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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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瑜路!
門打開的刹那,羅瑜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覺,要不然秦簡和文晴怎麽會在這。
“羅瑜阿姨!”
在文晴哭著撲進她因為震驚而坐正了的身體時才像是對外界有了知覺。
手指顫抖,想碰又不敢碰,生怕是在睡夢裏。
“文……文晴?”
羅瑜震驚,實在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相遇。
“羅瑜姨,我好想你!”文晴哭的梨花帶雨,讓一旁的秦簡心疼不已。
“別哭了。”秦簡做到沙發上,疼惜的將文晴帶進自己懷裏,“身體剛好,再哭壞了就不好了。”
秦簡抬手擦拭著眼淚,宛如懷裏的是至寶,小心翼翼哄著。
“身體?你們是怎麽樣過來的?還有文晴身體怎麽樣?”
剛過於震驚,讓她都忘了文晴的身體狀況,現在秦簡一提,注意力全跑上麵去了。
終於緩和好情緒的文晴說道“我沒事了。”
文晴身體大好全是因為s基地的那場喪屍攻擊。
當時文清送他們二人上了車,自己留在基地與這座城市共存亡。
他們在出了市後,遇上了麻煩。
出來那天晚上休息時,盡管安排了人值夜,可還是被喪屍包圍了。
在逃離時,他們二人都被喪屍的指甲抓到,一人傷了手臂一人傷了後背。
曆盡萬苦,好不容易逃進了一座房子裏才躲過了喪屍追趕。
但二人因為抓傷、發燒、進化,兩人都進化出了異能,秦簡是雷係,而文晴是水係。
進化過程中,文晴原本虛弱病痛的身體通過進化中的強化變強,雖不能和正常人進化的異能者體能相比,也比普通人強上許多。
“那就好。”羅瑜鬆了口氣,她的實驗最終還是做到了。
羅瑜將文晴帶離秦簡的懷抱,抱緊自己的懷裏,嘴裏一直嘟囔著“沒事就行沒事就行。”
而原本還維持著抱的姿勢的秦簡僵硬了身體。
他就知道一碰到羅瑜阿姨,媳婦是抱不了了。
這天晚上,羅瑜是和文晴一起睡的。
夢中她還夢到了她和文清市長剛見麵時的場景。
“我有把握研製出能改善文晴身體的疫苗。”女孩認真信心渴望的眼神打動了他。
文清也沒有糾結,他很信任麵前的女孩,微笑著伸出手說“那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羅瑜情緒激動,但明麵上還是穩住了,冷淡的握住。
現在她終於完成了。
夢裏的文清,坐在沙發上,微笑的看著她。
“你做到了,謝謝你。”
溫柔的笑容如同他本人,讓人如沐春風。
“我做到了。”羅瑜走到文清麵前,又愧疚的說。
愧疚是對於沒有讓文清看到女兒開心快樂的活著,還有對造成這樣結果的懊悔。
文清並沒有接話,隻是溫柔的看著羅瑜,宛如在說我相信你。
夢裏二人相對無言,但卻讓羅瑜收到了極大的鼓舞。
第二天,一早起床便趕赴實驗室開始匆忙又充實的一天。
就這樣羅瑜開始了日複一日的實驗,而陳述等人則開始領取任務,偶爾出基地打打喪屍,收收物資。
直到某天晚上。
“給。”
吃完晚飯後,一群人下棋的下棋,看電視的看電視,而陳述則走回房間取了一份由牛皮紙包裹的資料遞給羅瑜。
“什麽啊?搞得還挺神秘。”羅瑜將資料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猜半天也沒有猜到裏麵是什麽。
“s市基地裏你存放在保險櫃裏的資料。”
陳述說的很簡單,卻讓羅瑜原本漫不經心的態度轉化成嚴肅。
“你怎麽知道資料在保險櫃裏。”
那個保險櫃藏在了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找到後,打開需要密碼,密碼隻有她一個人知道,如果密碼錯誤,會完全鎖死,除非有她的虹膜,要不然沒辦法打開。
外力更不可能,保險箱的材質是特製的不怕水火,撬也撬不開,更抬不動,那麽陳述是怎麽打開的保險櫃取出的資料。
這個男人隱藏的比她想象中還要深。
羅瑜隱晦的看了他一眼,對於陳述後麵的解釋,不多關注,因為八成都是假的。
她現在需要等,等他自己說出真相,否則隻能得到一堆廢話。
她還如往常一樣“既然如此謝謝了。”
“不客氣。”陳述嘴上說著謝謝,暗地裏卻在吐槽。
他露餡了吧!肯定露餡了吧!
要不然他怎麽感覺羅玉笑的特瘮人那!
這都不是您能幹的活,這次工作結束他能離羅瑜多遠就離她多遠,下次再也不接這活了!
兩人明麵上唏噓後,沒再交流。
等到羅瑜回到房間後,迎著燈光,開始看文檔裏的內容是否和自己記憶中的吻合。
檢查一遍又一遍後,羅瑜才將資料放在一旁,暗想有了這份資料事半功倍,睡覺時也沒了以往煩人的夢,一覺睡到天亮。
等到第二天到實驗室,在她將資料拿出後實驗室沸騰了。
“啊啊啊啊啊啊!”
“太棒了!”
“有了這資料,我們便能盡快研製疫苗了!我們的世界終於要回來了!”
“……”
他們的鬼哭狼嚎羅瑜並沒有聽進多少,因為她被衛建國拉進了辦公室。
衛建國憤怒的拍打桌麵問“那份資料你是哪來的!”
“是我自己做實驗得出的。”
羅瑜並不想騙這個待自己如親生女兒的老師,隻能實話實話。
“你從哪做實驗得出的!你知不知道……”
“末世前,s市基地裏實驗出的資料。”羅瑜打斷他的話,她知道老師想要說什麽。
可這本就是自己一手造就的結果。
聽到這話,衛建國原本憤怒的表情凝固,猛然間失去了撐著身體的力氣,踉踉蹌蹌間勉強伸手撐在桌麵上。
羅瑜被嚇到了,“老師。”連忙想要上前攙扶,但被拒絕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衛建國這時好像冷靜了下來,他撐著桌子做到椅子上。
“……是。”
這時的她沒有剛才回答的幹脆,低著頭,她怕看到老師責怪,失望的眼神。
“這事還有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