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欠一個妻子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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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歡男人你輸了!
落晨軒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高高鼓起的被子。
他搖晃了半天,裏麵的人也沒有回應一下,他以為是人睡著了,掀開被子卻發現她睜著雙眼,但卻像是沒有看到他一般。
“你在看什麽?”他在她眼前晃了晃,那雙眼睛竟然動也沒有動一下。
他心下一驚,趕緊扯下她肩頭的崩帶,發現哪裏除了紅腫一些,並沒有什麽惡化。
心諾似是感到了疼痛,眼睛動了動,在看到眼前的人時,立馬又去拿被子。
“很冷嗎?是不是感冒了?”落晨軒拿來被子為她蓋上。
心諾死死抓著被子,搖著頭。
“女人,本少爺離婚了知道嗎?”落晨軒見她沒事,便大好心情的說著。
心諾點了下頭。
“當初,為了你,我結的婚,現在,又是為了你,我離的婚,你說你是不是欠我些什麽?”
結婚時,落萬成拿著她在柏亨的照片做要脅,所以,為了她,他隻能選擇妥協。
而現在離婚,也是為了她,為了給她一個身份。
“欠?欠什麽?”心諾聽到說欠,就把他前麵那句為了她結婚的話給忽略了。
“欠我很多啊,比如說一個妻子,一個孩子。”落晨軒的手從被子探進去,撫上她的小腹。
現在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這裏也很快會有結晶發芽了。
“我……我來例假了。”心諾以為他是要做什麽,隻能紅著臉說著。
而事實,她也卻是來了。
落晨軒在被子裏的手頓住。
剛剛才燃起的希望小火苗,一下子被冷水澆滅。
他收回手,什麽也沒有說走了出去。
心諾靜靜聽著他的腳步聲,直到聽不到了,剛要鬆一口氣,腳步聲又響了起來。
“起來,喝些紅糖水會舒服一些。”落晨軒拿著一杯熱騰騰紅糖水,遞到她的眼前。
看著眼前還冒著熱氣的糖水,心諾的心裏也一下子暖了不少。
她記著,十四歲那年,她第一次來例假時,這人也是這樣,一杯糖水送了過來。
“喂,都幾點了?你怎麽還不起來?”
那一年,落晨軒十六歲,已經長成了大男孩子,行事作風也變得風風火火起來。
他看時間都九點多了,心諾還沒有下來,就推開門衝了進去。
完全沒有想這是女孩的房間,他一個大男孩子是不能隨意亂進的。
“哥哥,我……”
十四歲的心諾,身體還沒有開放起來,再加上她圈著腿縮在床上,顯得她的身軀更加小巧了許多。
“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看著她還在床上躺上,落晨軒坐下來在她額頭上撫摸了一下。
“我沒有感冒,我是……我是……”她拿開他的手,但是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是什麽?”
“我……我……”她張嘴就是不知道怎麽說,一張臉也變得通紅起來。
“你到底怎麽了?”落晨軒沒有那麽多耐力,站起身急的真剁腳。
“你讓桂嫂上來,我要和她說。”她說完,就把臉壓在被子裏。
“小姐,你這是怎麽了?”桂嫂上來後,在她身邊彎下身子。
“桂嫂,我……”看著落晨軒還在眼前,她隻能揍到桂嫂麵前,耳語說著。
“這是好事啊,我去看看擁人那裏有沒有。”桂嫂笑著,正要離開,就被落晨軒攔下。
“她這是怎麽了?還弄的這麽神神秘秘的?”
“少爺,小姐她是……”桂嫂也學著她的樣子,對著落晨軒耳邊說了一下。
“這……這樣啊,那……那現在該怎麽辦?”落晨軒也一時有些無措了。
他們一起學生物課的時候,是學過這方麵的。
當時他還開玩笑的說女人真是厲害啊,一個月要流那麽多天血,竟然還能活的好好的。
“我去找人借下要用的東西。”
“那玩意得用新的吧?還是我帶你出去買吧。”
人離開後,她一個人在床上靜靜地躺著。
大約等了一個多小時,落晨軒捧著一大堆衛生綿跑了進來。
“少爺,你先出去吧,我幫小姐整理下。”
“那好吧。”
落晨軒走了出去,等他再回來時,他手裏端著一杯紅糖水。
“我看書上說,喝點紅糖水會舒服一些的,你喝了吧。”
她接過水杯,臉上的紅暈剛下去,現在又泛了出來。
“這個……都是你們女人必須經曆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的。”落晨軒撓著頭發,一張略接近成熟的臉上,也隱隱現出一絲紅暈。
“我知道了。”她羞澀地點點頭。
“給,喝點紅糖水。”
一個月後,落晨軒拿著冒熱氣的水杯走了進來。
“我……我沒來。”她意識到這是什麽意思,臉上立刻通紅一片。
“啊,不是一個月來一次的嗎?”
她搖搖頭,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就這樣,她再來例假時,已經是半年後了。
這下落晨軒坐不住了。
這是病,這絕對是病。
所以,大晚上他就把已經睡大覺的張義叫了過來。
張義也不懂這些,隻能又把醫院裏最權威的婦科醫生和一個老中醫叫了過來。
經過一番從頭到腳的診察,得到的結論便是這是女性最常見的婦科病之一,慢慢調理就好了。
聽到這樣的答案,落晨軒才放心的把人放回去。
可是,不知為何,不論是怎麽調理,她的例假就是沒有正常過來。
後來落晨軒見她也沒什麽不舒服的地方,連疼痛一下都沒有,也就沒辦法了。
隻能玩笑地說著你這大姨媽,絕對不是親的,半年才想起來看你一次。
“快喝吧,不然涼了。”
屬於男性沉重的聲音傳來。
心諾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沉迷在了回憶中。
她不禁抬頭看向落晨軒。
以前的他,雖然脾氣也是陰晴不定的,但起碼屬於兒童時的孩子氣他還是有的。
不像現在,冷漠了,絕情了,也心狠了。
“你這肚子希望能像兩年前那樣,爭氣。”落晨軒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下為她揉捏著。
“什麽意思?”心諾有些沒有明白。
“孩子啊。”
他的話剛出,心諾握水杯的手就不由的一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