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南宮雪,感覺你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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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生我在掖幽庭風華日月!
    南宮雪實在沒想到對方會來個突然襲擊,方才還笑人家有些傻呢,這會突然變得犀利起來了。
    難道就因為你蒙上了麵。
    “糟糕,我可沒有蒙麵…”
    南宮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幾十息了,對方有些鬼魅的身影已經近在咫尺,哪裏還有時間考慮什麽遮掩的事。
    “看暗器!”
    邢棒眼看就要到南宮雪身前,下意識的身形停滯,往邊上閃開了。
    尼瑪,竟然玩虛的!
    就在邢棒閃身的這個空檔,南宮雪掌風直取他麵門。
    臥槽,這娘們,夠狠!
    邢棒又是一個走位給躲開了,這個時候也看清了對方的麵容。
    當然,南宮雪是看不見他麵容的,一擊不中直接就是一個回旋踢。
    好家夥,這娘們要拚命…
    邢棒一個格擋身形倒退了好幾步,震的虎口發疼。
    南宮雪比他修為高,近身搏鬥她顯然厲害一些…
    “住手,別打了!”
    邢棒直接扯掉了蒙麵。
    南宮雪這時也看清了邢棒,“是你!”
    “咱們一會兒再敘話,先跟我去把那兩具屍體給處理了。”
    南宮雪也沒有遲疑,跟著邢棒就來到了井邊。
    “我隻知道這一個地方,你不讓我往裏扔,總得給我找個地方吧。”
    邢棒也沒有細問,這都是明擺著的事情。
    “跟我來。”
    邢棒抄起屍體就跟上了,這會可不是敘舊風花雪月的時候。
    南宮雪帶著他來到不遠一處堆放廢布料類似垃圾堆的地方,這裏也有一口井,比剛才那個井口還寬大。
    “扔這裏吧,這裏經常倒廢染料雜質什麽的,而且還夠深。”
    “有多深?”
    南宮雪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反正很深很深…
    你這會不急了,趕緊扔進去吧。”
    邢棒快速的把兩具屍體扔了進去,那個,我能說剛才有此一問,純屬慣性可以嗎?
    “這裏這麽邋遢,應該不會有人來吧?”
    南宮雪突然神情一緊,“怎麽?你不會該是想殺我滅口吧。”
    邢棒一笑,“你覺得呢?”
    “我哪裏知道,應該…不會吧。”
    “為什麽,咱們可隻有一麵之緣而已。”
    “感覺,你是個好人!”
    邢棒笑了笑,“我可不想當什麽好人,這年頭先死的都是好人,好人沒好報!
    對了,你武功不弱的事情應該很少有人知道,你就沒有殺我滅口的想法嗎?”
    “你覺得呢?”
    臥槽,竟然學我挑逗?
    邢棒輕聲笑了笑,往前靠了靠,身上好聞的味道更濃鬱了,她竟然沒有躲,還真拿自己當好人…
    “你把我殺了滅口了,誰來給你治那個病!”
    南宮雪臉刷一下紅了,“你…人家可是幫了你大忙了。”
    “所以啊,為了報答你,你說這個時間吧,我上門服務…”
    “你,我沒那個意思…不和你說了!”
    南宮雪更加不好意思了,都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所以我必須幫你這個忙,要不你就說個其他需要我幫忙的事情…
    當然了,如果你要是覺得我找你不太方便,你去找我也行!”
    “那不是一個樣,我暫時就這一個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嗯?不對,是除了這個沒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南宮雪急的俏臉通紅,真是腦子不好使了,咋說都不對了,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南宮雪啊南宮雪,說到底你不就想讓人家幫這個忙!
    唉,太難為情了,可真的是夜不能寐…
    邢棒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想說就想讓我幫這個忙。”
    南宮雪完全是看表情了,輕嗯了一聲…
    “那個,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吧。”
    南宮雪實在是無語到極致了,怕再說下去變成擇日不如撞日了。
    “好,咱們就這樣說定了,我欠你個人情,隨時傳喚我隨時還…你前麵先走!”
    南宮雪也沒有客氣,明白邢棒的心意,他真是個懂得體貼人的男人!
    不是,唉,這樣的太監…也沒什麽不好。
    邢棒是尾隨著南宮雪看她進入了房間才離開的,這下知道她住處了。
    ……
    翌日。
    邢棒一覺睡到自然醒,小牛子老早叫他的時候,直接張口就是罵“你踏馬睡的跟豬一樣,老子手火辣辣的疼半夜,你不得替老子幹點活?”
    不管莫名其妙失蹤兩個太監有沒有人查,邢棒都覺得自己不應該向往常一樣早早起來,反正自己手上也有傷,直接來個反其道而行,才是渾水摸魚的最好方法。
    人的想法就是這樣,如果沒有事的情況下,你帶傷早起會說你勤快,可是一旦有人排查嫌疑人,你有傷還起那麽早,會有人猜疑是不是心虛?
    所以,不如直接躺平,讓誰也捉摸不透,無非就有人說個小病大養,無痛呻吟。
    但是,邢棒也不可能躺在床上不起來,那就有些裝逼了,隻是比著往常晚一些時候而已。
    院裏隻有臉腫的還跟豬頭的小牛子在幹活,吳公公起的是早,可是洗漱完畢之後,哪也不去,沒什麽事情房門一直都是緊閉著。
    嚴重懷疑,他可能在打豆豆。
    正在這時。
    暴室最高長官奢夫許廣帶著他的哼哈二將來了,一個前麵大冷的天扇著扇子,猛一看跟助理攔粉絲一樣。
    邢棒瞥了一眼許廣臉色不太好看,心知估計是為昨天弄死的那兩個太監而來。
    “小的給許公公請安!”
    邢棒和小牛子快步上前行了一禮。
    “把你們吳公公請出來吧,剛好你們都在,我就在這院子裏等就是了。”
    話音一落,吳公公就開門出來了,快步往院子中央走來。
    “許公公一大清早大駕光臨,雜家有失遠迎啊。
    小牛子,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快給許公公上茶!”
    說完,指了指旁邊的石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許廣也沒有客氣,直接一屁股坐下了,吳公公緊跟著也坐了下來,邢棒則是懂事的站在其後。
    小牛子很快端上來兩杯茶,小弟沒有隻有幹站著看著的份。
    許廣端起茶喝了一小口,還吐了口茶葉。
    “小牛子,剛才忘了問你,你的臉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