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被暴君強搶的炮灰臣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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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炮灰她總遇到病嬌偏執狂!
    “嗯……”
    她不舒服的嗯了一聲,感受到懲罰有人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
    她微皺起秀氣的眉頭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個人緊緊的摟抱著她。
    溫熱的鼻息灑在敏感的耳垂處。
    “朕今夜等了阿嫵許久,阿嫵為何不來見朕?”
    祁鬱低沉的聲音在一片漆黑中響起,聲音很近,就在她的耳邊。
    她微微睜開眼睛借著月色才看得清楚了一些。
    祁鬱不知何時已經睡在了她的床榻上,還將她抱在了懷裏!
    “陛、陛下!”
    雲嫵的睡意瞬間消散了大半,祁鬱那張好看的俊臉就在眼前,漆黑的房間內她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陛下是怎麽進來的?”
    她刻意壓低了聲音,生怕會有人從外麵經過聽到她的聲音。
    “門外守夜的婢女已經被迷暈了,阿嫵不必擔憂。”
    祁鬱的聲音漫不經心,雲嫵從一開始的恐慌到現在逐漸心情平複了下來,她被迫溫順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朕在回京前給阿嫵的信件裏寫了今夜朕會在閣樓等你……阿嫵定然是沒有看朕送來的信吧?”
    祁鬱的聲音輕飄飄的不輕不重,但落雲嫵的耳朵裏卻讓她瞬間就繃直了身子。
    她當時隻看了一次祁鬱第一天送來的信件,那之後就再沒看過了,甚至每次都會馬上將那信給燒掉。
    因為那信裏的內容多的是讓人麵紅耳赤的東西……
    “朕該怎麽罰阿嫵呢……”
    祁鬱漫不經心的說著,修長的指尖慢慢的從她的鎖骨處順勢往下……雲嫵連忙製止了他。
    “我…我今日身子不太舒服,不能……”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討好般的懇求,許是因為如此祁鬱居然聽了進去,雙手改為從背後環抱住了雲嫵的腰身。
    這也讓她鬆了一口氣,因著自己有孕的消息需要瞞著祁鬱,自然也不敢再讓他為所欲為了。
    “朕宮中多的是醫術精湛的太醫,明日讓人來給你把把脈。”
    “不用不用,就是這幾日沒睡好罷了……”
    雲嫵連忙說道,在黑暗中的一雙小手不安的攥著被褥。
    “那睡吧。”
    “嗯?”
    “不是說沒睡好嗎?現在睡吧,朕天亮就會離開。”
    祁鬱從背後抱著她聲音沉悶的說著,他的懷抱很溫暖,語氣帶著平日裏未曾有的溫柔。
    雲嫵僵硬的身子也有些軟了下去,祁鬱安安分分的不再對她動手動腳,她困意來襲也沒精力也管他了,沒過多久便又睡了過去。
    黑暗之中祁鬱的那雙眼眸幽深,高挺的鼻梁在雲嫵馨香柔順的秀發上蹭了蹭。
    那溫熱的手掌卻覆蓋在了雲嫵那纖細平坦的小腹上,他的唇角露出了一抹極淡的笑意……
    第二日雲嫵醒來的時候身邊果然空無一人了,祁鬱倒是說話算話,早早的就離開了。
    雲嫵才剛從床榻上坐起來的時候,陸子吟便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他身上還穿著朝服。
    想來是剛下朝便趕過來了。
    雲嫵才剛睡醒,素淨的小臉白嫩嫩的還帶著些許的迷茫。
    “夫君何事如此慌張?”
    “我昨夜已將這幾日的公文全部處理好了,還告了三天回鄉省親的假。”
    陸子吟坐在雲嫵的身邊說著,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的喜色。
    “今日夫人便隨我前往江南鄉下,我們二人走不同路,外人也會以為我們是一起出行的,這樣夫人獨自的行蹤便能隱瞞下來。
    屆時偽裝成夫人在省親路上不慎墜崖,夫人是則先到爹那裏住著避避風頭。”
    “這樣可行嗎?”
    雲嫵神色有些擔憂的說道,陸子吟連忙怕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
    “我們萬事小心即可,到時候我回京假借夫人故去傷心欲絕的理由,調職到江南一地就好了。”
    “好……”
    雲嫵的心稍稍放下去了一些,沒有別的更好的法子也隻能這樣試一試了。
    黃昏時分,印著“陸氏”字樣的華貴馬車大張旗鼓的從城東口離開。
    沒隔多久,一輛極為普通的馬車這才混在來往的商隊裏一同出了京城。
    一直到夜幕沉沉的時候,那輛不起眼的馬車這才停在了江邊的碼頭處。
    駕馬的兩個家丁率先下了馬車四處張望著,知秋也掀開簾子下了馬車,隨即轉身伸出手去攙扶雲嫵下來。
    “夫人小心。”
    雲嫵披著件素色的鬥篷,內裏著了件淡青色的廣袖裙,發髻上連首飾都未簪,若不是那張臉貌美傾城,這裝束任誰看了也覺得不像是京城裏的夫人。
    夜色寒涼,江邊的風也格外冷些,雲嫵拉了拉身上的鬥篷避風。
    “夫人,大人安排的船已經等候多時了,咱們連夜趕水路,定然不會有人發覺的。”
    “好……”
    雲嫵輕聲應下了,寂靜的江邊停靠著一規格較大的船,上麵有留下的一道白色記號,是陸子吟安排的船隻。
    知秋扶著雲嫵走上了船隻的前沿,兩個家丁緊隨其後。
    雲嫵正疑惑著船夫去了哪兒的時候,知秋便上前推開船隻上的門。
    “啊啊啊!”
    知秋被嚇得尖叫了一聲,砰的一下將那木門又關上了。
    “知秋,怎麽了?”
    雲嫵在她身後被她擋著視線,並沒有看見船裏麵是何情形,她剛想上前的時候被知秋匆忙的攬住了。
    “夫、夫人別去!”
    知秋麵色慘白,驚魂未定的扶著雲嫵離開了船隻的前沿站在了岸邊處。
    “裏頭、裏頭死了人了,好像、好像是船夫……”
    知秋哆哆嗦嗦著唇說道,雲嫵一瞬間也麵色一白,她想象到了那場麵頓覺得眼前一黑,險些就要腿軟倒下去。
    “知秋,我們快走,我怕——”
    “陸夫人深更半夜的這是去哪兒啊?”
    雲嫵的話音一頓,她剛想她怕行蹤已經暴露了,結果就聽見了身後傳來的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冷冽低沉又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她怎麽會聽不出來?
    “嗖”的一聲,身後便傳來了兩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雲嫵和知秋連忙轉身去看,隻見那兩個家丁已經倒了下去,背後中了箭。
    雲嫵險些驚呼出聲,知秋緊緊扶著她的手臂。
    很快,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不知何時埋伏在兩側的侍衛已經包圍了整個江邊碼頭。
    那穿著暗金色繡紋衣袍的高大男人從隊伍裏走了出來。
    月色下他俊秀的麵容顯得有些陰鷙,那幽深的眼眸緊緊盯著那麵容慘白的雲嫵。
    “來人……”
    祁鬱漫不經心的抬手,很快便有兩個侍衛上前迅速的將雲嫵身邊的知秋給拉到了一邊去。
    “夫人!”
    “知秋!”
    雲嫵想要阻止,但她一個人的力氣怎麽比得過兩個侍衛,知秋很快便被他們帶離了雲嫵的身邊。
    知秋被挾持著拖到了祁鬱的身後,一個侍衛還提著刀駕在她的脖子上。
    江邊秋風瑟瑟,盡管雲嫵披著鬥篷避風卻還是覺得全身冒著寒意,她害怕得看著祁鬱,巴掌大的小臉寫滿了恐慌。
    祁鬱走下了兩層木台階,夜色下他的眼眸狠厲得可怕,唇角卻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起來滲人得很。
    “夫人要懷著朕的孩子躲到哪裏去啊?不妨跟朕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