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餓暈還是痛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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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歡男人你輸了!
    “少爺,小姐不下來吃早餐嗎?”桂嫂看著三樓的臥室半天,也沒有見到心諾的身影。
    “她要下來,就讓廚房給她準備飯菜,不下來就算了。”落晨軒冷漠地說著,慢悠悠地吃著早餐。
    這是他自心諾來到落家後,第二次一個人獨自吃飯,第一次是因為心諾和他賭氣,而這一次,他知道,絕不會是最後一次。
    “這……好的。”桂嫂明顯的不解,怎麽感覺少爺對小姐有點冷漠了?
    不要,不要……
    床榻上,心諾眉頭緊緊的鎖起,腦袋不停左右搖晃著,像是正在承受什麽痛苦一般。
    不要……
    一聲輕呼,她猛的睜開雙眼。
    她剛剛做夢了,夢見有一頭猛獸,在向她慢慢的走來。
    她好怕,想求救,卻發現身邊沒有任何人,隻能一步步退著,那野獸也一步步靠來,直到把她撲倒在地……
    她左右轉動著眼珠,這是她的臥室,可卻沒讓她感覺到一點安全,反而是害怕,因為夢裏那隻猛獸,就是出現在她的臥室裏。
    想著,她快速起身,想要逃離這裏,可下一秒又輕飄飄的跌回床上。
    痛,渾身上下無一不在叫囂著疼痛。
    她動動手指,感覺全身像是被什麽碾壓了似的,那麽酸痛、那麽無力、那麽輕盈盈的猶如將死了一般。
    這時,她想起昨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種種,一股委屈油然而起。
    她從來不敢相信,有一天疼她愛她的人,竟然會這麽對她。
    她咬咬牙,起身,下床,走進浴室。
    這還是她嗎?
    浴室的鏡旁,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她,鏡裏的人臉色慘白不已,兩片嘴唇被咬的還掛著凝固的血絲,那雪白的嬌軀上,滿滿的青一塊,紫一塊透著血痕的齒印。
    她無力慘笑,不明白怎麽會變成了這樣,隨意洗漱了一番,再次回到床上,又睡了過去。
    嗯……
    不知過了多久,心諾隻覺呼吸一陣不順,才又慢慢睜開雙眼。
    外麵已夜幕臨下。
    “嘖嘖嘖,我這好吃好喝的養了你這麽多年,怎麽身體會這麽差?才做了幾次,就讓你在床上躺了一天。”
    若以前看到人兒這般,落晨軒定是心疼的不行,可是現在怎麽看怎麽都是幸災樂禍,隻因這都是她自找的。
    “你說,一會繼續的話,你是不是要暈倒在床上?”落晨軒坐起身拉扯著領帶。
    “不,不要,不要。”心諾連連搖頭祈求著,那樣的痛苦她不想再要了。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什麽資格求我?”落晨軒眼中無情,臉掛冷漠的說著。
    疼痛肆意而來……
    “說,在我這裏舒服?還是在那個老男人那裏舒服?”落晨軒漫無精心的問著。
    這個身軀果不愧是他思念了這麽多年的,美味的讓你根本停不下來,可是這樣的美味,還是沒有讓他忘記這個身軀被另一個男人占有的事實。
    “說,給我說。”落晨軒狠狠的發問。
    心諾看著發怒,甚至有些發狂的人,她好想張嘴說些什麽,可是卻張嘴無聲。
    下一刻,她不知她是睡著了,還是如他所說的那樣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隻見自己被打上了點滴,身邊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護士在她身上檢查著什麽。
    想到自己身上那還是曆曆在目的齒痕,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
    而那護士像是沒有看到她的尷尬似的,給她蓋上被子,就走了出去。
    “她怎麽樣?”
    二樓的書房裏,落晨軒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椅上。
    護士對著他點點頭,走到張義麵前,對他耳語了一番。
    “什麽?”張義睜大雙眼,看了看落晨軒,然後對護士擺擺手,示意她先出去。
    “你是知道她怎麽了,所以才叫我帶女護士過來?那個人是誰?”聽到護士剛剛說的,張義有些不敢相信,以他對心諾的了解,斷不相信她是一個隨便的人。
    “她的臥室從小到大,隻有我一個男的能進去,你說會是誰?”落晨軒看著張義滿臉震驚的模樣,勾唇邪笑。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張義知道心諾並不是落家的女兒,但這麽多年,他們畢竟都是以兄妹身份自居的。
    “張叔,這叫肥水不留外人田,我養了這麽多年的人,到頭來要便宜給別人,這樣虧本的買賣,你覺得我會做?”雖然已經便宜了別人,落晨軒在心裏狠狠想著。
    “既然這樣,我也不說什麽了。”張義點頭, 這樣他的確沒什麽可說的了。
    “她現在怎麽樣?”
    “人被你嬌生慣養了這麽多年,一下子承受不了這樣,再加上又沒有怎麽進食,所以才產生了昏厥,打一瓶點滴就好了。”
    “那你回去吧,明天記著這個時間再過來看看。”
    “既然這麽關心,下次就注意點,凡事還是適可而止的好。”說完,張義頭也不回的開門離去。
    獨留在書房中的落晨軒,死死的盯著某處,不知在想些什麽。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
    心諾睜開雙眼,就看見桂嫂端著托盤站在哪裏。
    “這粥是少爺吩咐廚房剛做好的,正好可以珍熱喝。”桂嫂把托盤放在桌上,端著一碗白粥走到床邊。
    “桂嫂,我不想喝。”心諾看著那白粥,就把頭扭到一邊。
    “小姐,你從小胃就不好,現在都三天沒吃飯了,這樣下去怎麽行呢?少爺會心疼的。”
    “他會心疼嗎?”心諾自言說著,這兩天下來,讓她不再確定落晨軒還會像以前般那麽疼愛她了。
    “當然會啊,少爺從小就疼小姐,所以小姐一定要養好身體。”桂嫂把粥放在床櫃上,把心諾攙扶著坐在床上。
    “小姐,你這……”看著那暴露在外的脖頸上一塊塊鮮豔的印跡,桂嫂臉上一陣驚訝。
    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些印跡是代表了什麽。
    啊,心諾低呼一聲,趕緊用被子把自己緊緊包裹起來。
    “桂嫂,你出去吧。”落晨軒的身影不知何時走了進來。
    “是,少爺。”桂嫂把碗放下就要離開,卻被心諾伸手抓住衣袖。
    “小姐,您還有什麽事嗎?”桂嫂回頭問著。
    心諾沒有說話,一隻手就那麽死死抓著她。
    “少爺,您看這……”無奈,桂嫂隻能尋問落晨軒。
    看著那纖細嫩白的手臂,落晨軒眼中露出一絲鄙夷,冷冷的發話命令著“鬆開。”
    心諾依舊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搖著腦袋。
    她不要鬆開,不能鬆開,她不要一個人麵對落晨軒,她怕他,怕他給自己帶來那種難以羞口的疼痛。
    落晨軒見此,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加上現在也不會對她耐心了,大步向前,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然後用力。
    心諾明顯感到來自手腕的痛處,可她還是不想放手,直到痛的麻木,才無力的鬆開。
    “少爺,小姐還小,有什麽事您慢慢給她說。”桂嫂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卻是知道落晨軒的脾氣,臨出門前祈求的望了他一眼。
    “就你這隻小手,被本少爺輕輕一捏就碎了,竟然還敢違抗我的命令。”落晨軒把手中的纖手用力的甩開。
    心諾得到解脫,趕緊縮進被子裏。
    “裹這麽嚴實幹嗎?你現在還有什麽是我不能看的嗎?”落晨軒再次出手,把那圍成一團的被子用力拉開。
    沒有了遮擋體,心諾立馬感到一種危險,便想拿來被子重新把自己包裹起來,卻被落晨軒手快的一把抓住脖子。
    “白裏透紅,漂亮。”他的手在那白嫩一片落著點點紅梅的皮膚上重重撫摸著。
    心諾閉上雙眼,任由那隻手在自己纖細的脖間肆虐,這樣的感覺,不由讓她想下一秒這隻手會不會要掐死自己?
    果然,下一秒,落晨軒的手慢慢收緊,伴隨著冷到骨子裏的聲音。
    “你知道我現在多麽想就這樣的了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