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你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壞孩子,我怎麽會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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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西洲說著,冷冷瞥向一旁的地上。
    陌生男人被他打的半死不活,正在地上趴著。
    如若不是在霍家,如若不是……她在他身邊。
    他想,也許……他會殺人。
    這個人渣,膽敢傷了她的人渣,就該從世界上徹底消失!
    為了克製殺意,他竭力不去想象,小女人是不是遭到了侵.犯……
    如果小女人受到了侵.害,現在親口告訴他,等於親手揭開血淋淋的傷口,那是二次傷害!
    他聽不得,也不能聽。
    思及此,霍西洲緩緩低頭,想要抵住小女人的額頭:“喬小姐,等下洗個澡,再去睡一覺……”
    他還沒說完,喬箏就後退了一步,強忍著一身疼痛,嘲弄著發問:“洗個澡,就能洗幹淨嗎?”
    聞言,霍西洲發現了小女人情緒不對勁,薄唇微微一動:“喬小姐……”
    “霍西洲,你不抱我……是嫌棄我髒,是不是?”
    喬箏眼淺,很容易哭,止不住落淚。
    不等男人回答,她接著又問:“如果我髒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接連的問題,問住了霍西洲,讓他心頭一軟:“我若回答是,你會如何?”
    “我……”
    一時間,喬箏張了張嘴,臉上劃過一絲茫然,不知道怎麽回答。
    便是霍西洲向前走了一步,低頭穿過了黑暗,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喬小姐,髒的是人渣,不是你。”
    滿臉淚痕的喬箏一怔,忍不住一個抬頭,擦過了他的鼻尖。
    兩人一個抬頭一個低頭,拉近了唇與唇的距離,呼吸也交織在了一起。
    在喬箏難過,不安,無措下,男人繼續回答她:“你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壞孩子,我怎麽會不要你?”
    看不清男人的麵容,得不到男人的觸碰,喬箏難免胡思亂想。
    胡思亂想過後,一顆心宛如置身荊棘,被刺穿後汩汩冒血。
    偏偏,男人僅是三言兩語,就安撫了她負麵的情緒。
    縱是如此,她還是有點委屈,再一次哭訴:“可是……你不抱我……也不摸我……”
    不知怎麽,她情緒瀕臨失控。
    按理說,男人否認了嫌棄她,她應該釋懷的。
    卻又委屈彌漫,她再也壓不住:“如果不是嫌棄,你為什麽……不抱抱我?”
    如此問著,喬箏不明是不是錯覺,聽到了“嘀嗒——”一聲細微的響聲。
    像是夜雨,滴落在了地上。
    隻不過……這道響聲,滴落在了一旁的地板上!
    “隻是不抱,就這麽在意麽。”
    霍西洲輕哂了一聲,卻也依舊沒有伸手,而是緩緩彎下了腰:“不抱,親一下,好不好?”
    他輕哄的語氣,宛如穩重的長輩哄著頑劣的晚輩,在他薄唇親在喬箏唇瓣上的一刹那,成功驅散了她所有的胡思亂想。
    剛一親完,喬箏伸手抱住了他,環住了他的腰身,認真解釋著:“你來得及時,他還沒有碰到我,我不髒的……”
    饒是做好心理準備,就算發生了什麽,也不是她的過錯。
    可是聽著小女人安然無恙,霍西洲一直在周身縈繞的寒涼,總算消融了幾分:“嗯,知道了。”
    話頓,他環視著因為斷電,臥室一片黑暗。
    “供電開關在哪裏,我去看看。”
    隨著霍西洲一說,喬箏有點害怕,趕忙揪住他的衣角:“別丟下我一個人……”
    她摸著男人的手臂,想要去牽他的手。
    不期然,霍西洲躲閃了一下,喬箏這下再遲鈍,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不方便抱,還不方便牽手嗎?”
    喬箏試探著問了一聲,再次聽到了“嘀嗒——”一聲,有什麽落在了地板上。
    依稀間,她心裏有了個猜測,卻又希望不是真的。
    “我手不幹淨,不想弄髒你。”
    聽著男人如此一回,喬箏心頭被什麽狠狠一刺,連帶著身上的疼痛,都無法與之相比。
    驀地,她趁著男人不注意,握住了他一隻手。
    入手的觸感,有一點黏膩,依稀間……是鮮血。
    浴室的房門,被陌生男人從中間踹壞了,兩邊全是鋒利的尖刺。
    想起剛剛,她出來的時候,他提醒她小心……
    她想,她總算知道了……他為什麽不抱她,也不再摸她。
    他隻要一碰到她,就會留下鮮血,在他看來……是他手不幹淨,會弄髒她。
    可是這些鮮血,都是為了救她。
    “一點小傷,沒事。”
    雖然小女人不出聲,但是聽著她壓抑的呼吸,似乎又想哭了。
    於是霍西洲知道,她猜到了。
    “包紮一下,就會好的。”
    落下這麽一聲,他想要抽出手,反被喬箏攥住了手腕:“騙人,一直在流血,怎麽會是小傷!”
    喬箏說著,強忍下了疼痛,拉著男人離開房間,去了電閘的地方。
    果然,所謂的斷電,隻是被陌生男人關了電閘,摸索著才一打開,就又恢複了明亮。
    恢複了光線,喬箏就要低頭。
    “別看……”
    霍西洲出聲阻止,被喬箏無視了。
    隻一眼,她看著男人雙手,不管是手心還是手背,都有一些劃傷,傷口或大或小。
    此刻,他的兩隻手鮮血淋漓,不時往下滴血。
    這種情況下,他如何抱她?
    可笑她還任性的以為……他嫌棄她不幹淨了!
    同一時間,霍西洲也發現了喬箏一隻胳膊的異常:“你的胳膊……”
    “脫臼了……”
    許是疼痛到了極致,就會有些麻木,喬箏覺得還能忍。
    “胡鬧!”
    卻是霍西洲,對著喬箏的語氣罕見一冷,失去了所有溫度一般。
    “脫臼不是小事,你應該早點說。”
    顧不得什麽,霍西洲輕輕握住她的胳膊,來回探索了一下。
    隨著他的動作,喬箏雪白的浴袍,很快就沾染上了點點血跡,宛如雪地上盛開了星點梅花,有種說不出的漂亮。
    被他一下下觸碰,喬箏疼痛不已,臉色愈發蒼白,額頭都涔出了冷汗,卻又努力綻放一抹笑:“我這個要去醫院處理,還是先給你包紮……”
    “喬箏。”
    她還沒說完,霍西洲突然喚了她的名字,透著少見的嚴肅。
    見狀,喬箏不明所以,聽著他問了一聲:“你一向愛哭,為什麽現在不哭了?”
    他舉起她脫臼的手臂,一字一字道:“受傷的時候,更應該哭,誰要你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