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起好好演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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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心難測!
    人事部給我了一份以往任職的員工履曆,我把柳夏曾經的助理全部篩查了一遍。
    財務部,我找到的以往在柳夏身旁任職的職員,直接敲開了她的辦公室。
    “許總?”女人一臉驚訝。
    我點了點頭,走進她的辦公室坐在了沙發,直接遞給她一張名片。
    女人一臉不解,看著手裏的名片“許總這個什麽意思?”
    同為女人,我沒有絲毫隱瞞,也知道她跟在柳夏身邊,身體早就被玩爛。於是直接告訴她這是一個婦科專家號,平時很難約,讓她有時間可以過去調理一下身體。
    女人臉色尷尬的看著我“我不明白許總今天的來意,您有什麽事情不防直說!”
    “柳夏這些年管理公司,讓身旁的秘書出去陪客戶,我也有一部分的責任!”我有些自責,都是柳夏的那個卑鄙小人的手段。
    女人自嘲的笑了笑,她現在對柳夏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我從包裏掏出一張支票“我想知道一些柳夏以往的一些事情,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女人臉色一凝,當初柳夏為了擺脫自己,把自己調到財務部做一個小職員,就是害怕自己糾纏他,為了生活不得不隱忍下來,女人疑惑的看著我,有些猜不透我的想法。
    我喝著茶,並不著急。我很有誠意,給她了一張麵額不小的支票,就看她願不願意開口了。
    女人看著桌子上的支票,思慮再三後幽幽開口,說出了許多令人作嘔的事情。
    我緊繃著神經,身體仿佛被人捶打了一般,柳夏這個畜生,他竟然暗地裏幹出這麽多的勾當。
    我搖搖晃晃的走出財務部,臉色黑沉,眼色猩紅,緊抓著手裏的包。剛才女人的話,如果可以找到證據,足以讓柳夏身敗名裂。可是公司怎麽辦?勢必會受到牽連,我腦袋氣的發暈,恨不能一把掐死柳夏。
    柳夏這個人渣死不足惜,可是公司不行,這是自己的心血。
    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隱忍下來,於是直接開車回了家。
    打開門,我就聽到了柳夏在跟別人打著電話,聽聲音像是哄著什麽人,走近他才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是我的"婆婆',聽著電話裏她哭鬧的聲音,我就覺得心裏一陣反胃。現在反倒是讓我覺得,張蘭才是正宮娘娘,而我不過是柳夏的搖錢樹。
    我故意一把將包扔在柳夏身旁,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柳夏在看到我後,緊張的掛斷了電話。
    柳夏慌張的扔下手機,起身來到我的身旁,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安安,你回來啦?”
    電話裏的內容,我聽的一清二楚,張蘭哭鬧著想回到這裏來住,回到柳夏身邊,柳夏沒有吐口答應,這讓我稍感安慰。她想回來,哼,白日做夢!
    我有點累,也沒力氣跟柳夏爭執。看著眼前溫文儒雅的柳夏,不明白他怎麽偽裝的這麽好,為什麽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真想撕開他的麵具,看看他真實的樣子。伸出的手楞在半空,隻怪當初自己怎麽瞎了眼看上他?
    柳夏看著我奇怪的模樣,擔憂的一把抓住我的手“安安,你這是怎麽了?”
    我故作一臉焦慮的看著柳夏“老公,我現在是不是特別難看?是不是特別顯老?是不是跟以前上學時變了個人?”
    我盯著柳夏的臉,急切的想看看他還能裝多久,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
    柳夏笑著摸了摸我的頭“你身體還沒恢複,恢複好還跟以前一樣的漂亮!”
    我不相信,說他身邊每天圍著這麽多漂亮的小姑娘,讓我很有危機感,他一定是嫌棄我的,想讓他把身邊的助理換成男的。
    柳夏臉色一僵,眼神審視的看著我,他覺得我是想把他身邊的親信換掉,臉色陰鬱的十分難看。
    “老公,我不想你身邊天天圍著一群女人,這樣我會覺得很有危機感,我擔心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怎麽辦?”我一臉吃味的抱著他的胳膊撒嬌,就是要讓柳夏覺得我是在吃醋。
    柳夏柔聲安撫著我,說不會對那些小姑娘有任何心思,她們根本我能跟我比,說了一大堆,就是不願意換成男助理。
    我鬆開柳夏,頹廢的坐在沙發上,一臉鬱悶“顧紀霆回來了的事你知道吧,當初他拋下我以至於我精神失常,是你日夜陪在我的身邊,我才從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裏走出來,柳夏我格外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說的是真心話,也曾一度認為柳夏對我也是真心,可是……人心,經不起打磨。
    柳夏蹲在我的麵前,吻了吻我的臉,說這輩子除了我,他不會喜歡任何女人。
    男人的嘴真他媽的是騙人的鬼,所以才能張口鬼話連篇吧,我真想一把撕爛他!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一桶瞎編亂造著,說什麽顧紀霆不停地騷擾著我,對我又展開了猛烈的追求,現在一看到顧紀霆,我就有些抑鬱,體內的煩躁刺激著我神經,我擔心有一天又變成之前生病的模樣。
    柳夏一把將我抱進懷裏,輕聲安慰“安安,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不會讓你在受到他的任何傷害!”
    我的心早就被這兩個渣男傷的千瘡百孔,他的甜言蜜語讓我惡心到吐,既然大家都想演,那就好好演吧。
    去公司的路上,我開的車突然拋錨,慌亂之下我把死方向盤,最後直直的撞在花壇上,好在沒傷到人。
    我俯身趴在在方向盤上,看前車頭冒氣的白煙,心裏一陣後怕。頭和胳膊肘都疼的不行,好像還在流血,腿好像也被擠到了,一時間無法動彈。這輛車是剛提沒多久的新車,怎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我從包裏摸出手機,習慣性的播出去一個電話,看著倒車鏡裏,檢查著自己額頭上的傷。
    電話剛一接通,不等對方開口“柳夏,我的車出了問題,這會在工業路附近,你過來一趟,我受傷了!”
    “許安安,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顧紀霆冰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