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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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隋帝國之我是暴君楊廣!
    寒門子弟,懷著激動的心情,跨過龍門,進入考場。
    學子們新奇的發現,軍營營房,被緊急隔離出一個個鴿子窩。一人一窩,互相不幹擾,也不能抄襲。
    而每個隔間裏,都早就準備了筆墨紙硯,還有一甕清水。還有一摞餅子,一碟鹹菜,外帶一盞油燈,隔間昏暗,不點燈不行。
    進入隔間之後,再次宣布考試紀律,一律用正楷,不需自己發揮你的什麽書體,讓老師猜。
    考試其間,不得交頭接耳,不得互相攀談,不得互相傳抄。
    一旦有大小便,要報告,由專門人陪同,其餘時間,不得離開隔間。
    考試一日,兩篇策論,不得借機指責朝政,不得含沙射影指責任何人。不得借機玩什麽上書言事。
    考試就是考試,靠的是你的能力,不是讓你搞事情。
    然後銅鍾一響,考試正式開始。楊廣當場宣布策論題目,大家開始奮筆疾書。
    時間緊任務多,楊廣雖然對外麵那麽多事,心急如焚,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刻也坐不住,但這是大事,除了自己在後世無數次考試,無數次在影視劇裏看過科舉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是茫茫然沒有頭緒,自己必須坐鎮,不能離開半步。
    果然,開考不大一會,就有一個考生因為緊張而昏厥。
    命令士兵緊急搶救,搶救過來之後詢問是否還能考,那個考生也知道機會千載難逢,咬咬牙,繼續考試。
    於是,馮純誌就在牆上張貼的一張大白紙上寫下,考場需要郎中坐鎮。需要備下必要的藥材。
    不大一會,又一考生打翻了油燈,大家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於是,魏宏在那紙上填寫上“開考不可過早,要盡量避免火燭。
    楊廣再提上,要備水龍,消防設備。
    天氣陰雨,凍的考生瑟瑟發抖。
    要為考生禦寒衣物,要為考生熱水,就再被填補上。
    一個考生眩暈了,緊張貧血。
    於是又上牆一條,要為考生紅糖水,紅糖水裏再適量放鹽。
    突然,一個考生緊張過度瘋了。
    再加一條,趕緊送回家,交給他爹媽看管。
    到考試收卷結束的時候,牆上那一張大紙已經寫滿,變成兩張了。
    考生們魚貫走出了考場,楊廣三個考官已經疲憊的如同一灘爛泥了。
    命令士兵糊上收上來的卷子的名字,雖然這裏就三個,絕對能公平公正,但這是必須的手續,這是要後來遵循的。
    隻是可惜,人手太少,不能再謄抄,也就隻能寫上規矩,不再執行。
    回到客棧,開始閱卷。
    沒有幫手,隻能三人日夜奮戰,連懂文墨的阿柔都赤膊上陣了。
    五百卷子,一千片文章要是看過去,三人都得看吐了。
    所以,第一個就是挑出那些沒寫完的,字跡不附和規矩的,還有那明顯字數不夠的,直接踢出去。
    然後就是粗略的瀏覽內容,指責朝廷的,批評皇帝政策的這些犯忌的,攻擊別人的,一律拋棄。
    這樣經過一夜篩選,結果很讓楊廣失望,五百考生,一千片文章,最終隻剩下兩百大約合格的。
    四個人,五十片文章,就輕鬆了。
    到了晚上,四個人就都選出來了手頭的佼佼者,然後為嚴肅起見,再互相最終選出五十個。
    然後楊廣再在三人各推薦的一篇中仔細最終,在天再次亮的時候,楊廣慎重的提起朱筆,在一個卷子上,寫下了開天辟地的兩個大字“狀元。”
    然後是榜眼,最後是探花。
    定下了後世科舉的規矩調子。
    鄭重的撕開卷子的名頭。
    狀元,王廣維。
    曆史上似乎沒這號人。但這下被自己發掘出來了,這很有成就感。
    榜眼,——魏宏一指這個名字。“此子出身是我曲陽魏家,不是寒門,與此次科舉條件不符,當剔除之。”
    有漏洞啊,這是報名中的漏洞。
    但這次招考幕僚,士族根本不屑,你請他們來,人家都不會正眼看你一下。這怎麽一群綿羊裏,冒出頭豬來。
    “咱們將來推行這個科舉考試的辦法,不是要將什麽身份的人隔絕在外。即便是士族,隻要有真才實學,我們就要錄用。咱們要秉承出身不問門第,給寒門學子打開一扇門,也不能給那些真才實學的士族們關上一扇窗。”
    然後再問“此子現在狀況如何,他為什麽放下士族身段加入寒門考試?”
    魏宏譏諷一笑“此子父親早亡,雖然出身士族,但已經淪落到要飯的地步了。”
    拿出報名冊子,魏征,現年十五,祖籍曲陽,現居江寧南門道觀。
    這個報名很有迷惑性。祖籍是曲陽,卻沒說曲陽魏家,現住江寧南門道觀,可能是道士,但更可能是遊學借住。
    好機敏,也真是個人才,都當了老道了,還跑來考試求官。若不是他年紀還小,說不得曆史上第一個狀元就是他了。
    年紀小,可培養啊。把這個曆史有名的強種留在身邊,就砍了未來李二一臂,也可以讓自己少犯錯誤,很好。
    第三名探花,李素。
    立刻張榜。
    在楊廣住的客棧門前,在滂沱的大雨中,一張榜單張貼出來,幾百寒門學子,伸長了脖子在仔細的尋找著自己的名字。
    看到自己的名字的,無不興奮歡呼,從此,自己一無望仕途的寒門子弟,踏上了官場,不但能光宗耀祖,改變自己的生活狀態,更能一展胸中報負為國,不,現在是為晉王效力了。
    那些沒有考中的,一個個垂頭喪氣,黯然離開。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點了榜上有名者的名單,讓扈從引入客棧原先的飯堂。
    這裏,已經充做臨時的晉王銀安殿,楊廣居中高坐,魏宏和馮純誌左右相陪。這就算是殿試了。
    麻雀雖小,樣子要做足,儀式感要強。這是在給後世立規矩。
    五十人,真的不懂該怎麽做。
    於是,阿柔充當了禮儀官,高聲宣布“今科舉子,拜師——”
    這句一出,魏宏和馮純誌明智的站起避開。
    他們可不敢和晉王平起平坐接受舉子們的拜師禮。
    這次,或者以後,這五十人隻能也僅能做晉王門生。
    在阿柔的安排下,五十學子按照拜師禮,拜了楊廣。從此後,他們就是楊廣門生,一生榮辱與共,想跑都跑不了了。
    然後就是所謂的殿試了,五十人在飯堂的飯桌上,回答了楊廣臨時出的題目。
    然後楊廣魏宏馮純誌再當場閱讀。最後,按照昨晚內定的名次,正式宣讀。
    然後,然後當然是開飯啊,這麽折騰下來,大家早餓了。再不開飯,這天下第一次科舉,就要以選拔出才俊,目的是為餓死他們,而遺臭萬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