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下月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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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歡男人你輸了!
“落小姐,該給楊總量血壓了。”
“好的。”心諾起身讓出位置,卻在護士經過她身邊時,嗅到一股濃濃的香水味,讓她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最近她很少有妊娠反應,自從那天給落晨軒說過後,他的身上就再沒有了那股花香味。
唔……護士身上的香水味越來越重,她再忍不住胃裏的適,跑到院內一處涼亭下感受著眼下的新鮮空氣。
“你應該是個男寶寶吧?不然怎麽這麽討厭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呢?”
輕輕的微風帶著一陣自然的氣息迎麵吹來,才讓她感覺胃是舒服多了。
她摸著肚子,露著淺淺的微笑。
“聽說落氏和木氏馬上就要聯姻了?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你看這報紙都登好幾天了,就是下個月的9號。”
“哇,這照片上是本人嗎?落氏總裁這麽帥?開始我還以為是那位大明星呢?”
“你看你看,木家小姐也夠美的,這可是真正的男俊女俏啊!”
生活就是這樣,在你最開心的時候,總會有那麽一盆冷水狠狠的從天而降,把你從頭到尾澆個透沏。
此時的心諾就是這樣,一盆冷水潑下,讓她在微微的春風下,也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
“可以給我看看報紙嗎?”拖著負重的步子,她走到還在嬉笑議論的人群中。
“給。”護士知道這是貴賓區,能來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就拿出報紙乖乖散開了。
落氏總裁與木氏繼承人定於下月9號舉行訂婚典禮。
偌大的標題下麵還負著兩個相擁進入酒店的照片。
女子抬頭對著男子含羞嬌笑,男子低頭對著女子淺淺柔笑,雖然都隻顯示半張臉,也足以看出女的美,男的俊。
呼,一陣輕風吹過,手中的報紙像隻被牽引的風箏,隨風而去。
心諾靜靜地看著,直到那張報紙吹到看不見的地方,才盲目的走出醫院,隨便攔了輛計程車。
“‘怡園’。”
“‘怡園’在什麽地方?我開車十幾年了還從來沒有聽過。”
前麵司機的話,讓心諾的心不由涼了半截。
沒聽過嗎?看來那地方真是隱秘啊。
“去落氏大廈。”
“通知市場部,西麵那塊地三億拿下,多一分也不行。”
辦公室裏,落晨軒正對著總機分配工作,抬頭便撇見一抹纖細的身影。
他放下電話,揉捏著因長時間工作有些不適的額頭,“你怎麽來了?不是說好我去接你嗎?”
“哥哥,聽說你要訂婚了?”心諾張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落晨軒眼神一暗,但隨即而逝。
“是的,9號。”
“那訂婚是不是就會結婚?”
“不然你以為訂婚是在開玩笑?還是我在開玩笑?”落晨軒邪笑,但臉上的表情卻十分認真。
“為什麽?”
“放眼整個商業場,能做我落晨軒未婚妻的就隻有木家的木月言。”
“我……那我呢?”心諾的聲音輕的仿佛隻有她自己能聽到一般。
“你身子不方便,就不用參加了。”落晨軒當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麽意思,可他現在不想回答她。
“不,哥哥,我是說你和別人結婚了,那我呢?我怎麽辦?”心諾捂著心口,哪裏此刻正在隱隱做痛。
他曾經不是許給自己一個婚禮嗎?他們現在還有了共同的孩子,他怎麽可以娶別人呢?
“你就乖乖留在我的身邊。”落晨軒走上前,把她抱進懷裏,動作頗有些用力。
“所以你就把我送到了‘怡園’,你是讓我在哪裏呆一輩子嗎?”
“住哪裏有區別嗎?”
“我不想感覺自己像是被隱藏了起來。”
在落家起碼還有人知道她的存在,而在‘怡園’,除了桂嫂和他,她根本見不到第三人的存在,自然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她的存在。
“你是我的妹妹,現在懷了我的孩子,你覺得的你要拿什麽身份出來見人?”落晨軒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她的臉竟然涼的如寒冰一樣,冷氣直刺進他的心髒。
“可你不是說過,要給我一個婚禮的嗎?”
那年的允諾,她還猶如身在耳邊一樣,他也不可能忘記的不是嗎?
“你沒有資格了。”落晨軒手上用力,揉捏著她的小臉。
“你始終還是不相信我。”心諾似乎也忘記了疼痛,任由那隻大手在臉上作祟。
“我說過,隻信事實。”
事實就是她並非純潔,這是他親自驗證的,落晨軒挑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直視。
“那天早上我出來碰上了程子浩,他說我是被你保護的太好了,談工作不知道選對地方,可他說他相信我,為什麽哥哥你不相信我?”心諾一直不敢說出見過程子浩,可現在也顧不上了。
“就算我相信你,也不會相信他,葉一諾。”很難得,落晨軒並沒有因她見過程子浩而生氣。
“我不懂。”心諾一臉的不明所以。
“或許你還不知道。”落晨軒攬著她走到辦公椅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在一起。
動作這麽親密,而說的話卻不是甜言蜜語。
“葉一諾的未婚妻,被我的好父親搶了,葉一諾曾說過決不會放過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你覺得你以落家女兒的身份送上門,他會放過你?”
落晨軒的雙手來到她的腰間,慢慢用力,似乎要把手中的纖腰掐斷一般。
以前他是多麽的在保護她,不讓她出門,不讓她來公司,為了就是不讓那人見到她,可她還是送上門去了,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心諾搖頭,這一切她怎麽會知道,沒有人和她說過,而且那天不是爸爸讓她去的嗎?
“現在你知道了,所以乖乖的在我身邊呆著,以前的事我就當是過去了。”
“不,哥哥,我什麽也沒有做。”心諾抓住落晨軒胸前的襯衫,急切說著。
他們每次在一起時都那麽疼痛不堪,那天她明明什麽感覺都沒有,就算是睡著了她也會有感覺的不是嗎?
“我說了,這事過去了,以後都不要再說。”落晨軒的表情被一層寒冷覆蓋。
“不要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麽也沒有做。”心諾死死地抱住他。
若以前看他這樣,她肯定會乖乖閉嘴,可現在他都要和別人訂婚了,她不能讓他再誤解下去。
落晨軒被抱的一陣煩躁,那種自己心愛東西被別人踐踏的怒氣一湧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