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的天使聖子！
    聽了史爾特爾的話，企鵝物流眾人都麵麵相覷。
    她們的表情都有點微妙。
    說直白點，就是覺得史爾特爾找死。
    但凡稍有常識的人都會知道，天災區都是人類無法生存的死地，一般人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這哪裏還有想主動往裏麵跑的。
    這女人真不止是失憶，腦子也有點問題吧？
    不過嘛，在座的人也都是身經百戰見的多了。
    羅真並沒有嘲笑史爾特爾，也沒有直接否定。
    他隻是安撫著似的問道
    “你想去做什麽，能告訴我嗎？”
    “……不知道。”
    史爾特爾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
    她似乎自己也還在尋找答案，一手按在豐滿的胸前。
    她確認著自己的心跳，一雙紫色的貓瞳凝視著羅真
    “說實話，什麽源石，什麽天災，我都搞不懂。”
    “我隻是想去。我的記憶在叫我去，我想親眼看看。”
    羅真點點頭“原來如此。記憶在叫你去，那就沒辦法了。”
    啊這……
    見羅真這麽說，企鵝物流這些懂他的女人們都慌了。
    能天使“喂，你該不會是想去吧？”
    阿能小姐趕緊抓住他的手臂，一臉露骨的擔心
    “別做傻事呀！就算是你，直接深入感染區也是很危險的。”
    “就算你不會感染，這種地方還有很多源石怪物！要是拉特蘭的遺跡還有聖戰天使在，但這裏就……嗚嗯~！”
    “乖，聽話。”
    在能天使說更多之前，羅真直接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在大庭廣眾之下，所有人的麵前，羅真就搞了個突然襲擊。
    要說服能天使太麻煩了。
    所以羅真跳過了全流程步驟。直接動嘴睡服。
    “呀啊~！”
    安潔莉娜興奮的尖叫出聲。
    年輕的八卦小狐狸捂住發燙的臉，但手指完全沒並攏的意思。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緊盯著，深怕錯過半點細節。
    “真好啊……”
    席德佳也眼巴巴的看著。
    剛上車沒多久的席德佳，臉上混雜著羨慕和嫉妒，望著能天使的眼裏充滿渴望。
    羅真一手摟著阿能的腰，一手摸著她的長發，玩的不亦樂乎。
    一直到能天使渾身癱軟，因為缺氧而露出一臉恍惚的表情了，羅真才放開她。
    這渣男抵著她額頭說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乖乖洗幹淨回房間等我，我很快回來。”
    “…………嗯~”
    被自家聖子吻的七葷八素的阿能小姐，現在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羅真叫她幹嘛就會幹嘛了。
    這女人真好搞定啊……在場眾人都在心裏嘀咕。
    別看平時能天使總和羅真搞怪，貌似是個很不服聖子管教的例外天使。
    但這隻是因為阿能是羅真的青梅竹馬，知道他這個抖喜歡這種會和他搞的壞女人而已。
    真實的能天使是最虔誠的那一批天使，對羅真的忠誠和愛意根本無須懷疑。
    所以嘛，但凡羅真稍微強勢一點，這女人當場就躺平白給了。
    傻女人母天使嘿嘿嘿的回房間暖床，渾然不覺自己被渣男ua了，白送他去和別的女人出門亂搞（？）。
    然後羅真望向德克薩斯
    “阿德，在感染區外圍找個地方停車，我去去就回。”
    “知道了。”
    和能天使不同，德克薩斯不需要多說什麽，兄弟之間的默契就是不一樣。
    史爾特爾眨著眼，來回看著羅真和能天使、德克薩斯的互動。
    她還搞不太明白，這幾人之間具體是什麽關係。
    但羅真是站在自己這邊幫自己的，知道這點就夠了。
    “謝謝你，羅真。”
    史小姐有點生疏的道著謝，顯得很可愛。
    在德克薩斯找好地方停車，羅真和史爾特爾就出發了。
    所謂的感染區，乍一看隻是普通的荒地，除了荒涼了一點外並沒什麽特殊。
    但這是因為還在外圍。
    越深入感染區內部，活性化的源石就越多，空氣中也會有不少粉塵。
    更危險的是會有被感染的本地生物。
    這些被感染的野獸會變得更具攻擊性，源石增生的劇痛會讓它們無比狂躁，求生和繁衍的本能幾近瘋狂。
    羅真的六式還放在塞雷婭那邊修複。
    所以他就問能天使借了把scar防身，難得像個正經天使一樣擼槍打管了。
    在徒步往感染區深處走的路上，一陣沉默頗為尷尬。
    史爾特爾不懂社交，也是第一次和別人單獨相處。
    她不知道該說什麽，也根本沒有“閑聊”這個概念。
    但怎麽說呢……
    因為羅真至今為止，在方方麵麵都對自己照顧很多，史爾特爾也對他多在意了一些。
    她紫色的貓瞳骨碌一轉，望著羅真說
    “那個麵包和波斯貓，她們都說想跟來。”
    “但你不同意，為什麽？”
    羅真一攤手“也沒為什麽，因為沒必要嘛。”
    “防護服要穿上也很麻煩。事前事後還要消毒，也不能保證絕對不會感染。要等她們準備，史小姐你出門也要晚了哦。”
    “……原來如此。”
    一聽說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史爾小姐就馬上接受了羅真的說法，就很真實。
    聖殿號上有礦石病急救係統，也存了幾件防護服。
    但羅真和史爾特爾都是不會感染的特例，並不需要這種東西。
    反之如果可頌她們想跟來，就必須做好全套準備，事前事後還要吃抑止源石的阻斷藥。
    當然直接喝羅真的血，或者用車上的治療裝置處理一下也行。
    但總的來說就很麻煩，能不用就不用的好。
    所以隻有羅真和史爾特爾，並不會感染礦石病的特殊體質，讓他們能出入感染區如無人之境。
    但是，羅真還是提了一嘴
    “回去後你要讓我做全套檢查。如果發現感染率上升了，你就要接受我的治療。這可以吧？”
    “知道了。”
    史爾特爾坦率的點頭
    “雖然很麻煩，但我答應你。”
    這女人，雖然平時都像貓主子一樣乖張孤僻的要死，但其實好好說話還是能理解的。
    她知道羅真幫了自己許多，而且還管吃管住。
    所以對羅真這種關心，她也都坦率接受了。
    史爾小姐不懂什麽人情。
    但對自己好的人，自己應該給予回報，這種理所當然的本能她還是有的。
    在這話匣子開了個頭後，史爾特爾也終於話多起來了。
    她主動發問
    “天災到底是什麽？我沒感覺這裏有什麽特殊的，真的很可怕嗎？”
    “是的，很可怕。”
    羅真一臉正經的回答。
    天災肆虐過後的感染區，這是泰拉人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
    所謂的天災有各式各樣的形式。
    像是隕石，地震，狂風，火山噴發，各式各樣不一而足。
    之所以統稱為天災，是因為這不是一般情況下的自然環境變化，而都是因為源石引發的。
    泰拉人至今還沒搞懂源石是如何誘發這些自然災害的。
    通過切爾諾伯格事件，羅真大致猜到了源石會吸收死去人類的情緒和記憶。
    切爾諾伯格上空急速形成的天災，也有一部分這方麵的原因。
    但這難以解釋全大陸遍布的天災，源石確實會對自然環境產生影響。
    “……真複雜。”
    聽羅真這麽解釋一通，史爾特爾似懂非懂，嘴唇微微嘟起。
    她還沒體感到天災到底有多恐怖，因此無法感同身受。
    她繼續問
    “那天災既然這麽厲害，人類倒還沒滅亡嘛。你好像也不怕天災，為什麽？”
    羅真咧嘴一笑“為什麽呢……我也還在尋找答案。”
    史爾特爾真就問到了本質。
    羅真也想知道自己聖子體質的真相，和遠古遺跡到底有什麽關係。
    但這就太遠了，現在告訴史爾特爾也沒意義。
    羅真就給她解釋道
    “人類沒法直接反抗天災。所以他們造出了可以移動的城市，躲著天災走。然後還有一群能提前預判出天災的人，叫做天災信使。”
    “天災信使……”
    史爾特爾認真的嘟囔著。
    經驗豐富的天災信使，可以依照周圍的環境變化，大致判斷出災害的規模和發生時間，以此警告人們提前撤離。
    這份工作當然是字麵意思上的危險。
    所以信使很多人都能當，但天災信使就隻有一小部分學過專業知識的人才能專精。
    而且因為要經常出入源石濃度較高的區域，天災信使中的感染者比例非常高。
    這可能也是全泰拉世界裏，唯一一群還能獲得一些普通人尊敬的感染者了。
    羅真笑道
    “聖殿號上的安潔莉娜，她正在學天災知識，說將來想當個正牌天災信使。那女孩雖然成了感染者，但還一直積極的在做自己能做的事，是個很好的女孩。”
    史爾特爾“……”
    史爾小姐直勾勾看著誇獎安潔莉娜的羅真，心裏微妙的有點犯嘀咕。
    她看得出來，羅真很喜歡安潔莉娜那女孩。
    但這感覺更多的不是男女層麵的，而是某種憐惜她、心疼她的感覺。
    而且看著羅真談論安潔莉娜的樣子，史爾特爾敏銳感覺到了什麽。
    她說道
    “你寂寞了？要和安潔莉娜分開了嗎？”
    “——”
    羅真突然停下腳步。
    他直勾勾的望著史爾特爾，看著她紫色的貓瞳。
    史爾小姐更是夠鐵，眨著長長的睫毛回望他。
    半響，還是羅真笑了一聲
    “你想多了，沒這回事。”
    “不如說你倒知道寂寞這個詞啊？我以為你不懂這些的。”
    史爾特爾“算是吧。”
    作為一個真正的貓主子鋼鐵直女，史爾小姐一點都不害臊的。
    但史爾特爾的感受力一點都不弱，反倒非常強。
    羅真的精神汙染能強行把自己的感情傳遞給別人，強勢一點甚至能字麵意思上的汙染別人。
    但他現在並沒有用這個能力。
    史爾特爾能感受到，真是因為她夠敏銳。
    但是史爾特爾雖然能理解人心，卻還不能感同身受。
    她並沒有真正理解寂寞是什麽感覺。
    她隻直勾勾地說
    “我一個人也完全沒問題。隻要餓不死，獨自一人就不用說話，更輕鬆。”
    “不不，這是錯誤的想法。”
    羅真馬上反駁了。
    別的事情都無所謂，但史爾特爾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必須糾正。
    他認真說道“以前你一個人流浪的時候先不提，但現在你已經遇到我了。”
    “如果現在再分開，你就沒有床睡，沒有飯吃，更沒有冰淇淋了。這你也覺得無所謂？”
    “………………確實。”
    史爾特爾認真思考了一下吃不到冰淇淋的日子，馬上就感到一股深入人心的悲傷。
    如果獨自一人就等於吃不到冰，那自己絕對不要。
    人還是互相協助的好，孤獨寂寞真不是好事呢！
    在步行了大概半小時後，羅真和史爾特爾逐漸深入汙染區。
    他們已經打退了幾波怪物，多半都是被感染的源石蟲和裂獸。
    這些雜魚在熱兵器和萊萬汀麵前都不夠看，輕鬆的就被掃光了。
    但是隨著一路前進，羅真就發現史爾特爾的表情逐漸僵硬，精神越來越緊繃了。
    隨著深入感染區，就能明顯看到增生的活性源石。
    而且周圍的廢墟，也讓人明白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
    羅真低聲說道
    “是沒來得及逃走，或者沒有天災信使來報信吧。”
    “……”
    史爾特爾望著周圍的房屋廢墟，沒有說話。
    這裏曾經有個村子。
    人造物的殘骸和紅黑色的源石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怪誕的後啟示錄風格。
    從損壞程度來看，這村子應該已經被毀幾十年，早就從地圖上消失了。
    一道地震產生的裂穀把大多數房屋埋了下去，隻留下寥寥數筆痕跡，證明這裏曾經有人活過。
    “……我認識這裏。”
    史爾特爾突然說道。
    她紫色的貓瞳收縮，握著萊萬汀的手用力到發白
    “在這前麵，有個大房子。有老師，有同學……在前麵！”
    史爾特爾突然跑了起來。
    羅真不發一言，隻默默跟上。
    史爾特爾很快停下了。
    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縫擋在她麵前，橫斷了村子曾經的殘骸，把大多數建築都埋了進去。
    羅真看著她的側臉，低聲問道
    “想下去嗎？”
    “嗯，要去。”
    她馬上回答。
    要是換做一般人，那肯定會勸史爾特爾放棄的。
    但羅真很清楚她的執著。
    所以他隻默默的朝史爾特爾伸手
    “過來，我帶你飛下去。”
    “……你還會飛嗎？好厲害。”
    史爾特爾稍微有一點點佩服的誇獎道。
    她順著羅真的指引，一手勾住他的脖子，讓他抱起自己的雙腿。
    這就是傳說中的公主抱。
    但史爾特爾不是一般人，甚至沒感到害羞。
    她看著羅真的側顏，低聲說了一句
    “謝謝你。”
    “不客氣。”羅真回答。
    羅真光翼展開，平穩的調節引力飛了起來。
    兩人順著巨大的裂穀逐漸下降。
    隨著陽光逐漸照不進來，照明源就變成了羅真的光環和光翼，以及岩壁兩側的源石晶簇了。
    在凹凸不平的岩壁中，能看到許多燦爛綻放的源石花，鮮紅的能量在晶體內部流動。
    羅真微妙說道
    “這是高純度的源石。看來是天災引起地震，把礦脈拉上來了。”
    “要是開發一下，這裏會是個好礦場。”
    “……礦場？”
    史爾特爾皺起眉頭
    “這裏死了人。村子被毀了，很多人被埋了。”
    “他們被天災殺死了。但這裏竟然還要變成礦場？要在他們的屍體上麵造房子？”
    羅真點頭“就是這樣。”
    “人類就是這麽發展的。不管死了多少人，隻要這裏對後人還有利用價值，遲早有一天就還會被開發。”
    “還記住的人或許會表達一點敬意和哀悼，但總有一天所有人都會忘記，隻把這裏當做曆史。”
    史爾特爾“……”
    史爾小姐沉默不言。
    她抱著羅真脖子的手微微用力，攥緊男人的衣服。
    “……我不想忘記。”
    她說。
    史爾特爾就像個賭氣的孩子，眼睛深深掃視著周圍的源石花
    “我會全部記住。就算是亂七八糟的記憶，這也是我的記憶，我要全部記住。”
    羅真笑了“對，這樣就好。”
    ……史爾特爾很意外的眨著眼。
    她感受到羅真那股認同的感情。
    單純又強烈的好意，讓她胸口癢癢的。
    羅真悄悄啟動了精神汙染。
    他能感受到史爾特爾的不安，知道她正因為自己混亂的記憶而動搖。
    所以羅真輕笑著，像撓著貓的下巴一樣，撫慰她的心
    “想記住是件好事。你把這裏的事情記下，我也把這裏的事情記下。然後不管是以後閑聊說道，還是寫下記錄下來，這個記憶就總還能傳遞給別人。”
    “就算在傳播過程裏會失真，和真正的情況已經大不一樣了，但我覺得這樣就好。說不定以後有一天，還會有人因為這些情報再來親眼看看，那就又有人能記住真實情況了。”
    “……記憶，是會傳遞的嗎？”
    史爾特爾有些恍惚的呢喃著。
    自己腦袋裏記住的東西，隻有自己能完全體會。
    換做史爾特爾的情況，她連自己的記憶都沒法信任，要說沒有不安是騙人的。
    但羅真覺得，這樣也無所謂。
    人的感情和記憶都是能共享的。
    哪怕口頭上的話語還不夠完全傳遞，那也隻要多加努力就好。
    基於這點，羅真也對史爾特爾說
    “你沒自己的記憶說不定也不是壞事。那你就能對現在的事情記得更深，慢慢變成自己的東西了。”
    “至於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記憶嘛，也隻有一個個去看，去確認，把它們變成你自己的東西就好。”
    “……嗯。”
    史爾特爾坦率的點頭。
    羅真能感受到她的心情平複了許多，變得比以前更凝練了。
    這算是成長的第一步。
    如果說史爾特爾在醒來的那一刻，是她新生的開始。
    那現在就是她牙牙學語，學會在別人的攙扶下，站起來的時候。
    而在羅真下降了幾百米有餘，總算到了大裂縫的底部的時候。
    一陣猩紅的光照亮了地底，爬出一群張牙舞爪的巨大源石蟲。
    這些深居地下的蟲子靠吃高純度的源石為生，體格變得比人還高，而且充滿攻擊性。
    看著這些要同時引起密集恐懼症和巨物恐懼症的蟲子，羅真輕巧的發問
    “你來，還是我來？”
    “我來。”
    史爾特爾女王馬上回答。
    她現在心情正好，眼裏容不得這些蟲豸。
    “我要去前麵找我的記憶，把它們變成我的東西。所以，別礙事。”
    她依然躺在羅真懷裏，由他抱著，揮動大劍
    “死吧，蟲子——萊萬汀！”
    隨著史爾特爾中氣十足的呼聲，把手裏的萊萬汀丟了出去！
    然後很不可思議的，一隻黑曜石構成的巨手從地下鑽出，一把握住萊萬汀！
    緊接著，它整個身體都鑽了出來，展現出一個無頭的黑曜石巨人。
    那巨大的軀體中不斷流出滾燙的岩漿，本該是頭部的位置隻懸浮著一個尺寸巨大的項圈，似乎無形中在奴役著這個巨人。
    萊萬汀那大到不適合人類使用的尺寸，在這巨人的手中就恰到好處，讓人感覺渾然一體。
    羅真吹了聲口哨
    “這是你的召喚獸？還是萊萬汀的本體？……還是說你的本體？”
    史爾特爾女王爽快回答“不知道！”
    “我對自己的事情都什麽也不知道，現在開始才要去確認。”
    “現在我隻知道，我應該很強。非常的強。”
    史女王冒著火光的瞳孔回望羅真，露出一臉驕傲的笑容
    “我允許你陪我一起。你幫我找記憶，給我床睡，給我做冰淇淋吃。我心情好的話就幫你打架，誰敢欺負你，我就幫你全滅掉。這就是朋友對吧？”
    “嘶~，這有點微妙。”
    羅真好笑的說
    “這與其說是朋友，不如說是主人和奴隸啊。”
    女王大人眼角一勾“你不喜歡？”
    “怎麽會，我喜歡到爆。”
    羅真迅速回答，半秒鍾都沒猶豫的。
    隻是有一點，羅真沒說出口。
    史爾特爾大概覺得自己是女王，羅真是她養的小奴隸。
    但是在羅真的立場，自己給她飯吃，給她床睡。
    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像養貓主子一樣樂在其中。
    這到底誰是主人，誰是奴隸？嗯？？
    但不管哪邊都行，羅真都可以。
    特別是史爾特爾這驕傲又炫耀的小表情，真是可愛的讓羅真想往死裏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