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記得叫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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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軍和白若雪耷拉著腦袋,表情很鬱悶。
    彭文山才不管他們願不願意,吩咐道:“給九龍城和衝鋒隊的警員分點功勞,特別是受傷的那幾個。”
    “至於關悅城嘛......”
    “不聽指揮、破壞行動計劃,領導能力不足導致警員受傷,都給他寫清楚。”
    陳軍聽到長官要收拾關悅城,臉色好了一點。
    “明白。”
    他恨恨地說道:“這家夥想從我們手裏搶功勞,就得收拾他一頓。”
    時間很晚了,彭文山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許情那裏。
    哢嚓。
    房門打開。
    “文山?”
    許情詢問,聲音有些慵懶,似乎剛從睡夢中驚醒。
    “是我。”
    彭文山答應一聲,簡單洗漱後換了鞋子,摸進了臥室中。
    床頭燈點亮。
    光線昏暗,撒在床上,照亮了兩團突起。
    彭文山挨著對方側身斜躺,伸手解開她的衣扣揉捏把玩。
    顫巍巍,沉甸甸的,很有彈性,手感溫潤如玉,一隻手差點握不過來。
    許情嘴角含笑,手臂環住彭文山的腰,往他懷裏擠了擠。
    “嗅。”
    “身上有火藥味,開槍了?”
    丁香小舌掃過肌膚,酥麻的感覺讓彭文山胸口上的皮膚稍稍戰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
    彭文山解釋道:“柯士甸道的案子,疑犯當場擊斃,不過我沒開槍,是手下的人做的。”
    “可能是在現場沾染到了氣味。”
    “我再去洗一下。”
    “別。”
    許情豐潤的身體貼了上去,還故意扭動兩下,“我喜歡聞這個味道,很安全的感覺,心裏有種滿足感。”
    濕潤柔軟的舌尖更加放肆了。
    “嘶。”
    彭文山兩眼冒火,鼻息粗重地警告道:“你在玩火呀,現在很晚了,你也不想上班遲到吧。”
    “嘁。”
    許情悶哼一聲,從他懷裏把頭抬起來。
    修長且白皙的脖頸線條流暢,散發著迷人的魅力,雙眸如夜空中璀璨的明星,春波流轉。
    “你行不行呀?”
    她開口挑釁。
    彭文山惡狠狠地盯著許情,目光侵略如火,抓住她的衣領往兩邊一撕,露出大片耀眼的晶瑩雪膚。
    “ada,你會後悔的。”
    說完,他把頭埋了下去。
    嚶嚀。
    ......
    清晨。
    明亮的陽光灑在床上,。
    許情長長的眼睫毛輕微顫動,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
    眼神慵懶,嘴角微彎,嬌嫩的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容,和沐浴在晨光中的仙女一般美麗動人。
    “文山?”
    她的嗓音有些沙啞,更顯成熟氣息,昨晚喊得太大聲了,不沙啞才奇怪。
    “ada。”
    彭文山已經收拾利索了,穿著一身新西裝走到床前。
    “飯做好了,你洗漱完溫度剛剛好。”
    “快點,再晚要遲到了。”
    “哦。”
    許情光著身子直接下床,腿一軟差點摔倒。
    彭文山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我站不穩怎麽辦,都怪你,你要陪我一起吃飯。”
    許情埋怨道。
    嗬。
    意思就是誰弱誰有理咯。
    彭文山才不慣著她,“我吃過了,還有事,馬上就走。”
    啪。
    他在許情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又脆又響,“不要輕易挑釁我,否則就不是腿軟那麽簡單了。”
    “哼哼。”
    “下次讓你沒法去警隊上班。”
    “啊!”
    許情捂著臀大怒,“混蛋,你還打,昨晚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很疼的!”
    她抓起枕頭就砸了出去。
    彭文山連閃帶退,輕輕鬆鬆跑路了。
    國際刑警總部。
    彭文山剛進大廳,就聽到很多人在議論昨晚的行動。
    “這是怎麽回事?”
    “是呀,一晚上而已,怎麽牆上到處都是彈孔,你看那個坑,不會是手雷炸的吧?”
    “看到了,跟打過仗一樣,總部這是遭到洗劫了嗎?”
    “喂,有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沒聽說。”
    彭文山暗自點頭,軍裝警的質素不錯,還知道保密,嗯,也可能是值班都回家了吧,還沒來得及顯擺。
    叮。
    電梯上行。
    “阿秀,早啊。”
    “彭sir,早。”
    關秀正在整理桌椅。
    這種事行政部門的秘書每天早晨都要做一遍,哪怕很幹淨也要做,這不是衛生問題,是態度。
    小警長動作很麻利,快速做完本職工作,就準備離開。
    咚咚。
    陳家駒站在門口敲響房門。
    “有事?”
    彭文山剛坐下,見狀又站了起來,指了指沙發,“坐。”
    邊說邊走到櫃台,拿出茶葉泡茶。
    關秀伸手搶了過去。
    “謝謝。”
    彭文山掏出香煙,和陳家駒一起點上,“這麽早就過來,什麽事?”
    “煙仔文。”
    “一樓大廳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你幹的,說說。”
    陳家駒彈了彈煙灰,滿臉好奇地詢問。
    關秀也好奇。
    她的兩隻秀美嬌小的耳朵豎了起來,故意放慢手上的動作,想聽一聽到底是怎麽回事。
    彭文山扯扯嘴角。
    這位勇探記吃不記打,一再堅持叫他‘煙仔文’,聽多了快要習慣了。
    “是我做的。”
    “證物室裏存了一筆毒資,昨晚有人想來總部搶錢,我帶人把他們抓了。”
    彭文山點點頭,把抓捕教授的事情說了一遍。
    “彭sir,家駒哥。”
    “茶。”
    案情說完了,關秀的茶也泡好了。
    “等會。”
    彭文山瞅她一眼,不滿地說道:“你叫他家駒哥,卻叫我彭sir,多分生呀,以後記得叫文哥。”
    “知道了,文哥。”
    關秀吐了吐舌頭,開門溜走了。
    “家駒,喝茶。”
    彭文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很香。
    “可惜。”
    陳家駒歎息一聲,“這種好事我竟然沒有參與。”
    “不太方便。”
    彭文山搖搖頭,“案子本來是西九龍總區的,人家給麵子交給了我,我隻能讓那邊的人參與。”
    “我懂。”
    陳家駒喝了口茶,“我又不是為了貪功勞,占便宜,教授那幫人槍殺無辜市民,我隻是想把人抓了盡一份心。”
    單純的想抓壞人?
    這句話要是別人說的,彭文山還會琢磨一下,但從他嘴裏說出來,那就是真心的了。
    “彭sir,陳sir。”
    陳軍和白若雪來交報告了。
    兩人的氣色很差,來之前用冷水洗過臉,但還是能看出精神有些疲憊。
    “阿南。”
    陳家駒衝他們點點頭。
    他本來就是過來打聽消息的,這會見到人家有正事要做,一口把茶水喝完就離開了。
    彭文山拿著報告坐回辦公桌,低頭審閱。
    內容還算詳實,把教授殺段偉,準備衝擊總部的動機寫清楚就行,後麵兩個部門的配合捎帶著提了一下,重點放在了關悅城身上。
    他拿起筆修改完,讓關秀打印了一份。
    “辛苦了。”
    “你們去休息吧,我去見林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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