身份。”陳秀蘭大義滅親,堅持讓老公抓人。
    “懶得理你。”
    這可是親生的,就一個,你說抓就抓,還要不要養老了。
    彭欣建不管老婆的裝腔作勢,沉下臉說道“常在河邊走早晚會遇鬼,再有下一次,你直接跑路吧,別連累你老媽,我們還想安度晚年呢。”
    “走了,阿滿等著我呢。”彭文山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