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戰馬急馳,好擔心這麽細的腰會不會被他勒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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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霸道王爺哄她旅行生崽崽!
楚沁心一覺醒來,侍衛便來通知她和蓮兒調到軍醫處。
並破格提拔為醫首大人,統管軍醫,無人置喙。
倆人收拾完簡單的物品,跟著護衛來到軍醫處。
這裏是一個簡單院落,兩個房間外加一個小廚房。
護衛走後,蓮兒丟下手裏的包裹,高興的屋裏屋外亂竄,就像狗兒撒歡。
“小姐,小姐,我們以後有地方可以洗澡啦。”蓮兒雙眼冒光,興奮的小臉通紅。
楚沁心笑著呲道“你就這點出息。”
“小姐,你不要嗤笑我嘛,你不知道每個月的那幾天,我簡直度日如年,隻怕露出一點破綻。”
蓮兒撅著小嘴委屈巴巴的。
楚沁心聽完她的話,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小丫頭,好像是長大不少,也是到了來月信的時候。
自己平時都進空間處理這事,加上蓮兒沒在她麵前提起,確實疏忽了她的情況。
心裏有些愧疚,摸著她的腦袋道“蓮兒,委屈你啦,以後再也不會了。”
這裏雖小,好歹也是她和蓮兒的一畝三分地,關起院門,兩人可以自由呼吸,大方說話。
再也不用掖掖藏藏。
蓮兒留在這裏打掃衛生,楚沁心來到救治處,查看昨天動手術的傷員有沒有發炎。
一圈下來,狀況良好,除了個別的還有些低燒。
楚沁心從藥箱裏拿出白色藥丸,分別給不同的病人服下。
有軍醫問起,她一概說是祖傳配方,概不外泄。
堵住了所有人的口。
想著也是,誰還沒有個秘密,她這一手絕活怎會輕易傳人。
查看完重症區,來到普通區。
這裏傷的輕些,不會馬上要命的那種。
楚沁心邊走邊看,她在尋找受傷的南宮塵。
那日,她故意去給焉北寒送飯,就是為了打探南宮塵應戰的事。
聽到鷹嘴穀三個字,心裏咯噔,這個地方地勢險絕,極易打埋伏,是兵家忌諱之地。
沒有過硬本領豈能應戰?
她勸南宮塵三思而後行,奈何他信心十足,不把蠻夷之兵放在眼裏。
蠻夷已被擊敗兩次,想他們能力不過如此,再來一次,照樣打他個片甲不留。
見勸說無果,楚沁心隻得作罷,隻是那日出征,她跟夥房稱身體不適,留在房內,其實,已經尾隨其後。
兩軍對壘時,見南宮塵占據上風便沒有出手,靜觀其變。
直到蠻夷黑鷹隊突然出現,楚沁心頓感不妙。
這些人一看身手如此矯健,不似普通士兵,可是,為什麽開始不出擊,而是在自己人退後時出現。
一定有詐。
果然,這些黑鷹隊衝下山行動怪異,大白天打仗拿火把。
就在楚沁心費解時,山穀猛地升起濃煙,緊接著火藥爆炸聲響徹山穀。
原來拿火把是為了點燃山穀事先埋好的炸藥。
南宮塵三千將士瞬間傻眼,哪裏見過這種陣勢,想跑已晚。
爆炸聲此起彼伏,使得穀內士兵傷亡慘重。
見他們無力還手時,蠻軍折回反攻。
楚沁心一眼看到南宮塵受傷摔下戰馬,再不出手,他小命難保。
沒有過多考慮,火速從空間拿出她前世隨身的手槍,擊斃殺向南宮塵的敵軍,衝到穀底,手一探將他拉上馬,帶領剩下的將士衝出狹穀。
一路狂奔,快到庸北城時,才將被她打暈的南宮塵放下,快馬策鞭消失不見。
想著他的傷勢短時間不會要命,便沒有操心,先去處理重傷士兵。
一切處理完畢,這會來看看他的傷勢。
此刻,南宮塵躺在病床上,雙腿打著繃帶,一動不動。
他自責內疚,都怪自己太輕敵,沒有提前識破蠻軍的詭計,導致傷亡慘重。
焉北寒並沒有責備他,這種場麵還是他一樣的結果。
勝敗乃兵家常事,但要吸取教訓。
南宮塵此刻才知道自己太嫩,這裏是血淋淋的戰場,不是他的龍王山山寨。
他是將軍,不是大當家的。
麵對的是凶殘暴虐的蠻夷人,不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
一滴眼淚滑出眼眶。
他舉手拂拭時,楚沁心乍然站在他的麵前。
驚訝間,“娘……”子還沒有出口,迎來楚沁心寒眸一瞪,嚇得把“子”哽在嗓子眼。
雙目瞪圓,看著身著白色軍醫服的楚沁心,一時間大腦短路。
她這樣裝扮是為了來關心他的嗎?
看來娘子心裏還是有他的。
南宮塵心裏一暖,鼻頭發酸,還沒幹的眼眶接著濕潤。
楚沁心瞥他一眼,冷聲嗬斥,“注意形象!”
言畢,不再理他,開始檢查他的傷情。
受傷的腿部處理的還行,沒有發炎,不過有些低燒。
她從口袋拿出藥瓶,取下手套,倒幾顆在手心,舉到他的嘴邊,“張嘴。”
南宮塵二話沒說,大張其口,藥丸“咕咚”下肚。
“喝水。”
南宮塵“咕咚”“咕咚”直往下灌。
楚沁心放下水碗,隻說了一句,“好好休息。”
人即離開,去看下一個傷病員。
南宮塵望著楚沁心的背影,眉頭緊鎖,“什麽情況?不做飯啦?”
在山寨時,他就知道楚沁心會醫術,並且精湛。
她下山後,默默沒多久就痊愈,沒有留下一點後遺症,章郎中每每提及此事,都是豎起大拇指。
這更加深了他對楚沁心的愛慕。
望著楚沁心的背影,南宮塵眉眼上揚,他的娘子好厲害哦。
望著望著,他的大腦猛然一閃,那天狹穀救他的蒙麵黑衣人會不會是娘子。
南宮塵趕緊閉眼搜索,搜索……
他的眼前出現一抹從山穀往下飛奔的倩影,身形纖細、敏捷,像一個黑色精靈。
她手裏拿的不知道是什麽,“啪”的一聲就有人倒下,是暗器嗎?
坐在她的身後,雙臂摟著她的腰,細的不盈一握。
當時,戰馬急馳,好擔心這麽細的腰會不會被他勒斷。
手下意識微鬆,便引來一聲暴喝,“想死!抱緊!”
嚇的他再也不敢胡思亂想。
到了庸北城時,見她勒住韁繩,戰馬剛一停穩,回頭對他就是一刀背手。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暈。
再次醒來,已經在軍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