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喬箏,我們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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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放過他。”
    男人嗓音很涼,幾乎沒什麽溫度,落在喬箏身上的視線,也如一汪寒潭般。
    於是喬箏明白,和霍西洲做的這個了斷,足夠徹徹底底,再不留什麽餘地。
    “喬箏,我們兩清。”
    落下這一句,霍西洲走了,帶著傷走的。
    和喬箏擦肩時,他看也不看她一眼,隻有淡淡雪鬆冷香殘留,像極了散場的陌生人。
    “三哥……”
    宮修還不甘心,冷冷審視了喬箏一眼,連帶地上的霍北恒一起。
    “喬箏,你他媽真行啊!”
    最終,他隻從齒縫擠出了這一句,命令所有人撤退。
    沈墨走在了最後,隨手扶了鏡框:“喬小姐,舍珍珠取魚目,但願……你不會後悔。”
    兩個男人,誰是珍珠誰是魚目,可想而知。
    她可知,在她欺騙過霍爺後,還能獲得他的心軟,這是多麽的難得!
    偏偏,她親手打碎了這份心軟,委實讓人無法評價,可悲而又可氣。
    他們一走,喬箏身子一軟,癱坐在了地上,除去腦袋上的疼痛,心底茫然而又空蕩,一時有些失魂落魄的。
    “咳咳……”
    霍北恒吐了一口血水,餘光瞥著前方的妻子,一時也陷入了沉默。
    “霍總……”
    劉穎一直在門外,早先就想進來,被宮修的人一直攔住。
    此刻,她終於進門,嘴裏還在憤憤然:“霍總,剛才那些人是誰,他們一直攔著我……霍總,你受傷了?”
    說話間,劉穎發現了霍北恒鼻青臉腫的,驚呼了一聲連忙去扶他:“霍總,是那些人打的嗎?我這就報警……”
    霍北恒起身後,拂開了劉穎的手,然後走近了妻子。
    劉穎這才發現,喬箏也受了傷,額頭流了不少鮮血,看著狼狽而又可憐。
    她心口一緊,雖然被攔在門外,卻也聽了個七七八八。
    喬箏還是在乎霍總的,受傷也是為了保護他!
    如此一來,霍總他……會不會心軟呢?
    “既然,你和男公關兩清了,就別再有牽扯。”
    霍北恒再一開口,果然緩和了語氣。
    劉穎心頭一震,忍不住提醒一句:“霍總,你是無辜的,因為喬箏連累才受傷的……”
    可是這一刻,霍北恒置若罔聞,腦海充斥著剛才的一幕。
    喬箏為了保護他,不僅打傷了男公關,還和男公關的人對抗,最後更是不惜自殘犧牲!
    由此可見,她和男公關之間,沒有他想象的那麽不堪。
    他和喬箏的婚姻,總要繼續下去的,她和男公關了斷了,也算拔出了他的一根心上刺!
    “今夜,是你最後一次見他,往後……他是死是活,和你再無關係!”
    說完這句,霍北恒發現喬箏一直沉默,以為是受傷所致。
    他也受了傷,卻也還是俯下身,打算強撐著抱起她去包紮。
    “別報警……”
    霍北恒剛一伸手,還未落在喬箏身上,她突然低低開了口。
    “喬小姐,不報警怎麽行?那些人打傷了霍總,必須整治了他們!”
    喬箏雙手撐地,抬頭看向霍北恒,一字一字懇求:“北恒,我替霍西洲給你道歉,請你不要追究他的責任!”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喬箏腦海一片混亂,情緒也亂糟糟的。
    可是霍西洲……他已經得罪了蘇子豪,不能再得罪霍北恒了!
    他一個男公關,無權無勢的,霍北恒一旦報警,等著他的就是牢獄之災!
    如果說,霍北恒剛剛才產生了一點動容,那麽現在就隻剩下了可笑。
    他去抱妻子的手,硬生生改為捏住了她的下巴,眼底浮現出了陰鬱:“喬箏,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
    喬箏一臉的憔悴,唯有一雙眼睛,透著點點光亮:“北恒,他隻是一個男公關,我求你放過他吧!”
    她說著握住了霍北恒的手,表明了一個態度:“北恒,這是最後一次,我和他兩清了,你就高抬貴手……”
    “喬箏,你總是讓我惡心!”
    不等她說完,霍北恒冷冷抽出了手,然後轉身就走。
    經過劉穎時,他薄唇動了動,終是吐露了一句:“取消報警。”
    劉穎聞言一臉錯愕:“霍總,這……”
    喬箏鬆了口氣的同時,閉上眼睛無力垂下了頭:“北恒,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聽著她的道歉,霍北恒腳步一停。
    背對著妻子,他沒有回頭,僅是冷淡開口:“喬箏,從前你說愛我,卻在我入獄期間,和野男人苟合……現在你也說愛我,卻在私底下包養男公關,和他藕斷絲連。”
    他說著自嘲一笑:“你總說,我不信你,可是喬箏……你不覺得,你的愛太廉價了嗎?”
    “如你所願,我不追究那個男公關,隻是從今往後……喬箏,別再說你愛我,真挺不值錢的。”
    霍北恒走了,隻剩下他說的話,在喬箏的腦海不斷盤旋。
    劉穎還沒走,睨著喬箏一臉的複雜:“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在做什麽。”
    要說,她不愛霍北恒,卻又拚命保護。
    要說,她愛霍北恒,卻又心係男公關。
    “喬箏,你沒發現麽,學長剛剛心軟了啊!”
    劉穎故意提醒了她,殺人誅心一般:“偏偏,在他心軟的時候,你竟然為了一個男公關,辜負了學長的心軟,你啊……真是自作自受!”
    如果說,喬箏曾經的深情,足夠令人動容。
    那麽這一刻,當深情摻雜了背叛,就是令人嫌惡了!
    劉穎打了120,沒再理會喬箏,轉身去追霍北恒了。
    隻在心裏,她還有一點疑惑。
    那夜,她給喬箏送離婚協議,就在霍家的大門外,撞破了喬箏和一個男人偷歡。
    就在剛剛,她再次見到了那個男人,竟然隻是一個男公關!
    她記得對方開的那輛車,全球隻有幾輛,連霍總也買不到!
    她不可能認錯,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男公關多半通過某種手段,偷偷開到了那輛車。
    否則,他開得起名車,必定身份尊貴,哪裏隻會是一個男公關,又哪裏需要喬箏求情?
    劉穎一走,就隻剩下了喬箏,她突然雙手捂住臉,然後整個人失聲痛哭。
    說不清楚原因,她隻覺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在她頭上還有鮮血滴落,落在地上形成一灘血紅,仿佛一捧盛開到極致的彼岸花。
    ——彼岸花,花開彼岸,花葉永不相見,象征著一場注定錯過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