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詭異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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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規劃四合院求你不要過來啊!!
    農業部的人直接把一車麥種拉到四合院門口,指名道姓的找鄭琊催生種子,解決國人麥種的產量與國人口糧問題。
    來人姓賴,名東順,持有農業部長簽署的證明。
    這讓傅清瑤沒辦法趕人走,許琪憂心忡忡的瞥見秦淮茹洗白菜幹嘔的情形,想到什麽湊到婆母耳畔說道“媽,你瞧秦淮茹那是?”
    “這,這是懷孕了,該不是……”傅清瑤想到什麽,瞥見許琪連連點頭的蹙眉苦笑模樣,心裏又氣又急,混賬小子盡幹混賬事啊!
    許琪到沒有吃醋,還替某人打掩護“媽,若真是我們想的那樣,也沒什麽。
    誰讓賈張氏一回來就辱罵不斷,還罵了一整天,誰聽見不生氣,不膈應啊!
    再說賈東旭就是一個罪犯,膽敢欺辱烈士後人,本身就犯下死罪,死不足惜。
    要我說當家的這事幹的漂亮……”
    “哎,你呀長點心吧!
    無論這事是不是那小子幹的,就算你不吃醋,還支持那小子這麽幹,但是你也看見了,秦淮茹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我就她生下孩子鬧事啊!”傅清瑤幹了大半輩子保衛工作,認人方麵很準。
    自從秦淮茹指派棒梗上門要肉吃,再到秦淮茹這幾天的表現,讓傅清瑤把她的本性看透了。
    秦淮茹不懶是優點,做事雷厲風行,但不願意動腦子做複雜的事情,展現出愛慕虛榮,弄虛作假的一麵。
    家務活幹出第一名,學裁縫蠢笨貪墨絲線,炒菜不思進益,偷吃樣樣行,猴精猴精的會偷奸耍滑。
    這種人在傅清瑤看來,社會蛀蟲,沒救了。
    本來傅清瑤想把秦淮茹培養成裁縫或是廚子,等到種子培植基地建成之後,給保衛員和基地農民工做飯,抽空做做衣服,算是一份正式工作,幫助秦淮茹脫離賈張氏母子的掌控。
    誰曾想秦淮茹自己不爭氣?
    關鍵是秦淮茹這種惡習,讓傅清瑤覺得她不僅眼皮子淺薄,沒見識,沒眼光,而且一有機會就占便宜,鑽營耍滑,指定是個禍害。
    而秦淮茹表麵很能裝,扮可憐,動不動就哭鼻子,讓傅清瑤打心底裏看不起秦淮茹這種自甘墮落,不思進取的女人。
    許琪就覺得秦淮茹年輕,犯點錯改過自新就行了,沒放在眼裏“媽,就她這樣的嫵媚子,擱在古代就是青樓名角。
    擱如今社會就是一個賣笑扮可憐的小醜,能給當家的和我們帶來什麽麻煩,帶來樂子還差不多……”
    “你呀,不吃虧難以長記性,總之你聽媽的,離她遠點沒錯。”傅清瑤跟年輕人說不清楚。
    年輕人嘛,哪個不是不撞到南牆都不帶回頭的人啊?
    而人往往撞了南牆都不帶回頭的。
    正所謂自己選擇的路,哭著累著也要走完!
    而傅清瑤如今大徹大悟了,不再多勸許琪什麽,隻是給出警示與引導,成就還是要看個人的選擇與努力去決定。
    許琪也沒反駁,為了言語不和鬧僵婆媳關係,再度轉移話題“媽,你發現張冬梅這幾天的變化沒有?”
    “嗯,略有關注,你發現她什麽情況?”傅清瑤自從知曉鄭琊讓張冬梅懷孕之後,心裏就記掛上了。
    無論怎樣,張冬梅懷的都是鄭家的種,她的孫子孫女,不可能無視與遺忘。
    這也是她把思念兒子鄭琊的親情寄托在武薇身上幾十年,養成的寄托情感習慣。
    畢竟愛人鄭道通已逝,她這個未亡人就算想給鄭道通殉情,也放不下兒子兒媳啊!
    如今又有孫子孫女,讓她起了弄孫之樂的心思,自然而然的關注上了。
    傅清瑤感覺張冬梅比起秦淮茹好數倍,相較之下,很是親和張冬梅,對張冬梅的關注更多一些。
    張冬梅這幾天變著法的炮製易中海,明麵上為鄭家人報複易中海的迫害,實際上都是張冬梅本意上的報複,仗著懷孕,報複易中海往年對她的虐待。
    再說了,鄭家人是她的靠山,她必須響應鄭家人虐待易中海,習慣這種日常生活,把易中海當牛馬使喚。
    再說易中海心甘情願被她驅使,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拍即合的組合。
    暗地裏的心境各異,張冬梅認為易中海壞事做絕,該與下賤,易中海就覺得自己有後了,累死累活也心甘情願。
    帶給傅清瑤的感觸就是人性的扭曲,對錯不做評論。
    真要評論,那就製定嚴酷的國法,針對任何犯罪行為一刀切,長此以往,國人養成習慣就沒有多少人以身試法,去犯罪送死了。
    不過傅清瑤心裏也清楚,世間沒有兩全法,供人度過完美的人生。
    有,那也是夢想人生!
    許琪悄然透露消息“媽,你可能不知道張冬梅驅使易中海忙前忙後隻是假象。
    昨天,我發現張冬梅和對街院裏的梁寡婦商議著勾引易中海上床抓奸,再讓易中海賠償分贓的事情。
    若非我的武道達到暗勁巔峰,耳朵靈敏,還真聽不見她們的密謀。
    關鍵是我想不通張冬梅這麽幹圖什麽?”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
    表麵上看,張冬梅想要掌控易中海,就必須掌控易中海的錯誤把柄與財權,才能徹底拿捏易中海為其驅使下半輩子。
    這是張冬梅向我們鄭家人示好,為孩子美好未來的謀劃。
    暗地裏就值得推敲了!
    畢竟梁寡婦可不是什麽好人啊!”傅清瑤已經嗅到不好的苗頭,有些詭異。
    梁寡婦三十出頭,自從亡夫勞累死在機床上之後,接替亡夫的鉗工工位,四五年工作經曆,還隻是一級鉗工,本就不正常。
    換成任何擁有進取心的女性,在周邊鄰居和工友帶著有色眼鏡看人與調戲的壓力下,最起碼晉升到二級鉗工,才能堵住悠悠之口,安穩度日。
    否則就顯得格格不入了。
    關鍵是梁寡婦嫵媚天成,成天光彩照人。
    不穿新衣,不施粉黛,也顯示出她紅杏出牆,倍受男人滋潤的一麵。
    那麽,梁寡婦這種人為什麽在這短短三天裏接觸到張冬梅頭上,合謀算計易中海呢?
    這不正常,和農業部拉來一大車麥種,急需鄭琊催生種子一樣,透著詭異。
    傅清瑤一顆保衛紅心拉滿了,警惕的給處在二十米外的武薇打眼色,該你上工了!
    武薇會意的微微點頭,轉身離去,事出反常必有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