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女人我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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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歡男人你輸了!
    閨房得不到滿足?
    這明擺著就是說他那方麵不行,隻要是個男人,聽到這樣說都會氣的火冒生煙,他落晨軒自然也不例外。
    “總……總裁?你沒事吧?”陳豔麗走上前,蹲下身小心的撿起地上的文件。
    落晨軒還沉在怒氣中,沒有聽到有人說話。
    陳豔麗慢慢收拾著,一抬眼便看到男人修長有力的雙腿。
    想她陪他身邊也這麽久了,花的心思也多的數不過來,可他就是沒有一次上心的,而且也從來沒見過他和那個女子走的親近過,難道他真如報紙上說的……那個不行?
    這樣想著,她的目光不由的移到男人的禁區。
    “你在看什麽?”注意到目光,落晨軒狠狠瞪了她一眼。
    “沒……沒有,我在收拾東西。”陳豔麗嚇的立馬錯開眼神。
    哼,落晨軒冷哼一聲,打開辦公室的門,身影消失在電梯裏。
    噗……
    傾城,華麗的休息室裏,陸懷看到報紙上的內容,一口水很不雅的吐了出來。
    他看著床上還在熟睡中的女子,還真是小看她了,這樣的報道也能想出來。
    他拿出手機,正要撥出去,停了下來。
    軒那小子現在肯定在氣頭上,這個時候打電話,不是正撞到槍頭上嗎?
    想著,他便扔下手機,整個身軀便欺在床上的女子。
    “你……怎麽還……”女子感覺到身體上的重力,睜開雙眼。
    陸懷邪邪的一笑,撫上她的臉,“讓你看看,我行不行啊?”
    落心莊園。
    刺啦……車胎在馬路上發出一陣刺耳的響聲。
    落晨軒拿著一張報紙從車裏大步走下來。
    “夫人呢?”別墅裏,他鐵青的臉問著李姐。
    “夫人……她……還沒有下來。”李姐被這樣的他嚇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是沒有下來,還是沒有回來?”
    “這個……這……”李姐正不知道該說什麽,木月言的身影走了進來。
    “軒,你怎麽在這裏啊?”看到他,木月言趕緊理了理頭發,摸了摸臉,生怕被他看到自己不完美的樣子。
    “你做什麽去了?”落晨軒坐到沙發上,聲音冷到了極點。
    “我……我………我去見子博了。”木月言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因為吃心諾的醋,所以深夜跑出去喝酒了。
    “哦?是嗎?我還以為你是抱著某男去傾城買醉呢?”落晨軒把手中的報紙用力的甩在她腳邊。
    木月言不解,彎身拿起來,隻看了一眼,就睜大雙眼。
    “軒,我……我昨天隻是心情不好,才找子博去喝酒的,我不知道會鬧成這樣。”
    “李姐,你下去。”落晨軒大手一揮,把人打發了下去。
    他站起身,不急不忙走到木月言身邊。
    “兩年前我給你說過,這樣的日子如果你不想過,你大可以離去。”
    “不,軒,我沒有不想過,真的,不要讓我離開你好嗎?”木月言緊緊抓住他的衣袖。
    落晨軒冷冷看著她,甩開手,與她拉開距離。
    “沒有過夠,就麻煩你注意些自己的身份,報紙的事情我不想再有下次,否則……”落晨軒看向她,沒有再說下去。
    “我知道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木月言委屈的垂下眼簾,正好落到報紙醒目的標題上。
    想到這兩年來他們之間從未有過……
    又想到他在外麵也沒有過別的女人,難道他真的……
    想到這,她抬起頭,小心問著“軒,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麵的問題?我們可以……”
    “你說什麽?”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落晨軒一個快步上前,狠狠掐住她的下巴。
    “沒……我沒說什麽。”下巴的疼痛,讓木月言嚇的連連搖著頭。
    落晨軒從小脾氣就是出了名的不好,這她小時候是領教過的,可是長大後,他還從來沒有一次對她發過火。
    落晨軒鬆開手,直直地看著她。
    若不是因為某人的存在,他現在定會狠狠的要了她,讓她償償他現在的怒火,她是自己的妻子,這樣對她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可是他不能……
    “月言,如果這樣的生活你真過不下去,不如我們……”
    木月言知道接下來他要說什麽,立馬打斷他,“沒有沒有,我沒有過不下去,真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落晨軒想起當初答應過她,要讓她自己選擇去留,便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轉身離開。
    啊……
    心諾正在熟睡中,忽然覺得身體一重,整個人都快要不能呼吸了似的。
    她睜開雙睛,就看到落晨軒像是在忍受什麽極大痛苦似的,正直直盯著她。
    “你怎麽……”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怒吼了一聲“閉嘴。”
    她隻好乖乖的,不言不語,不動不鬧。
    “女人,我行嗎?”
    “什……什麽?”心諾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該死……”落晨軒怒罵一聲,向浴室走去。
    不一會,裏麵就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心諾不知他這是怎麽了,隻知道這個場麵有些熟悉。
    不過她沒有細想,隻想著等人出來時,讓自己趕緊睡著,這樣就不用麵對他了。
    “該死的女人。”
    落晨軒出來後,床上的人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睡下了。
    看此,他又看了看自己,不禁一番自潮。
    想他也是一個要身價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的人。
    有了情念不能找妻子,不能碰心愛的人,隻能靠冷冰解決,這叫什麽事?
    “這是什麽意思?”
    陸懷望著桌上的報紙片刻,一臉好笑的看著眼前還處於盛怒中的人。
    “懷,消息從你這裏出去的,你不覺得你該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嗎?”落晨軒坐在沙發上,點燃一隻煙猛抽了一口,然後把剩下的扔進煙灰缸。
    “這事是哥們做的不對,哥們在這裏給你道歉。”陸懷自知理虧,拿起一杯酒,先幹為敬。
    “就這樣算了?”
    “那你想要怎樣?”
    “把人找出來,你的身邊也不想有個愛弄八卦的人吧?”
    “自然,我最討厭的就是八卦了,不過軒,所謂無風不起浪,你這會不會真的是有什麽……”陸懷故意拉長語氣,不懷好意的看向某人的腿間。
    “你皮是癢了?想讓我給你撓撓?”落晨軒甩甩手腕,握緊拳頭,大有一番過招的作勢。
    “可別,打打殺殺我不喜歡,再說我也打不過你不是嗎?”
    “既然知道,剛剛的廢話別再讓我聽到。”
    “嗬嗬,這也不能怪我不是嗎?你看你,身邊沒有女人不說,老婆娶了兩年也沒有碰一下,換成誰,誰不聯想翩翩?”
    對於落晨軒的私生活,尤其是聽到他和木月言無夫妻之實後,陸懷更是一百分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