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被奴隸盯上的炮灰千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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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炮灰她總遇到病嬌偏執狂!
    “謝容景,你怎麽流鼻血啦?”
    坐在一邊正握著毛筆的嬌軟小姐此時正眨巴著那好看的眼睛有些驚詫的看著謝容景。
    謝容景連忙回過了神來,抬手用指腹略過,這才發現自己竟是流了一些鼻血下來。
    “許是因為在外頭吹多了寒風的緣故。”
    他淡定的說道,說起謊來一點也不臉紅心跳,高挺的鼻梁下帶著一抹血跡,清俊的臉依舊神色如常。
    雲嫵想起來今夜好像是謝容景守夜來著,她從桌案上隨手就將自己幹淨的錦帕子就丟了過去。
    謝容景怔怔的拿著雲嫵扔過來的帕子,月白色的柔軟麵料質地,上麵還繡著做工精湛栩栩如生的小兔子。
    “看什麽看!”
    雲嫵凶巴巴的說道,她見謝容景一直盯著她看,隨即有些躲閃的挪開視線,握著毛筆撅著粉唇趾高氣揚的在宣紙上寫字。
    “正好要扔了,給你擦擦吧,擦完直接扔了就是,別讓本小姐瞧見,真晦氣。”
    她的聲音嬌縱,趾高氣揚的,但是謝容景卻一點也不覺得生氣。
    謝容景那骨節分明的手帶著不易察覺的輕顫,漆黑的眼眸看著雲嫵,見她正低著小腦袋認真的抄寫。
    他指尖微顫的握著雲嫵那錦帕子,隨即貼到了鼻梁處,動作虛浮的擦拭著血跡。
    帕子上還殘留著雲嫵身上的幽若淡香。
    謝容景一邊嗅著那帕子上的淡香,一邊緊緊的盯著雲嫵。
    她就坐在燈下,因著房內暖爐燒得熱的緣故,並沒有披著那碧綠小襖,隻穿著淡青色的束腰衣裙。
    腰肢纖細襯托著她那胸前的弧度更加的傲人,鼓鼓囊囊的。
    “謝容景,快看看我寫得這字可還行?”
    雲嫵抬起頭來問道,她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了謝容景。
    搖晃的燭燈,嬌軟的美人,讓謝容景不禁幻想到了她隻著肚兜嬌滴滴的喚他的場景。
    半遮半掩的美人小姐還一邊嬌縱的罵他賤奴,一邊讓他幫忙解開係帶……
    謝容景的喉頭發緊,不緊不慢的將血跡擦拭好,隨後不動聲色的將那柔軟的帕子收了起來。
    “小姐這字應當再收一些方能更工整。”
    他的聲音莫名的有些低沉,但雲嫵一門心思都在自己抄寫的這字跡上,倒也沒怎麽注意。
    她苦惱的微撅著那粉唇,頭疼的看著宣紙上自己剛抄寫的一小段。
    字跡雖然還是有些歪歪扭扭,大小不一,但是至少能看。
    雲嫵剛想讓謝容景示範一下的時候,忽的自己握著毛筆的手便被謝容景那寬厚的手掌握住了。
    “小姐應當像這樣握筆……”
    他低沉好聽的聲音在身側響起,雲嫵低垂下眼眸看著他那手掌牢牢的抓著她的手,帶動著她調整好了握筆的姿勢。
    果然這樣寫出來的字要看上去工整許多,謝容景握著雲嫵的手寫了兩三個字便停了下來。
    “對不起小姐。”
    謝容景忽的說道,他神色有些匆忙的收回了手,看上去像是無心之失。
    “是奴僭越了……”
    “果然寫得好了些,這樣明日夫子就不會說我什麽了。”
    雲嫵的心情還不錯,並未在意剛才的小小插曲,低著小腦袋學著剛才謝容景握著她的手擺出的姿勢一筆一劃的繼續抄寫。
    謝容景默默的候在一邊,那漆黑的眼眸深處卻是帶著顫栗的欣喜。
    他摸到小姐的手了,軟軟的,又白又嫩,肯定很香……
    謝容景看著雲嫵認認真真抄寫的樣子,她平日裏嬌生慣養,哪裏做過什麽勞累事,寫一會便要停下來揉揉有些酸的手。
    他的小姐定然是怕他受罰,這才自己抄寫不讓他代勞。
    啊,好愛小姐啊,他可以為小姐做任何事情,隻要小姐給他一點獎勵,用玉足踩踩他,用軟乎乎的聲音罵他,或者用白嫩的小手打他就好。
    夫子布置的詩文並不多,雲嫵抄了一會兒就好了,謝容景便也沒有理由繼續在她的閨房裏待著。
    深夜時分的丞相府幽深寂靜,就連巡夜的家丁都已經回去睡覺了。
    然而這個時候原本應該也在睡覺的謝容景卻在黑暗中清醒的睜開了眼睛。
    他動作迅速的起身悄悄的離開了廂房,住在另一側的家丁睡得極熟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離開。
    在丞相府附近的一處荒無人煙的郊外,謝容景負手而立,麵前半跪著一位蒙麵的黑衣人。
    “屬下等人沿著蕭國邊境一路尋找,沒想到殿下竟被逼到了衛國。”
    那黑衣人俯首跪在謝容景麵前十分的恭敬,隨即他又抬手請示道
    “殿下今夜可要隨屬下離開京城?”
    “不,先留在此處,也好避開蕭國那些人的耳目。”
    謝容景的語氣淡淡的說道,若他輕舉妄動,怕是蕭國的那人會再次派人對他下殺手。
    現在回去還不是時候。
    謝容景忽的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漆黑的眸子更為幽深,隨即囑咐那人道
    “去尋一安睡的燃香來,萬分切記,要不傷身子的那種。”
    “屬下遵命。”
    翌日一大早,謝容景便守在府門口的馬車旁等待著雲嫵了。
    不多時,便看見穿著鵝黃色冬裝小襖的雪團子走了出來。
    是他的小姐。
    “奴見過小姐。”
    謝容景頷首說道,隨著那嬌軟少女從台階上走下來,他也大著膽子抬起了頭。
    雲嫵今日穿著嫩黃色的冬裝,顏色鮮亮襯得整個人白嫩又水靈,發髻上釵著蝴蝶狀的琉璃簪。
    她也瞧見了謝容景,他今日披了她昨日賞給他的那件墨黑外袍,整個人周身氣質都變得不大一樣了。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謝容景雖長得俊秀,但先前都是老舊的洗得發白的衣裳,如今雖說還是穿著下人的服飾,但外麵披了件蜀錦黑狐毛的外袍,氣度分明颯爽。
    這樣看著倒不像是奴隸,倒像是雲嫵身邊的侍衛。
    雲嫵忽閃般的挪開了視線,懶洋洋的將自己沉甸甸的小布包交給了謝容景拿著。
    “上馬車吧。”
    謝容景那好看的眼眸忽的便亮了起來,正要伏跪在馬車旁好讓雲嫵踩著他的背上去時。
    卻忽的瞧見車夫將準備好的車凳子已經擺好了。
    雲嫵則是踩著車凳子上的馬車,謝容景見狀眸色流露出一絲不宜察覺的失落。
    小姐為何不踩著他了呢?他知道了,定是小姐心疼他了,小姐真好,就是可惜今天不能被小姐貼貼了。
    謝容景的神色很快恢複了正常,和昨日一樣坐在了馬車邊上陪著雲嫵一起去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