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奇怪的鄭韻溪(二合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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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多時辰後。
    拓跋柔然的十連抽還有第一次獎勵到賬了。
    經驗獎勵不多,隻有區區150000經驗,但是意義非凡,這是一次有力的見證。
    拓跋柔然修為高,也是目前邢棒獎勵的最高經驗了。
    十連抽!
    “叮咚!獲得物品:捆仙繩,主打一個結實……大羅金仙也跑不掉。”
    “叮咚!獲得經驗50000點。”
    “叮咚!獲得經驗60000點。”
    “……”
    “叮咚!獲得經驗80000點。”
    這段時間,二十天的時間,修煉了四十個時辰,一共獲得經驗2560000經驗,這次抽獎獲得600000經驗,友好度每日的積累,目前來說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經驗餘額:3160000
    消耗1030000經驗,提升到:金仙四重
    (0/1040000)
    消耗1040000經驗,提升到:金仙五重
    (0/1050000)
    消耗1050000經驗,提升到:金仙六重
    (0/1060000)
    經驗不足!
    經驗餘額:40000
    金仙六重!
    劉存道,你個老小子拿什麽跟我鬥。
    對邢棒來說,目前隻有一個神秘的仲裁摸不清底細有多深,可能存在有強大的威脅。
    這個組織維持著這方世界的秩序,那可不是開玩笑的,金仙境的神秘人物肯定有,可能還有未知的強者,也猶未可知。
    這就是邢棒一直不失分寸的原因,兩者之間也並沒有糾葛,還是不主動招惹的好。
    盡管這次拓跋柔然的事情,理論上是沒有問題,但是也不能確保萬一時候不會有人出來主持公道。
    畢竟,拓跋柔然和劉存道可都是頂級強者,而且還掛職仲裁司的執法使。
    還有,邢棒的修為應該也隱藏不住了,很可能也有人過來吸收他,隻是金仙境的實力,目前還沒有人看透他。
    當然了,就連拓跋柔然也隻是猜測,實際也不清楚。
    別的什麽,全部都是浮雲。
    捆仙繩金光閃閃的懸浮在係統空間內,邢棒很想拿出來先在拓跋柔然身上用一下。
    可是,轉念一想,這種逆天的東西,還是別拿出來的好,真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知道了再說吧。
    這個東西,可是個攻防兩端大殺器!
    ……
    翌日,邢棒先是召開了一次家庭會議,沒有外人。
    除了邢棒和劉惠以外,清一色的女人,也可以說都是邢棒的女人。
    當然,也有還不是的……
    這次會議隻有一個主題,那就是準備大舉進攻京城。
    當然了,為了有儀式感,這個開場白還是交給了蕭後,然後芳華夫人補充了幾句。
    總之一句最重要的話,“這件事情,全權交由攝政王一體節製。”
    邢棒之所以這麽做,畢竟這是朝廷的事情,而且還要顧忌小劉惠的心思,這孩子現在還不能接受芳華夫人的事情,上次懷疑後的反應就是最好的證明,小家夥氣呼呼的皇帝都不想當了。
    可是,邢棒絕對不會這樣做的,這個皇帝,你必須給老子好好當下去。
    所以,邢棒多少還是有顧忌的,除了虞夫人知道的清楚,就連李麗質也都隻是懷疑而已。
    邢棒也暫時沒打算公開蕭後和芳華夫人的事情,等瞞不住了再說也不遲,想來也不會有人太驚訝的。
    還有不少的時間,暫時可以不考慮這件事情。
    接下來。
    邢棒就直接開始總結了,“如今北齊和夜秦都成了我大堯的盟友,而且咱們現在也兵精糧足。”
    “還有,南境的大軍現在也在本王掌控之中了,隻要本王一動,想必西涼候也不會再有多大的疑慮。”
    “原先,本王還擔心南楚和東海會暗中和劉存道勾結,現在這種情況下,必然不會開罪於咱們大堯的,況且兩國也都有皇族子女入了宮,更不會有多大問題。”
    “所以,此役,本王必勝,太和和陛下重返京城,也隻是時間問題。”
    “好了,這個事情就不再說了,今日收拾一下,明日全部隨大軍出發,一鼓作氣返回京城。”
    邢棒一通都是提氣的話,隻是有個事情他沒有當眾說出來。
    那就是,拓跋柔然,伍媚兒還有鄭韻溪的秘密任務。
    實則,邢棒還是做著以防萬一的打算呢,反正都在自己身邊,也就沒必要此時說這個事情了,可能讓別的女人吃醋。
    值得一提的是,鄭韻溪從那次揭開真麵目後,直接也戴上了黑紗。
    邢棒昨天晚上提起這個事情,拓跋柔然直接來了一句,想法可能跟她一樣,潛意識裏可能等待著值得擁有的男人去揭開,然後就徹底放下了。
    那小表情笑的花枝招展的!
    邢棒直接一句:“女人啊,學壞也是那麽快!”
    然後,就是家庭會議結束,其實,一個個心裏根本都沒有絲毫的憂慮。
    隻是,這個儀式感必須要有。
    邢棒的計劃是,直接率領三十萬大軍南進。
    其實,根本用不了這麽多的大軍,但是雄壯的氣勢擺出來,能省下不少的爭端,說到底,這也是大堯自身的內戰,還是要盡可能多的保留元氣。
    守在夜秦邊境的劉理,邢棒並沒有召回,也沒有調回他的一兵一卒,也不可能對北齊完全放心,門戶大開的不留防守。
    本來邢棒就帶回來十餘萬將士了,這次他準備重用這些將士,慢慢的就成為他的嫡係部隊了。
    現在這些人可是個個摩拳擦掌,誰不知道,跟著攝政王,隻要打打贏了,除了老婆不能給,別的什麽都可以給他們。
    確切的說,別說他這邊的三軍了,整個大堯的將士都傳遍了這個事情。
    就問你,牛逼不牛逼,劉存道,你老小子有沒有脾氣?
    城外原駐紮的還有十餘萬將士,加上城中還有五六萬人熊闊海統領的,算是邢棒的正宗嫡係部隊,也是目前戰鬥力最強的了。
    共計大軍三十萬人,隻多不會少。
    然後,邢棒就在議事廳召集了眾文臣武將,把剛才鼓舞士氣的話又說了一遍,然後就是各司其職,回去整軍,翌日一大早起兵南征。
    事情交代完畢之後,眾文臣武將都離開了。
    邢棒剛起身,鄭韻溪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兩人一個對視後,她就身形靈動,向府外而去了。
    這是有事想要和自己單獨說啊!
    邢棒自然會意,緊跟著就追著鄭韻溪去了。
    很快,兩人一前一後在一處僻靜的小樹林停了下來。
    鄭韻溪依然黑紗遮麵,從那天在邢棒麵前顯露真麵目後,就一直這樣了,基本也不怎麽出房間了。
    王府上下也沒有什麽事情需要她的,等同於閉關修煉了。
    “嶽母大人,你可是有什麽事情,要跟本王交代?”
    邢棒率先問道。
    鄭韻溪背對著他,也沒有回應,沉默著。
    如此,邢棒也沒有再開口,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不會把自己引到這個偏僻的小樹林裏,而且她也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必定是心裏可能有什麽糾結之處。
    過了好一會兒。
    鄭韻溪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轉過身來。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麽嗎?”
    嗯?
    邢棒眉頭一皺,萬萬沒想到,她沉默了這麽老半天,竟然來了這麽一句語出驚人的話。
    “這…嶽母大人,該不會是想打我吧?”
    她語氣中多少能聽出一些幽怨之氣,除了這個事情,別的,也不太可能啊!
    “對,沒錯,我是真的很想好好教訓你一下。”
    鄭韻溪沒有絲毫的遲疑。
    “可是,為什麽想要打我呢?”
    “不會,就是因為那日,我看到了嶽母大人的真麵目了吧?”
    邢棒也想不出別的哪裏氣到她了,隻有這一件事情,那天她是很生氣的轉身離開了。
    而且,伍媚兒看他的神情,雖然話沒有說太明白,可是那副你攤上事的樣子,邢棒還是看了個真切的。
    隻是,他也沒有解釋什麽罷了,何況也不是故意的,從那天兩人就根本沒再碰麵。
    “可是,我不是你的對手,也打不過你!”
    鄭韻溪幽幽說道。
    “那無妨,隻要你能消氣,本王可以不還手的,隨便你打,隻要給留口氣就是了。”
    邢棒緊接著說道。
    聞言,鄭韻溪輕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是那種以大欺小的人啊,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沒本事也就沒什麽可說的了。”
    “我有本事不就行了,保證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您老人家的。”
    “哼!”
    鄭韻溪輕哼了一聲,尊稱她為老人家,貌似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
    邢棒會心一笑,咱可是最講究尊師重道的,除非你親口說,不然這麽喊,也就不喊了。
    說了半天,他也算基本明白了,打是不可能打他的,隻是心裏有怨氣,想要一吐為快而已。
    也是,生悶氣可是不舒服的,說出來也好。
    隨後,鄭韻溪又短暫沉默了,邢棒趕緊問道:“嶽母大人,這我就不明白了,咱們是一家人,就算我那天是故意想要看你真容,也不至於生這麽大的氣吧?”
    “你生我的氣或者想要懲罰我什麽,這我都能夠接受,可是,總得告訴我什麽原因吧,不然的話,這就跟一個毒瘡似的,還怪讓人難受的。”
    邢棒反正是似有些明白,似有些不明白,有一定的猜測,可總歸是不能確定的因素。
    不過,他也能猜到的是,既然她把自己單獨叫到這裏來了,自然也不會隻說這麽幾句不疼不癢的話吧,所以還是自己主動一些吧。
    鄭韻溪略有遲疑,隨後說道:“你知道見過我真容的人,都是有哪些人嗎?”
    邢棒搖了搖頭,但是心裏有些數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可能真的正如拓跋柔然所說,見過她真容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
    鄭韻溪也沒有遲疑,直接說道:“隻有我師父,師姐,還有劉存道那個狗賊,隻不過他也不能算,因為他是在神誌不清的情況下,根本也不會記起來……”
    “再一個,就是你了。”
    邢棒眉頭一皺,“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唯一一個見過你真容的男人?”
    “胡說八道什麽。”
    鄭韻溪微怒道。
    “我,沒有什麽意思,隻是事實就是如此而已。”
    “所以,你才這麽生氣!”
    邢棒點了點頭,一副表示理解的意思,反正理解不理解的,這麽一說,那還能不清楚?
    “隻是,貌似不對吧,你沒有提秀君,難道她也沒有見過你的真容?”
    聞言,鄭韻溪點了點頭,“是的。”
    “她從出生,從小到大,我,都沒有照顧過,甚至她記事起很多年,都不知道,我就是她的母親…後來就是這十年的事情,你基本都清楚了。”
    邢棒下意識望了望她,能聽出如今的她,內心很後悔自責的感覺。
    這個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不過,當年她和劉存道的事情,還是比較清楚的。
    “如此的話,那,你是因為心裏痛恨劉存道,所以才不想麵對秀君的?”
    聞言,鄭韻溪又沉默遲疑了一會兒,很顯然,是默認了邢棒的說法,她心裏確實是痛恨劉存道,可是又沒有辦法,所以怨氣很深的無法麵對鄭秀君的。隨後她長舒了一口氣,“總之,對於秀君,我不是一個好母親,這麽多年,虧欠她太多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今天能夠這麽直白的說出來,心裏也舒服多了。”
    邢棒眉頭皺了皺,心想不會就是單純找自己過來,當這個傾聽者的吧。
    “其實,嶽母大人,你也沒有必要自責,秀君是個善良的女人,她也不會怪你的,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鄭韻溪深吸了一口氣,“希望她一切都好吧,隻要她能好起來…我願意為她做任何的事情。”
    “還有,你要是膽敢對她不好,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饒了你的。”
    嗯?
    邢棒總覺得怪怪的,“嶽母大人放心,回京以後,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讓秀君恢複如此!”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說完,鄭韻溪率先離開了。
    邢棒有些摸不著頭腦,總感覺鄭韻溪今日怪怪的,似乎心裏還藏著什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