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你龍門GDP是這麽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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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天使聖子!
刷啦啦啦……
浴室裏彌漫著蒸騰的霧氣,花灑的水聲打在玻璃門上,發出曖昧的聲響。
霧氣中,勻稱的肉色隱約閃爍,發出一聲發自內心的歎息……
羅真“哎呀媽。不愧是魏老板家,還有專門給客人用的浴室。”
習慣了企鵝物流公寓那個腿都伸不直的浴缸,羅真現在能舒舒服服的在熱水裏躺平,這已經是大享受了。
講道理,雖然這還遠比不上拉特蘭大聖殿的浴室,但那個就大過頭了,完全是羅馬浴場了。
那時候,看著服飾自己的女祭司們隻披著一件薄紗,來回走來走去的確挺養眼的。
但羅真自己也完全被她們看光,那眼睛裏帶火又帶光的視線,真就要把人都射穿了。讓羅真就是再有想法,都沒動力去實行。
凡事都是保留一線,不要全扒光的好,羅真就很喜歡女孩子穿著襪子的。
羅真捧起毛巾蓋在臉上,又舒坦的感慨一聲
“老陳也一起來就好了,都是自己家害羞什麽呢……不對,還是就因為是自己家,所以才害羞?”
老陳現在還軟綿綿的躺在床上,還穿著那件被羅真評價為很色的禮服,沒脫。
本來羅真想拉她一起洗澡的,但被她求饒的百般拒絕了,說是已經不行了。
羅真心想她也太丟人了。
自己也就是第一次看她穿禮服,稍微認真了一點嘛。
現在這就不行了,以後換上婚紗了可怎麽辦?
有過這次高開叉禮裙的例子,羅真以後還想讓老陳換很多衣服來玩的呢。
這得多鍛煉她一下才行,羅真下定決心了。
大概是因為腦內預演了太多吧,羅真理所當然有點躁動,光靠老陳還是沒法平息他。
也就此時,羅真感覺到了,頭頂上某人的氣息有點變化。
這是他從客房裏出來時就感覺到的,有人躲在暗處監視他。
但這不是魏彥吾的那群黑衣衛。
他們的氣息要更加內斂,就是羅真也必須湊的很近才能發現。
而且羅真能感覺到,這個監視者是女性,他的美少女檢測源石技藝自動發動了。
畢竟這裏是魏彥吾的家,要關照著自己這個外人也是當然的。
而且那監視者也沒殺氣,所以羅真也就隨便她看了。
他拉下臉上的毛巾,有點好笑的說
“上麵的小姐,你呼吸變粗了。要這麽想看,不如湊近點?”
——羅真就聽見,浴室頂部發出一陣躁動。
像是某人手腳一滑,噗哧一下撲倒似的。
然後就傳來一陣老鼠似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監視的氣息快速遠去了。
羅真心情非常愉快,發出了放肆的大笑。
等舒坦夠了,他吹幹身體,換上睡袍,真像在自己家一樣逛了逛。
在路過時,羅真遠遠的就看到,有一個人在露台上眺望月空。
正是魏彥吾,龍門的大腦。
他也發現了羅真,勾了勾手上的煙鬥朝他示意。
羅真也不客氣,到他對麵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魏長官好雅興,一個人在這裏賞月。文月夫人呢?”
老龍的嘴角一勾“剛睡下。陳暉潔難得回家,她興奮過度,到剛才為止一直在看丫頭小時候的相冊,聽得我耳朵都起繭了。”
魏彥吾說的像是抱怨似的,但無論表情還是語氣,都明顯寵溺的要死。
雖然羅真也分不出他這龍頭有什麽表情就是了。
羅真感慨的長歎一聲“她的確很喜歡老陳,就像親媽一樣。我都不太好意思了,今晚是不是該讓她們一起睡的?”
“大可不必。”魏彥吾搖搖頭“文月或許會高興,但對陳暉潔來說就隻是折磨。無論文月多寵她,她都明白,文月是我魏彥吾的妻子。在想到這一層時,她和文月越親近,就隻會越難受。”
這話說的,都不隻是悲情了。
魏彥吾坦蕩就承認了老陳對自己的敵視,看樣子也完全沒打算辯解,隻是接受了。
羅真不置可否,低頭喝了口酒。
說實話,羅真不太想牽扯他們的家事。
雖然他從驚蟄和老陳的口中,大致聽說了當年發生的事情,但這都隻是事情的結果,距離理解還差得遠。
魏彥吾眯著赤紅的獸瞳,久違的仔細審視眼前的少年。
他咧開長長的嘴角,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說
“你不問嗎。我為什麽讓文月邀請你來,為什麽想見你。你可以對我質問,這是你應得的權力。”
“免了。”羅真抬起手說“我沒覺得你欠我什麽,我也不欠你什麽。問多聊多隻會麻煩多……而且講道理,是你叫文月夫人邀請我的?你摸著良心說,真的?”
“………………有兩成左右,是我的意見。”
魏彥吾的眼神明顯飄了“剩下的八成,是她想見暉潔的男友。總的來說還是我讓她幹的,沒問題。”
“這是哪門子的沒問題?你龍門的gd是這麽算的?”羅真都驚了。
這條老龍,平時看起來威武霸氣,城府又深……結果竟然是個徹徹底底的妻管嚴啊?
羅真在餐桌上也看出來了,他貌似一點都不違抗妻子文月,一直都是被她帶著節奏的。
這就是一個男人被婚姻調教的結果嗎……
羅真無比慶幸,還好沒有讓老陳和文月深入取經。
否則自己怕不就是下一個魏彥吾了,想想還有點興奮。
窘迫的老龍咳嗽一聲,敲了一下煙鬥
“不說這個了。這也是個好機會,你要是不問,那我就開始問了。”
羅真翻了個白眼“到頭來你還是要聊啊。那我要是沒散步碰上你咋辦?你會來找我?”
魏彥吾哼笑道“那就看緣分了。如果沒緣,你們明天天亮就會自然離開,暉潔也不會願意再待更久。”
“我能與你單獨坐下對談,這是過去、現在、未來,可能是此世唯一一次機會了。”
這說的可真重啊……
羅真很露骨嫌麻煩的長歎一聲。
但他並沒有走,隻是撐著臉,等著魏彥吾開口。
這是他對陳暉潔舅舅的敬意。
也是對這個相處數年,雖然談不上情麵,但多少有點路人緣的老男人的敬意。
魏彥吾吐出一口白煙,赤瞳凝神“我得承認,我確實完全沒想到你的身份。”
“拉特蘭的聖子,薩科塔的神話,白冠的聖王……這童話故事竟然是真的。更可笑的是本尊在我眼皮底下待了三年,我卻什麽都不知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