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沉默兩年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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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歡男人你輸了!
哦,心諾呆呆的應了一聲,開始有些害怕明天的到來了。
落晨軒邊開車,邊伸出一隻手在她腦袋上拍了拍。
身後的木月言看著,隻覺心裏一陣煩悶,打開車窗,一陣輕風吹進來,才讓她微微覺得舒服一些。
不一會,車子就開到了落心莊園。
落晨軒和心諾走進一個別墅,木月言獨自向自己的別墅走去。
臥室裏,心諾因為今天玩的有些累了,第一次在落晨軒的懷裏沒有感覺到不適,很快就進入了夢香。
次日,果然如木子博說的一樣,她覺得全身都在叫囂著疼痛。
不過這種疼痛讓她感覺到很開心,很好笑。
嗬嗬嗬,她每動一下,都會笑出聲來。
“什麽事這麽開心?”落晨軒一把抱過她,在她耳邊輕輕吻著。
“好痛,好麻,好想笑啊,嗬嗬。”心諾繼續笑著。
“你不是最怕痛的嗎?”
“可是這樣的痛就是讓我好想笑啊,麻麻的,嗬嗬。”
“好吧,那你繼續笑,我下去給你端些粥上來。”落晨軒匆匆穿好衣服,向樓下走去。
“軒,你下來了啊。”
他剛下來,就看見木月言已坐在餐桌上。
恩,他輕輕點頭,坐下來吃著早餐。
“軒,那天我不該去喝酒的。”木月言這才想到她還一直沒有為上次喝酒的事給他說聲的道歉。
“你是自由的,想要喝酒,想要玩,哪怕是留宿在外麵我都不會幹涉,也不會生氣,隻要別帶著她去。”落晨軒飲了一口牛奶,淡淡說著。
“我那天隻是帶著心諾去見子博,沒有帶著她去喝酒。”
“去見子博?做什麽?”落晨軒微微蹙眉,想著昨天木子博對心諾的關懷,心裏就有些不高興。
“少爺,小姐的粥熬好了。”
這時,桂嫂走了過來。
“恩,放這吧,一會我親自給她端上去。”
“心諾不下來嗎?”木月言看著樓梯,果然不見心諾的身影。
“她昨天玩的太累,一時半會的還下不了床。”想著心諾估計還在床上傻笑著,落晨軒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啊,那怎麽辦?子博剛剛約了她去一家新開放的公園玩。”一大早就接到木子博這樣的電話,木月言便高高興興的跑了過來。
這還是第一次見木子博主動約女孩子,她覺得是她的湊合見效了。
“他為什麽要約?”落晨軒疑惑起來。
“當然是要多陪養感情了。”
“什麽意思?”
“那天我看心諾在看相親節目,就隨口問了下,她說她想戀愛結婚了,我就想湊合她和子博一起。”
“你說什麽?她想要戀愛結婚了?”落晨軒輕笑著,看向她。
“對啊,心諾說不想讓你知道,所以就由我出麵了。”木月言哪裏知道這樣的笑已經是暴風雨的前夕。
“好,很好。”落晨軒猛地站起身,把桌上的碗盤全部甩在地上。
嘩啦一聲,傳遍了整個客廳的角落。
木月言嚇的全身猛的一震,等她反應過來時,落晨軒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樓梯裏。
臥室裏,心諾努力了半天才從床上坐起身。
落晨軒下去後,她就睡不著了,隻能打開電視打發時間。
可是換了好幾個台都沒有好的節目。
落晨軒走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她一直按著遙控。
砰的一聲,房門被無情的關上。
心諾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男人正怒氣衝衝的向她走來。
她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心裏忍不住害怕起來,拿著遙控的手也開始顫抖著。
“在找什麽節目?是不是相親的?”落晨軒拿過她手上的遙控,向著陽台的方向甩了出去。
“什………什麽相親的?”心諾低下頭,心裏猛的一個咯噔。
是他知道了什麽嗎?
“你說呢?”落晨軒一手彎起她一縷秀發,然後狠狠的用力。
啊,頭皮傳來一陣刺痛,讓她痛叫一聲。
“二十二了,是該戀愛結婚了,可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是我的女人,從頭到腳都是我的,你覺得你有權利和別人戀愛結婚嗎?恩?”落晨軒說著,手上又用了些力氣。
心諾的腦袋隨著重力高高抬起,寬鬆的睡衣在她的動作下滑落下來,露出潔白一片的肩頭。
落晨軒看著那光滑的一片。
最近他們雖然睡在一起,但從未有過肌膚之親,所以他不知道她肩上的牙印已經沒有了。
“好,很好。”想著以前這裏落有牙印的樣子,他就覺得牙根一陣巨癢。
他鬆開手中的長發,張開嘴,在那肩頭上用力咬了下去。
啊……
一陣慘叫聲,隨著沒有閉合的臥室房門傳了出去。
沉默了兩年的疼痛再次傳來,心諾用力咬著牙關,也沒能讓那疼痛減少一分。
樓下,木月言正要回自己別墅,聽到聲音,立馬跑了上來。
啊,打開房門,看到裏麵的一切,她不禁大叫出聲。
隻見,心諾臉上慘白一片,有氣無力的倒在落晨軒的懷裏。
而落晨軒低頭垂在她的肩膀上,那裏還有一股鮮血順勢流下。
落晨軒聽到聲音,鬆開心諾,轉過頭去對著門外輕輕的一笑。
他的唇上牙齒上全布滿了鮮血,加上他精致俊美的容顏,此刻看去,就如一個魅惑眾生的妖孽一般。
可看在木月言眼裏,他就是來自地獄裏的嗜血魔鬼,讓她嚇的依靠在門上,才沒能讓身體傾倒下去。
落晨軒看著她的樣子,嗅了嗅唇邊的血味,很好看的抿了抿嘴,把那鮮血吞咽下肚。
然後他一手扶著心諾隨時可能栽倒下去的身體,一手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棉簽和繃帶,很自然的包紮起傷口。
“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半天,木月言才發出聲音。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落晨軒收拾完傷口,把心諾放躺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
而此時的心諾,猶如行屍走肉了一般,睜著無神的雙眼,任他擺弄著。
“為什麽?”木月言再次問著。
兩年前的報道漫天而起,她不相信。
前幾天知道心諾眼上的傷後,她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可眼下,她真的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能把他從小就疼愛的妹妹打進醫院的。
落晨軒抽出一張紙巾,優雅的擦試著嘴角,沒有回答她的話。
“軒,為什麽?她是你的妹妹,你怎麽可以這樣傷害她?而且,你這麽做,不覺得……覺得……有些……變態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