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國公夫人發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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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規劃四合院求你不要過來啊!!
    鄭琊隻手托起八仙桌下樓,齊掌櫃與福祥樓的夥計尾隨其後,下樓迎上榮親王的儀仗,彼此怒目而視,遂轉向皇城走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行,炸街了。
    付鏈跑下樓,瞅見無數路人追逐著鄭琊一行人看熱鬧非議不絕的場麵,嚇得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往家跑。
    賴大一幫下人緊緊跟隨“沙沙”
    一刻鍾的路程,一行人僅僅用了半刻鍾,趕回代國公榮慶堂。
    堂屋裏雕梁畫柱,古色古香。
    堂上懸掛著一幅天地人間,老子聖人騎牛飛升的畫卷。
    畫卷下方神案上供著香火祭品。
    神案下方擺置著三個蒲團,蒲團小平台三階玉石階下,八仙桌主位上,端坐著一位富態萬千,身著錦衣華服的老太太。
    四個樣貌清麗的丫鬟侍奉在側。
    大堂兩側依次陳列著三張桌案,桌案後麵蒲團上依次跪坐著代國公府上的三四代媳婦,各自未嫁閨女侍奉在側,丫鬟垂首站在一邊候命。
    整個榮慶堂上洋溢出神聖威儀的凝重氛圍。
    當付鏈闖入榮慶堂大門的時候,端坐在八仙桌主位上的老太太,代國公超品誥命夫人怒道“慌什麽,成何體統?”
    “啊,老祖宗,禍事了,禍事了……”付鏈驚慌失措的見禮,驚擾了滿堂婦人丫鬟,慌了神。
    老太太恨鐵不成鋼的嗬斥“你還有點子爵威儀,男子漢氣概嗎?
    不就是一個旁係子弟惹到榮親王頭上那點破事嗎?
    這就把你嚇成這樣?
    你拿什麽守護祖上打下的基業?”
    “啊,老祖宗,若非付琊嚷嚷著去敲登聞鼓告禦狀,孫兒也不會這麽不濟……”付鏈急得抬袖拭汗,荒誕不經的道出實情。
    老太太也是聽了下人的傳報,才知曉付琊在福祥樓上鬧事的事情,不知後續狀況,一聽之下驚起身怒道“敲登聞鼓,告禦狀,怎麽敢?
    一個旁係子弟,誰給他的膽子告禦狀?
    他想把雍代兩國公府置於何地?”
    “老祖宗息怒,此事在榮親王的監管下已經無法阻止了,趕緊想個法子破局啊!
    否則陛下問責,雍代兩府免不了背上管教不嚴,以下犯上,圖謀不軌的罪名。
    關鍵是雍代兩國公府時運不濟,淪落到現在堪堪繼承了祖輩的餘蔭,降爵為子爵爵位,未能延續祖上榮光,早已不被滿朝文武認可了。
    更有死對頭暗中使壞,舉步維艱。
    若是任由付琊告禦狀鬧下去,隻怕滿朝都是打壓雍代兩府的人,一個不好就會抄家滅族啊!”付鏈聲淚俱下的陳述出兩府的現狀。
    雖然說的隱晦,但是聽在堂上婦人小姐耳中,宛如驚雷,紛紛動容。
    雍代兩國公先輩,原本跟隨先皇打天下,締造出青龍軍團的傳奇,按照功績當封王。
    不過雍代兩國公未免功高震主,一門出現兩個郡王,樹敵太多,不利於家族長盛不衰的發展,主動請辭,告老還鄉,退隱山林,做隱士發家。
    先帝感念他們兄弟的赤誠相待,降低封賞,立為雍代兩國公,延續一代不降爵。
    這種恩賜,無疑彰顯出雍代兩國公的地位,成為最大的贏家,相當於號令天下軍團。
    畢竟封王就要交出兵權。
    封為國公可以繼續執掌軍權,雍代兩國公兩代人皆為國公,無形中接替了王朝的軍權,是其他四位國公降爵承繼比不上的存在與榮耀。
    身份地位超然,在軍中打下無上的威望。
    延續到三代當家人頭上,醞釀出太子兵諫皇宮,逼宮奪位的慘案。
    那一戰死傷十八萬多人。
    逼宮內情複雜,即便是雍代兩府的當事人輔助太子謀朝篡位,也不知道內中詳情。
    戰後,太子橫死金鑾殿上,皇帝重傷,傳口諭讓三皇子鄭源繼位,隨即昏迷過去。
    待到皇帝醒來,鄭源承平帝已經罷免了雍代兩府的侯爵爵位,若非皇帝及時醒來,告誡承平帝雍代兩國公打下的軍權威望不可輕視,稍有不慎就會引發朝野動蕩,讓人鑽了空子取而代之,承平帝就把雍代兩國公滿門抄斬了。
    最終,承平帝為了鞏固皇權,逐漸掌控雍代兩府掌控的軍權,下旨四代子承繼子爵爵位,以示懲處雍代兩府侯爵造反逼宮的罪行與恩裳。
    以至於雍代兩府背著謀朝篡位的罪名,飽受滿朝文武的打壓,艱難度日。
    老太太作為二代國公夫人,知曉其中內情,此時也驚慌的說道“雍代兩府處境尷尬,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既然付氏旁係子弟主動脫離家族,就把他從族譜上除名,再呈報給陛下,負荊請罪吧?”
    “老祖宗,可是付琊牽連付珍堂兄橫死福祥樓,隻怕牽連進去,除名付琊都難以脫身事外啊!”付鏈可不認為滿朝文武會放過打壓雍代兩府的機會,揪心的說道。
    老太太冷哼道“鏈兒,你雖然承繼祖上餘蔭,陛下下旨讓你繼承子爵爵位,你不過十八歲,經事太少,更不知曉付氏先輩的保命手段。
    你們隻要記住一句話付氏族長沒那麽容易死,就行了。”
    “啊,老祖宗,付珍堂兄不是橫死子福祥樓,孫兒親眼所見……”付鏈驚詫的追問,惹得滿堂夫人小姐瞠目結舌,不知所措。
    唯獨付珍夫人一人淡定自若。
    老太太撇嘴說道“你看見劉氏大嫂變臉,哭泣過嗎?”
    “啊這,大嫂,付珍堂兄橫死,你怎麽不傷心?”付鏈驚呆了,呢喃自語。
    劉夫人淡笑道“付氏先祖餘蔭,即是祖訓,孫媳不敢妄言。”
    “好了,付氏先祖餘蔭,即便是老婆子都不知曉,唯有族長與夫人知曉內情,口口相傳。
    鏈兒,你退下去除名付琊,再向陛下負荊請罪去吧,遲則生變,快去!”老太太擺手趕人。
    付鏈滿肚子疑慮不便多問,急匆匆的轉身往外跑“孫兒告退,走……”
    此時此刻,武薇負手站在歸元大藥房三樓會客廳窗戶後麵,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鄭琊一行人說道“鄭琊啊鄭琊,你走到哪都鬧騰,不消停……”
    “賤人,你是不是傻,他明顯是鬧事積攢氣運之類的能量,助他修行異能,隻有你傻到去玉成他的強大……”藍魅兒挑撥離間。
    武薇氣得不輕“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