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蕭世忠果然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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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我在掖幽庭風華日月!
“一二三,鬆手!”
蕭世忠和崔盛兩人都夠嗆了,倒是都沒耍賴的同時鬆了手,然後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崔烏龜,你等我喘口氣的!”
“哼,誰怕誰啊!”
…
蕭世忠和崔盛相互咒罵著打嘴仗,歇了一刻鍾了,誰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舅舅,崔相,你們兩個到底還打不打了,都等著你們的。”
劉景的樂子都起來了,也暫時不想著審案了,反正也不差這點時間,這樣的樂子可不是經常能看到的,竟然還有些期待二人接著打。
也許兩個打架有些像娘們一樣,一直就在那裏撕扯還下口咬的,那表情也是絕了,所以視覺感官上比較惹人發笑。
打了這麽老半天,兩人除了衣衫淩亂有破損外,臉上倒沒有太明顯的傷勢。
邢棒自然也懶得管,也看出來蕭世忠估計也不打算抵賴了,反正丟臉的是他們二人,無所謂了。
“崔盛,不是看在六皇子的麵子上,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
“哼,你以為我不是啊!”
很明顯,兩人此刻都是嘴上的功夫了,歇息片刻已經打不動了。
“別,別啊,你們不用看我麵子,真的不用看我麵子。”
劉景一聽急忙擺了擺手,眼看要偃旗息鼓倒有些不樂意了。
蕭世忠和崔盛麵麵相覷,這事整的,都不想再動手了,可是沒有台階下,誰也不想張這個口。
吳敬之心裏跟明鏡一樣,趕緊站了出來,“殿下,微臣以為咱們還是趕緊審案吧,這事要傳揚出去,可是丟朝廷的臉麵。”
蕭世忠一聽,也站了起來,朝劉景說道“殿下,是微臣唐突了,不該跟崔盛那匹夫一樣!”
崔盛也緊跟著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說道“還有臉說,也不知道是哪個匹夫先動的手。”
“二位大人,你們就別鬥嘴了,再這樣下去,馬上天都黑了。”
吳敬之趕緊繼續打著圓場。
然後,蕭崔二人隻是看著對方嗤之以鼻,也沒再多說什麽,就算是結束這場鬧劇了。
“既然不動手了,那就繼續審案子吧!”
劉景心裏還有些小失望。
一直跪在地上的管家,心裏暗自鬆了口氣,最慘的可是自己,要是跪到天黑還得了…
“吳大人,蕭世忠怎麽說也是本王的親舅舅,本王還是避嫌的好,接下來就交給你來主審吧。”
“這…”
吳敬之瞥了眼邢棒,猶豫要不要推給他呢?
“怎麽,吳大人,你作為刑部尚書,審理此案不是分內的事情嗎?”
說著,劉景就直接從堂上走了下來,自己確實有些累了不想審了,可是也不能再交給小棒子的,他心裏想著要是小棒子想問的話,自然會直接給自己說的,所以就直接交給吳敬之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微臣就代殿下問話就是了。”
吳敬之無法推脫了,也就隻能硬著頭皮上了,二人互換了位置,劉景就一屁股坐在了邢棒身邊旁聽了。
吳敬之坐定之後,一拍驚堂木,“肅靜!”
崔盛想要回到原位坐下,被吳敬之給攔住了,“崔相,如蕭大人所言,您還是和蕭大人一樣站在堂下對峙吧。”
崔盛力證一切都是蕭世忠一人所為,給自己來了個一推三六九,而且管家也沒有指證他什麽,所以也就沒難為他給設了個座。
吳敬之心想,在讓你崔盛坐在那裏,蕭世忠自然又會不依不饒,所以幹脆你們兩個都站在那裏。
崔盛撇了撇嘴,也無奈的和蕭世忠並排立在了堂下。
“蕭大人,管家指控,那十幾名少女皆都是你殺交由他處理屍體,不知你有何辯解之處?”
“吳大人,我剛才就說過,我之所以去相府都是崔盛以他家中小妾的名義相邀,我也確實有些迷戀那個女人,而且每次去都把我灌的爛醉,甚至發生什麽事情,第二天我根本就不記得!”
蕭世忠果然是有備而來,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他的意圖很明顯,就算事情是我做的,也是在我不清醒的情況下,還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可能是崔盛栽贓陷害。
反正,就是裝糊塗,看你們能拿我怎麽樣!
吳敬之和蕭世忠私交不淺,暗道蕭世忠這招確實高明,這番話不但跟案子有關係,而且還很關鍵。
“崔大人,蕭大人說所可是實情?”
崔盛也不傻,自然很快明白蕭世忠的用意,雖然說的八九不離十,可是他更明白,如果這個事實成立了,那性質可就變了,絕對不能讓你如願。
“蕭世忠,你可真會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覬覦我家夫人美色,也怪我軟弱,礙於你的權勢忍氣吞聲…”
“吳大人,蕭世忠所言純屬巧言令色為自己辯白,我崔某好歹也是堂堂右相,怎麽可能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蕭世忠,不管你怎麽說,草菅十幾條人命這個罪,你還想抵賴得掉?”
崔盛也不是吃幹飯的,直接把有分量的屎盆子往蕭世忠頭上扣。
“崔盛,這個管家是你的人,我每次都喝的大醉頭腦不清醒,我還說是你們主仆二人陷害我呢。”
蕭世忠反正是鐵了心了,事情再壞能壞到哪去,就按照他爹蕭國綱說的,絕對不正麵承認,就是把這趟水給攪得越渾越好。
你喊冤枉,我比你還冤枉呢!
“蕭世忠,你血口噴人,人證物證懼在,你休得抵賴!”
“你們怎麽說都行,反正我壓根不記得這些事情。”
“吳大人,殿下,在座的各位大人,如這個管家和崔盛所說,人是我害死的,然後我交給崔盛處理就安然離開了,換成是你們會這樣做?他們二人的證詞能取信於人嗎?”
蕭世忠越說越有狀態了,感覺再這樣說下去,自己都有些相信沒做過這些事情了。
“肅靜,不要爭吵了!”
吳敬之重重的拍了下驚堂木,然後看向劉景,“殿下,兩方都據理力爭,您看該如何是好?”
其實,誰心裏都清楚蕭世忠大概率是在狡辯,可是蕭家位高權重,誰又敢妄加論斷呢。
劉景聽的腦仁都疼了,哪裏有什麽主意,眼巴巴的望向邢棒,然後邢棒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
劉景點了點頭,“本王看今日就到這吧,把三個疑犯收監,擇日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