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第496章 當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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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6章 當花瓶
    “那可不行啊,人家是遊過去的,你一下水,會沉下去。”
    “要怎樣才不沉?”小孩打破砂鍋問到底。
    應姒姒:“學會遊泳。”
    “媽媽,你會遊泳嗎?”
    “會哦,不過我沒試過遊到湖中間。”應姒姒告誡她,遠離湖邊,溺水危險。
    “你和爸爸在,我不怕。”
    秦宴辭:“掉下去我不撈.”話音未落,孩子腳下一滑落水。
    不會遊泳在水裏一直撲騰。
    應姒姒試圖施救,被秦宴辭拉住:“你可不能下水。”他脫了上衣下去撈孩子。
    小孩上岸嚇的直哭:“嗚嗚,我再也不來玩了。”
    “活該!”秦宴辭落井下石。
    小孩哭的直抽抽,應姒姒從旁安慰,並脫了她的衣服,隻留一個貼身的底褲。
    孩子嚇破膽,任由她擺弄。
    秦宴辭晾好她的衣裳,繼續釣魚,連續釣上兩條約莫一兩斤重的魚。
    被應姒姒用來哄小孩:“卿安,看看,你爸爸釣的魚。”
    孩子的情緒差不多平複:“晚上吃嗎?”
    “燉魚湯給你喝。”
    提到吃的,孩子心情好了不少。“嗯,我下次,再也不敢往河邊走了。”
    應姒姒笑笑,還懂得反省呢。“不僅如此,更要聽爸爸媽媽的話,都說了溺水危險,你還往那湊。”小孩子是不是都愛玩水?
    小孩後怕:“我記住了。”
    天氣熱,衣服晾在湖邊,很快幹爽。
    應姒姒讓孩子自己穿,再次回到秦宴辭身邊,不到半刻鍾後,小孩跑過來,指著身後不遠處的草叢:“媽媽,看那是什麽?亮晶晶的,比我手上的銀鐲子還要亮。”
    應姒姒扭頭,順著孩子的小手方向看去,草叢內一個銀色的東西閃閃發光。“難道是寶貝?”她放下手裏的釣竿上前。
    “媽媽,是一根手指哎,還帶著血,是誰的手指頭掉了麽?”
    應姒姒當場吐了。
    “媽媽。”小孩嚇壞了:“爸爸,爸爸快來呀,媽媽吐了。”
    秦宴辭聽動靜跑過來:“怎麽回事。”
    “誰的手指掉了。”小孩小手指著:“還有血呢,上麵都招蒼蠅了。”
    秦宴辭頭皮一麻。
    上次去河邊,她撈出屍體。
    這次換了一條河,有碎屍?
    這是什麽狗屎運?
    “姒姒,我們回去。”
    應姒姒忍著反胃:“還是先報警吧。”
    “.”
    兩人報案,接著筆錄,忙到過晌才回家。
    小孩子累了,進自己房間倒床上睡覺,應姒姒卻是怎麽也睡不著,一閉眼便是血淋淋的手指,惡心一陣接一陣。
    秦宴辭心疼了,倒水給她漱口:“上次看到屍體,也沒吐成這樣啊。”
    “上次沒見血。”應姒姒渾身難受:“下次,再也不去釣魚了。”
    秦宴辭:“.”他就這麽點愛好,她不去,誰陪他?
    他怎麽那麽倒黴?
    回回和她一起釣魚,都能遇到人命案。
    他倆走哪兒,哪兒死人啊?
    天色漸晚。
    應姒姒吃完飯,梳洗睡下。
    秦宴辭翻來覆去睡不著,後半夜起床,來到廂房留言,落筆時,一道人影出現在房門口,是老太太:“宴辭,這麽晚還不休息啊。”
    她還想說,姒姒剛從老家回來,顧不上好好休息,陪你出去大半天。
    回來吐成那樣,你晚上不好好伺候著,跑這兒幹嘛?
    神經!
    是不是因為懷孕了,你認定她離不開你了,你現出原形了?不當她一回事了。
    “馬上休息了。”秦宴辭不著痕跡蓋住信:“您怎麽不休息?”
    “年紀大了覺少,醒了,我不打擾你了。”老太太走了。
    秦宴辭起身送她,折返後,裝好信放到特定的地方,返回臥房。
    睡到應姒姒身邊,伸手撫摸她的臉。
    她怎麽就懷孕了呢。
    抽屜裏放的那些措施,是擺設?
    是不是母親搞的鬼?
    次日。
    應姒姒到單位銷假。
    近一周沒上課,苗淩以為她落下一大截:“老師說下周修車考試,最近我們觀看實踐比較多,你小心不合格補考。”
    應姒姒冷笑:“難為你為我操心了。”
    “你知道就好。”苗淩眉眼上揚。
    “剛知道的,不過你放心,你不合格,我都不可能不合格。”應姒姒道。
    “你!”苗淩氣壞了。
    小賤貨,等考試的時候,看你怎麽嘴硬。
    “我什麽?”應姒姒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對方,下課後,來到城西的服裝廠,張羅著發貨事宜。
    整理秋裝的樣品的時候,廠長道:“小應,廠裏樣衣也不少,你銷自己的貨,幫我們帶一帶行不?我可以多發你的工資。”
    應姒姒和廠長是互相索取,她能在這裏安穩掙錢,離不開對方的幫助,她道:“工資就不用多發了,貨我給你想辦法吧。”
    “誒,麻煩了。”
    應姒姒同送貨的貨車一道去商場。
    完成貨物交接,她擺出帶來的樣品。
    “質量不錯,這幾件款式也好,就是這一邊的貨,太老土了。”主任道。
    應姒姒拿過被批評老土的衣服,穿在身上:“外套寬鬆舒適,料子也舒服。”她對著辦公室的大鏡子照了照:“樣式還行吧。”
    款式確實有點過時,不過穿在身上,顯得人很精神正氣。
    城裏現在流行的衣服,她反而看不懂。
    男裝的褲腿像個大喇叭。
    女裝的上衣非要在腰上係一下,打個結,配上波浪頭,不倫不類。
    顯腰細洋氣還是怎麽的?
    腰粗的姑娘,怎麽穿?
    反而是老款的衣服,比較照顧人的身形。
    主任上下打量她,一臉的便秘樣:“到你身上又好看的多,可單看不怎麽樣,銷量肯定上不去。”
    應姒姒琢磨了一下,有了辦法:“可以找幾個身形高挑,模樣靚麗的姑娘當花瓶。”
    “這個主意好?但上哪兒找靚麗的姑娘?”
    “包在我身上。”應姒姒保證道。
    等著主任結過貨款,她到門口尋人。
    遇到長相標致,穿著普通的,便攔下。
    問起其有無興趣當花瓶,內容是穿著秋天的衣服在商場的服飾區閑逛至商場下班,報酬為一身標價十五塊的衣服。
    有人拒絕,有人心動。
    半小時後,應姒姒拉來四個姑娘,將準備好衣服交給對方:“人少的時候可以脫下涼快涼快,人多一定要穿上啊。”
    “誒。”姑娘們穿上衣服走後。
    沒多久,上架的服裝便有了銷量,僅僅一下午,不被看好的服飾,銷出去近六十餘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