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你說昨天晚上能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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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間,祝觀良把她放在床上,周樂平還緊緊勾著他的脖子,嘴裏咕咕噥噥說的什麽卻聽不清了。
    祝觀良把她叫醒,指著自己讓她看,問她,“我是誰?”
    周樂平定睛看了看,慢慢鬆開手,“祝觀良?”
    看來是有那麽點清醒了,隻不過她清醒後放開手的動作讓他十分不滿,重新抓住她雙臂放在自己脖子上,狠狠加重了語氣,“剛剛怎麽摟著的,現在也怎麽摟著,不許鬆!”
    她手臂不受控製的脫力往下滑,閉上眼睛,“吵死了,我要睡覺。”
    “這會兒清醒了?”
    她想睡,祝觀良就偏不讓她睡,“方才抱著我喊誰來著?再喊一遍我聽聽。”
    周樂平現在腦子裏渾渾噩噩的,就跟街上演皮影戲的一樣,一會兒是這樣一會兒又變那樣,剛剛看見的分明是趙時謙,一眨眼又變成祝觀良,還是咄咄逼人的祝觀良。
    “我叫什麽了?”她一隻手搭在額頭上,已經完全忘了自己剛剛做過的事情。
    “時謙哥哥,再叫一遍。”
    讓她再這麽叫一遍的時候,祝觀良覺得自己真是有病,還病得不輕,如果她真的再叫一遍,他怕自己忍不住真把她扔出去。
    “別鬧,老子一會兒還要起來練兵呢!”
    得,這又開始神誌不清夢到別的了。
    他生生被她給氣笑了,在她臉上一捏,轉身去擰手巾給她擦臉。
    周樂平雖然仍舊處在夢中,但在夢中也在回味酒香,伸舌舔了舔唇,舌尖正好在祝觀良手上掠過。
    她無意識的繼續舔舐著嘴角,但祝觀良卻如遭雷擊,楞楞的,手在她唇角放著,一點兒要挪開的意思都沒有。
    周樂平繼續嘟囔,“好酒。”
    祝觀良手巾甩在一旁,捧著她的臉,毫不猶豫吻了下去。
    祝觀良跟周樂平離席後不久,雲輕吃飽喝足也走了,章嬰寧深深受了傷,眼睛紅紅的,沒坐一會兒也離開了,十有八.九是回去哭了。
    章嬰寧走了,薑鐸自然而然跟著她走,安和困困頓頓,宮人們也把她扶了回去。
    就剩下薑軾跟單甯了。
    隻剩下他們兩個,薑軾就更坐不住了,站起來,行禮告辭。
    單甯順勢握住他的手,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如今這樣,可是不打算報恩了?”
    “殿下,臣......”
    單甯歎氣,“事情我都告訴你跟你解釋清楚了,你誤會我是奸佞,還對我心生憎惡至今,對我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如今這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帶過的,我需要補償。”
    薑軾總覺得自己活在夢裏,這種感覺怎麽都不真實,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不知殿下想讓臣......如何補償您?”
    單甯盡量做出一副寬宏大度的表情來,“其實也不需要怎麽補償,就是想讓你在我最後......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希望你像對老五那樣對我就行,要求不高,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薑軾跟祝觀良這麽多年的朋友,關係自然是非比尋常,薑軾現在還對單甯這個從奸臣到忠臣的轉變不大適應,再讓他像對祝觀良一樣對單甯,多少有些困難。
    “這......”
    “怎麽?你覺得為難?”單甯可憐兮兮的一皺眉,“唉,人生短短幾十年我就已經背負了這麽久的罵名,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他這麽一說,薑軾瞬間覺得愧疚的不得了,大皇子背負罵名為的就是替五皇子擋掉那些明槍暗箭,這種做法實在很值得人欽佩,若是自己還像從前那般對他的確說不過去,便也隻能硬著頭皮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臣一定會努力跟殿下成為朋友的。”
    “這就對了。”單甯再握握薑軾的手道,“好朋友,換個地方咱倆單獨喝兩杯如何?”
    薑軾恭敬不如從命,方才熱熱鬧鬧的一大桌,瞬間就一個人都不剩了,好一個中秋好一個佳節,又好一個人影成雙。
    一夜宿醉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起來頭疼欲裂,比第二天起來頭疼欲裂還嚴重的後果就是她第二天起來之後發現自己床上還躺著個男人。
    周樂平睜眼看到祝觀良的那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身處何地,忘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怎麽就睡到一張床上去了呢?
    她掀開被子看了眼,衣服完好無損,那應該隻是共枕而眠,或許他也喝醉了,不知不覺就走錯屋了也說不定。
    祝觀良閉著眼睛翻個身,側躺變成仰躺,嗓音沙啞對她道一聲,“早。”
    早個鬼啊早!
    “你怎麽在我的房間我的床上?”
    “你的房間你的床?”他歪頭衝她一笑,“這是我的皇府,應該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才對。”
    也不錯,是他的,周樂平稍頓,越過他就要下床,“那你接著睡,我走。”
    “走哪兒去?”祝觀良把她拽回來,“頭不疼?腰不疼?屁股不疼?”
    他不說她真的沒感覺,這麽一說,周樂平冷靜不了了,動動胳膊動動腿,別說,不動沒事兒,一動,腰疼屁股也疼。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她強迫自己冷靜,一點一滴回憶昨晚的事,“然後就......”
    記不起來不要緊,祝觀良提醒,“我送你回來的。”
    “送我回來,然後......”
    祝觀良衣衫淩亂,側身撐著腦袋,半睜著一雙迷蒙睡眼看著她,“然後怎樣了?”
    想不起來了。
    “我承受得了,你要不還是直接告訴我昨晚上怎麽了吧。”
    祝觀良打個哈欠,閑閑道,“我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了,一男一女,你說昨天晚上能做什麽?”
    周樂平認命的閉閉眼,不願再去回憶,雖然不想相信他說的話,但疼是真的疼,身體的感受是騙不了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她的風格,如此震驚的真相擺在眼前她也隻能道一句,“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你也喝了不少,就當咱倆誰也不吃虧,這件事過去就讓它過去啦,誰都別再提了,權當沒有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