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栽贓嫁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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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霸道王爺哄她旅行生崽崽!
看著莫名其妙逃離的身影,壯漢撓頭。
這是什麽騷操作。
明顯是他落下風,逃跑的不應該是他嗎。
思忖時,有人喚他,“粱肖,你站這幹嘛,看什麽?”
一妙齡女子出現在他身邊。
“哦,玥華,看一個怪人,和他打了一個虎頭蛇尾的架。”
玥華呲道“你真閑,別惹事,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嗯,這個明白,走吧。”
兩人閃身進了旁邊的小客棧。
晌午時分。
楚沁心從偏院偷偷看著,見黎川帶著南宮塵來到焉北寒的住所。
頓時大腦缺氧。
這日子沒法過了,考慮要不要提前告老還鄉,盡管還沒有殺一個敵人。
南宮塵會武功,在山寨裏她就知道。
此番前來,有黎川引薦,定會封個一官半職。
同在軍營,時間長了不打照麵幾乎不可能。
難搞啊。
身體像抽了筋的皮條,軟塌塌的靠在一棵歪脖樹上。
“小姐,你怎麽啦?臉色擦白擦白的,哪裏不舒服?”
蓮兒走過來,沒人的時候她都喊小姐。
楚沁心看到蓮兒過來,忙拉著她低語,“不好了,那個殺千刀的大當家來軍營啦。”
乍然間,沒有前奏來這麽一句,蓮兒大腦還沒磨過勁來。
“小姐,你說啥?”
她眨巴著眼睛,一臉迷茫。
“唉,你真笨,就是山寨大當家。”
楚沁心蹙眉嗔道。
此刻,心亂如麻,人也焦躁不少。
“啊?大當家。小姐,我們會不會穿幫?”
這會臨到她著急,小臉愁的都揪到一塊。
“沒辦法,走一步看一步,實在不行咱就逃,反正名字和長相都是假的。”
楚沁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咬牙切齒,臉上滿是憤怒。
蓮兒一聽樂了,“小姐,要不我們現在就逃吧,在這兒好難受,洗個澡偷偷摸摸的。”
聽她發牢騷,楚沁心才想到自己都是進空間,在房間洗澡,包括處理大姨媽。
蓮兒可是不能,幾個月來,真是委屈她了。
“蓮兒,小姐連累你跟著受苦了,要不我把你送回去吧。”
說這話,她是真心的。
蓮兒一聽急了,“小姐,我不離開你,再說,回去也沒有家,老爺和夫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提到爹和娘,楚沁心一陣心酸。
當時不吵著來當兵,這會應該和他們在一起,有她照顧,年邁的爹娘也不會顛沛流離。
思及此,情緒愈發低落。
“蓮兒,走,去夥房幹活吧。”
忙點,也就忘了煩惱……
當夜,楚沁心失眠。
再一次半夜在院子裏慢跑。
現在已經開春,想著戰事隨時會來,自己盡量在夥房呆著,躲著點南宮塵。
一旦開戰,他就去跟焉北寒申請去前軍。
想到焉北寒,眼睛不由自主的往那邊院子瞟。
這一看,又傻了眼。
一個黑衣人剛巧不巧從房沿上跳下來,落地無聲,看樣子輕功不錯。
楚沁心尋思,自己眼睛是不是開過光。
隨便一瞟,就有事出現。
這貨會不會又是焉北寒的什麽師兄師弟?
跟黎川一樣見麵方式。
反正焉北寒武功高,就是有歹人也奈何不了他,懶得多管閑事。
繼續跑步。
剛跑兩步,一想還是看看吧,作為軍人不能存在任何僥幸心裏。
焉北寒作為全軍統帥,萬一有個閃失,豈不要內疚死。
以後找機會讓他增加暗衛。
盡管現在戰事還沒有開始,防衛不能掉以輕心,太大意總是不妥。
楚沁心輕手輕腳靠近,借著稀疏星光,看到黑衣人背上大刀,正發著白色寒光。
這把刀記憶深刻。
黑衣人冒著腰,對著窗戶就要往裏吹迷煙。
這動作一看就是歹人行徑。
楚沁心不在客氣,提步上前,一腳將他踢飛。
有些分量。
楚沁心想起此人就是上午打架的壯漢。
好啊。
白天沒打過癮,晚上又送上門來挨揍。
那就不客氣啦。
飛身上前,第二腳伺候。
粱肖沒料到還有暗衛,難道消息有假?
情急之下,抽出大刀迎麵撲來。
楚沁心根本不給他靠身的機會,一把銀針迎麵撒出去。
“啊……”
一陣密密麻麻的刺骨酸痛,迫使他丟掉大刀,去摸臉上的針。
楚沁心乘機上前一腳踢在腿彎處,“撲通”一聲,粱肖單膝跪地。
“吱呀。”
楚沁心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
心思一轉,想到妙計。
快速拔掉粱肖臉上的銀針,一把塞進他的懷裏,瞬間隱退。
焉北寒睡得正香,忽然聽到院裏打鬥聲,提劍衝出。
粱肖臉上的銀針拔掉後,人也清醒了,撿起大刀衝向來人。
刀劍一交鋒,刹那間驚動門外護衛。
“嘩……”
衝進一隊人來。
不待粱肖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按壓在地。
院子裏頓時火光衝天。
火把中,院子亮如白晝。
一護衛從粱肖的懷裏找到一把銀針。
“押進大牢!”
焉北寒看到銀針出現,頭發尖都是火。
玥華按照事先的約定,在院外隱蔽處等候。
結果看到粱肖被一眾護衛押著,後麵跟著的是焉北寒。
銀牙都要咬碎。
“焉北寒,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的腳下求饒!”
望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漂亮的眼眸陰氣籠罩。
大牢裏。
一番拷打,粱肖死不承認自己此番目的。
焉北寒看著從他身上搜出來的銀針和大粱的令牌,眼裏戾氣更甚。
大粱已經臣服於大夏國,成為它的子民,為何還要行刺他?
不說是吧。
大刑伺候!
“啊……”
燒得滾燙紅彤彤的烙鐵,直接按在粱肖的胸前。
空氣中頓時彌漫著烤肉的味道。
粱肖疼的渾身打顫,冷汗爬滿額頭。
盡管這樣,他還是咬緊牙關,隻字未提。
“繼續。”
焉北寒麵無表情,雙腿敲在案幾上,語氣冷冷道。
他要看看粱肖到底有多硬。
如果他說出實情,說明是一群烏合之眾,不足掛齒。
如果他咬緊牙關,死都不招,那問題就大了。
來人可能是經過嚴格訓練,有嚴謹的紀律,這種要是機會成熟,可能要掀起大浪。
折磨一個晚上,粱肖死去活來,天亮時,再次暈過去。
“王爺,此處交與屬下來辦,您先回去休息,我用人頭擔保,他飛不出去。”
見焉北寒在此一個晚上,蒙石上前抱拳稟道。
“嗯。”
“王爺,那些護衛您看……”
“放了吧。”
“是,王爺,屬下馬上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