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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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韓湘急忙把自己的槍拔了出來,當他看到發生了什麽事之後,就把槍收了回來看向我。
“救命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此刻就瘋狂的想要掙脫束縛她的那雙手,可無論她如何掙脫,始終都無法掙脫那雙手。
抓住女人的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臉色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青色,他抱住了女人,對著女人的脖子瘋狂的咬下去。
很快,脖子上的血就順著女人的身體慢慢的流了下來,看上去是這麽的觸目驚心。
“周圍的人都在驚恐的四散退開,那些已經注射過疫苗的家夥們趕緊距離那些還沒注射疫苗的人遠遠的,那些沒注射疫苗的人也主動退避開來,場麵立刻分成了兩邊。
這一刻,我不得不感歎這些人的高素質,因為他們的主動站隊讓這件事情變的簡單了許多。 麵對僵屍的突發性和陌生性,周圍即便有很多七尺大漢卻依舊不敢上前起對付那頭僵屍。
女人似乎已經絕望了,她都放棄了掙紮,任何僵屍掛在她脖子上。我看到這一幕,立刻衝了上去,對著僵屍的頭部使了一股真氣,僵屍立刻就被我震開了。
女人無助無力的癱軟在地,有些精神恍惚的看著我。
我看女人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深,雖然血流不止,但隻要快速治療包紮馬上就會沒事,可女人的精神狀態卻有些不好。
“韓湘,快找醫生。”韓湘聽到之後立刻去尋找醫生。
僵屍的後麵是那夥還沒打疫苗的人們,那些人看見僵屍被我踢了過去,急忙再次四散開來。
此刻僵屍的仇恨值已經被我鎖定了,他並沒有去尋找其他人,而是再次朝我狂奔而來。我知道這個僵屍還有救,不能傷了他。
“紮帶扔給我!”我對一個手拿紮帶的人說道。
那人立刻把紮帶扔給了我,我拿著一頭,對著衝過來的僵屍就纏繞了起來。
沒用多長時間,麵前的僵屍就被我纏成了木乃伊。失去腿部支撐的僵屍隻能趴在地上,跟一直蟲子似得的拱來拱去,卻已經完全失去了威脅力。
終於,周圍的人敢過來查看了,我對著這群人說道:“不要以為僵屍有多麽可怕,他們除了身體堅硬一點力氣大一點,其實根本沒多可怕,像我一樣,拿著工具上去製服他們就是。先給這個僵屍打疫苗。”我對此刻驚魂未定的疫苗人員說道。
那人立刻給僵屍打了疫苗,吳欣說過這個疫苗可以完全消滅僵屍的毒性,重而讓人的神智重新回到腦海裏。
這人剛便僵屍,自己的靈魂必然還存活在自己的身體裏,越早注射疫苗越好。
果然,疫苗注射之後,地上一直活力無限的僵屍就好像被催眠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一會,就失去了意識沉睡過去。
臉上駭人的青色正在慢慢的轉變下去,變成正常人擁有的紅色。
我看到這裏,知道這人應該是沒威脅了,對眾人說道:“大家不要怕變成僵屍,哪怕你們變成僵屍,也能變回來,我們早就成功的研究出了疫苗,能夠完善的保護大家,如果不是盜墓賊把僵屍帶了出來,其實我希望這種疫苗永遠都用不上的,但可惜,終究有那些不法分子會把這些惡魔帶出來,但我不希望大家都這麽慫的撤退,你們這麽多人,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幫助那個女人,你們就不覺的害羞嗎?”。說著說著我就忍不住對這些人說教了起來,這些人被我說的一句話都沒有反駁,畢竟他們確實不怎麽男子漢。
當我趕到那個被咬女人身邊的時候,那個女人的眼神還在飄忽著,身邊的醫生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無奈的說道:“這恐怕就不是我能幫助的,她需要一個精神科的醫生。”
我點點頭,這女人看樣子隻能放在精神科裏治治了。
“話說這個女人是哪裏來的,為什麽他身上除了剛剛的咬傷其他部位卻沒有,他不是患者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韓湘搖了搖頭道:“也不是我們的人,她來到這裏幹嘛的?”
不管她是幹嘛的,都應該跟我無關了,我已經救了她,這裏還有疫苗,她不可能變成僵屍的,精神方麵我表示真的愛莫能助。
在臨走之前,我還是忍不住看了眼那個女人,一個穿著打扮十分普通的女人,長相也說的過去,可為什麽看她是這麽的眼熟呢?
我搖了搖頭,把這種感覺從我的腦海裏全部驅除。
當我啟動車子的時候腦子不禁又混了,我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件麻煩事沒搞定。
家裏的兩個女人怎麽辦,誰能告訴我怎麽辦我就送出去一個。
可當我真的回到家裏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杞人憂天了,自己不僅不會為了兩個人心煩,還會因為自己重新回到孤獨時刻而憂愁。
沒錯,我沒有開心,是真的憂愁,家裏居然一個人也沒有。
“朱可,杜玲?”我嚐試叫了兩個人的名字,沒人回應,我打開燈。晚飯似乎已經做好了,隻是涼了而已,從色香味上看,這飯是朱可做的沒問題,不過看擺盤的狀態看,這菜肯定是杜玲端的。
我在桌子上看到兩張紙,一張上麵的字娟秀整齊,恩,這字肯定是杜玲些的。另一張顯的有些潦草,不用看都知道是朱可的字。
我先看了朱可的:“艾可,我知道你現在肯定還在生我的氣,那個杜玲也肯定是你用來氣我的。沒關係,我可以給你時間,讓我們都冷靜冷靜,我知道你肯定還有我。其實這一次來到人間的重點是看你,順便跟你說一聲,蚩尤就在你居住的城市,如果發現他,請一定要告訴我,你知道怎麽來找我,等你!”
等你妹啊,老子說過不會在去冥界了,除非老子死了。
我把朱可的紙條扔到一邊,又看起了杜玲的。
杜玲的就顯的有些文藝範了,我看見杜玲寫的這張紙上麵還有點點的濕潤,怕是那丫頭哭了吧。
其實這隻是我想多了,杜玲在洗菜的時候沒擦手不小心沾上去的而已。
可我不知道這是她不小心沾上去的,我真的以為她是傷心垂淚造成的,於是我認真的看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