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女兄弟好啊!
字數:3936 加入書籤
明日方舟的天使聖子!
等羅真被星熊姐送出近衛局,天都快黑了。
本來詩懷雅帶他開了總統套房,這會兒兩人應該還在房間裏黑暗決鬥才對。
可為啥會變成這樣呢,這決鬥是沒法給人帶來笑容的。
星熊姐在給他錄口供的時候一直似笑非笑的,好像覺得很有意思,真是個壞心眼大姐。
詩懷雅和給她做筆錄的老陳在隔壁房間一直鬧著,叉燒貓和腸粉龍的龍門粗口一直沒停過,到羅真出來了都還在吵。
按星熊姐的說法,這次的事情貌似變成了詩懷雅便衣釣魚執法的樣子。
這就隱掉她這大小姐大庭廣眾下和男人熱吻的事情了,這件事也成了近衛局的官方行動,能名正言順的管控媒體。
但羅真怎麽想都覺得,這件事裏最虧的是自己。
所以自己算啥?是被詩懷雅嫖的牛郎,還是被她抓的皮條客?我風評被害了誰來賠啊?
羅真唉聲歎氣的回到家,看到吃著百奇看著雜誌的德克薩斯。
她耳朵抖了抖,看了眼羅真“早。”
“德克薩斯啊!”
羅真像是喊多啦a夢的大熊,跐溜的躺到德克薩斯腿上。
突然就被這男人占便宜的德克薩斯僵硬了一下,尾巴毛都炸開了。
但她表情依然沒什麽變化,也沒推開他。
她淡定的問“怎麽了,被欺負了?”
羅真享受的蹭了蹭“倒不是被欺負,就是有點累。讓我躺會兒就好。”
“嗯。”德克薩斯也不多問,就把一根百奇塞進他嘴裏。
和別的激烈女人相比,德克薩斯真是羅真的避風港了,讓他舒坦的要死。
在徹底攤牌之後,詩懷雅應該會更加熱情的接近他吧。
羅真當然不討厭這樣,他還沒犯賤到這地步。
但怎麽說呢……有點無福消受,倒是真的。
羅真撓著德克薩斯的膝蓋繼續說“我現在已經忙死了啊。要開店做生意,要抽血做糖,要給貧民窟的孩子送飯,還要接物流公司的生意……現在還多了安潔莉娜。那丫頭是感染者,能藏著倒還好,但必須準備好後路。得帶她和林伯見個麵才行……每天要幹的事情一大堆啊,我現在哪來的功夫談戀愛。”
羅真也是會累的。
雖然因為特殊的體質,他就算每天抽一包血也不會影響健康,還能靠光環一直保持清晰的思考,但腦子清楚和精神疲勞,這是兩回事。
“哼~。”德克薩斯笑了一聲。
她拍掉羅真玩弄她褲襪的鹹豬手,玩著他頭發說“真是奢侈的煩惱。但你是喜歡這些事情才做的,對吧?”
羅真也笑了“那當然。現在的忙都是我自找的,很充實。”
羅真當然不討厭和詩懷雅談戀愛。
但說實話,羅真不想給她這個大忙人添緋聞是一半的理由,另一半是他自己也沒空撲在女朋友身上。
所以他現在才躺在自家女兄弟的腿上,不用談戀愛真是太省心了。
在把德克薩斯的腿都捂熱了後,羅真翻了個身,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
龍門新聞頻道,平時多半都在放娛樂花邊或者金融情報的節目,現在正在插播國際新聞。
女主持“兩小時前,深陷感染者極端組織襲擊的烏薩斯帝國發布聲明,稱駐紮在切爾諾伯格城周邊的第四集團軍已經開始行動。他們與切城當地的軍警部門合作,已經基本鎮壓了恐怖襲擊,預計在一周內就能將所有殘存的犯罪分子抓捕歸案。接下來我們有請著名軍事評論家,為我們詳細解析切爾諾伯格的狀況……”
“恐怖襲擊啊。”羅真歎了口氣。
新聞裏繼續著專家和主持人的對談,對烏薩斯的軍力和帝國狀況進行分析,多少有點冷嘲熱諷的意思。
畢竟烏薩斯是一個月不發生一起恐怖襲擊,反而能成新聞的國家。
它貴族和平民的矛盾,和對感染者不留活路的殘忍對待,肯定會讓許多活不下去的人變成亡命徒。
所以羅真對此也習以為常了,切爾諾伯格最近的恐怖襲擊,多半也隻是這星星之火的其中之一。
但他對此多留了一個心眼,因為他已經和這恐怖組織中的當事人接觸過了。
羅真抬頭問道“德克薩斯,你認識一個叫柳德米拉的魯珀(狼)嗎?”
她搖了搖頭“沒聽說過。不像敘拉古人的名字,你哪裏聽說的?”
“那裏。”羅真指了指電視,正好放著無人機拍攝的切爾諾伯格城的俯瞰圖。
但從這圖裏隻能看到一片歲月靜好,街上也沒有整合運動成員,和龍門市區差遠了。
羅真繼續說“我之前在貧民窟見到整合運動的人。領頭的是個外號叫弑君者的魯珀,真名貌似就是柳德米拉。她身手不錯,肯定不是街頭混混的程度。”
“有受傷嗎?”德克薩斯關心的問道。
羅真賤兮兮的笑了“怎麽可能呢。她雖然身手還行,但和你還是差遠了。不過身材倒是不錯,年紀應該比你大些,是個成熟的大姐姐。穿著寬鬆的衛衣倒是看不出來,但我一抱住就感覺到了,那該凸的地方凸的啊痛痛痛!!”
德克薩斯冷著臉,一根點穴手已經捅進了羅真的腰子,讓他差點從沙發上滾下去。
為什麽這些女人一個個都喜歡對男人的腰動手呢?這萬一傷到了可怎麽辦啊!
羅真敢怒不敢言的閉上了嘴,讓德克薩斯哼了一聲,繼續說“魯珀族基本都是敘拉古人。但從我上一輩開始,很多在敘拉古混不下去的家族不得不逃到國外,隱姓埋名定居下來了。你見到的那隻說不定也是這樣,戰鬥技巧應該是她家的老狼教的。”
德克薩斯又補充了一句“但放棄家族的魯珀也沒有了驕傲可言,已經從狼變成狗了。”
羅真不置可否“狗啊……我看她的樣子倒不像,是個態度很明確的殺手。”
“你覺得這個叫整合運動的組織不普通嗎?”
“那要看和誰比了。但凡起來反抗的感染者,都是被逼到極限,被剝奪最後一點生存空間才會拿起刀的。他們沒有一個應該是普通的。”
羅真說這話的時候非常認真,和他平時總愛插科打諢的態度相差甚遠。
德克薩斯也看呆了似的,矚目著他的側臉。
然後她就笑了,指尖戳著羅真的臉“你真的是聖子呢。”
“啥?這是嘲諷嗎?”
羅真很尷尬,不知道說啥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