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你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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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嬰寧的確太瘦了些,薛垚握住她手的時候感覺像是握住了一根骨頭,雖稍微一用力好像就能把她手骨折斷。
    “隻吃這麽點兒一會兒會很辛苦。”
    章嬰寧沒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什麽?”
    薛垚附身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麽,章嬰寧聽後臉立刻紅了,伸手要打他,卻被薛垚一把抓住,“現在能吃了嗎?把這些吃完。”
    安和最近總是會想起雲輕,但自從上次被他“扔出來”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給雲輕寫過信,她不寫信,雲輕當然也不會主動給她寫,然後兩個人就這麽斷了聯係。
    這兩天從祝觀良那兒聽說了雲輕的消息,不過對她來說不是什麽好消息,雲輕要立後了,是朝中臣子的女兒,據說生的很好看,日子就定在下月初一,也就是年後。
    她心煩意亂,別的女人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她花費那麽多力氣換來的卻隻有拒絕,除了絕望,她找不到什麽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章嬰寧成親後也像換了個人,以前那麽囂張跋扈的人,現在變得溫婉又賢惠,之前為了不嫁給薛垚,她下手都快把人打殘廢了,果然女人就是善變。
    祝觀良也有再幫安和選駙馬的意思,但是一時間也沒有更加合適的人選,不好的他也不會讓安和見到,做哥哥的為了妹妹的終身大事就差去燒香拜佛了。
    周樂平問祝觀良,“雲輕大婚我們要不要備份禮送過去?”
    祝觀良道,“怎麽說也是你拜把子的義兄,當然要。”
    於是周樂平就開始著手準備,同樣要去送禮的還有趙鄧,為表誠意由齊思齊邈帶隊送禮前去恭賀,祝觀良這頭原本打算派薛垚親自去一趟,但薛垚那張臉,除了看見章嬰寧的時候才會笑,其他什麽時候都死氣沉沉的,讓他去,誠心給人添堵,語氣便把第二人選鍾蔚然列入考慮範圍。
    鍾蔚然說話好聽,讓他去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安和也想去,不去搶婚,但至少要看看那個把她比下去的女人長什麽樣。
    但是她又抹不開麵子,畢竟當初雲輕讓人把她藏起來送回去,那次她的臉就已經丟光了,再說了,祝觀良也不會讓她去的。
    起先祝觀良還擔心安和會鬧著要去,但後來看她安安靜靜,好像什麽也沒發生一樣又放心了,也許是真的放下了呢?
    鍾蔚然出發前往邕朝這天是個晴天,臨走前,祝觀良問內太監,“公主呢?”
    內太監道,“方才派人去問,說公主最近養了隻貓,在逗貓呢。”
    在就好,就怕她一不小心又偷溜出去。
    而此刻在逗貓的安和......
    鍾蔚然跟她麵麵相覷,差點兒被被她嚇出尖叫來。
    “公主殿下?您怎麽在這兒?”
    安和自身侍衛打扮,若不是忽然間的驚鴻一瞥覺得她甚是眼熟,鍾蔚然都不敢想,這一路上都不知道公主的存在,萬一途中有個什麽閃失該怎麽辦!
    安和對他噓一聲,“別聲張,我現在不是公主,就是你手下的一個侍衛,這件事隻
    有你能知道,聽見沒有?”
    鍾蔚然頂著一張苦瓜臉道,“可是皇上要是知道麽,臣......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安和道,“皇兄就算是知道也晚了,你放心,隻要你好好配合本公主,本公主一定把全部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鍾蔚然道,“本來就是您的責任,臣之前毫不知情。”
    安和瞪他,“你再說!你要是不知好歹的話,回去本宮就告訴皇兄,說......”她上下一打量鍾蔚然道,“本宮就說你非禮本宮!”
    鍾蔚然嘴角抽了抽,“殿下,臣都已經有家室了,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怎麽,有家室的男人就不會占人便宜了嗎?少廢話,再多說一句本宮割了你的舌頭!”
    鍾蔚然不敢再說什麽,隻能小心翼翼供著這位祖宗,畢竟除了太子殿下之外,這位就是祁國背景最強大最招惹不得的主兒。
    他們離開祁國後就跟齊思齊邈碰上頭了,齊邈跟鍾蔚然打了個招呼,看到他身邊的安和,有些奇怪,“你們祁**中居然還有長相如此清秀的士兵啊?”
    鍾蔚然頭上冷汗淋漓,“啊,是,那自然是什麽人都有的。”
    齊邈接著道,“看起來年紀不大,年紀輕輕能進禁軍,想來也有了不得的本事吧?”
    安和嫌他聒噪,但是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又隻能低聲附和,“比不得將軍。”
    齊思捅咕了齊邈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說話,免得讓人尷尬。
    齊邈訕訕把嘴閉上。
    但是他總覺得這個士兵不一般,比如停下休息的時候鍾蔚然會主動給他遞水,晚上安營紮寨的時候最好的營帳不是鍾蔚然住,居然是他一個士兵在住,外比如,每走一段路鍾蔚然都會停下來問他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
    這他娘的得是什麽樣的身份才能讓鍾蔚然這麽低三下四的?
    他跟齊思說這些的時候,齊思又拿出那種看傻子的眼神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糊塗?”
    齊邈一臉茫然,“怎麽了?你知道什麽內幕?你說該不會這個鍾大人有什麽特殊嗜好,這個人其實是鍾大人養的孌童?還是她其實是朝中某位大人的親信,勢力比鍾蔚然還大,所以不能得罪隻能供著?”
    齊思笑了下,“咱們倆都是一個娘生的,就是前後腳落地的差距,可我有時候真的不想承認你是我弟弟。”
    齊邈掐腰,“同年同月同日生,誰說你就一定是哥哥了?我看你應該叫我哥哥才對。”
    “身為兄長,我勸你平日還是少喝酒,多長點兒腦子,你猜的不錯,但就是沒說到點子上。”
    齊邈就不計較他說自己沒腦子的事了,好奇追問,“那你說,你說她是什麽身份?”
    “祁國公主。”
    “祁國公主?”齊邈驚叫出聲。
    齊思眼疾手快捂住他嘴巴,“小聲點兒,你想死?”
    齊邈賊眉鼠眼的打量四周,低聲問,“祁國公主來這種地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