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九妹,你真是個妖孽,本王永不準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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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霸道王爺哄她旅行生崽崽!
焉北寒看著楚沁心往上攀爬,人影一點點變小變模糊,一直到人影停止運動,最後消失不見。
他才轉身走回沙灘。
獨自佇立江水邊良久。
此處,再也聽不見有人突然從背後喊王爺,耳邊隻有喧鬧奔騰的嘩嘩聲。
崖頂打鬥時,發現楚沁心就是畫中美人小九妹,便將楚沁心情困於此,日日纏綿,夜夜歡欲,就想鎖住她的心。
楚沁心對他就像一個迷,有許多不知道的秘密,難以掌控。
來到山洞,看著那張大石板床,一幅幅恩愛畫麵浮現眼前。
在楚沁心的身上,他永不知疲倦。
隻為和她身心都能融為一體。
俯身大手撫摸睡過的地方,那裏依稀仿佛還有楚沁心的體溫。
焉北寒側麵躺下,感受數日來的點點溫存。
長臂一伸,像往常一樣將楚沁心摟在懷裏,繼而問道“九妹,今日可想要?”
回答他的是江風的嗚咽,還有江水的嘲笑。
起身,來到昨夜睡過的樹葉床。
蹲下身,粗糲的大手將每一片樹葉輕輕觸摸,就像昨夜愛撫楚沁心潔白的胴體。
光滑細膩的肌膚如錦緞般絲滑,不忍停手。
“九妹,喜歡本王這樣摸你嗎?”焉北寒柔聲輕語。
想著昨夜,楚沁心躺在這兒,被他撫摸的嬌軀亂顫,不停的嬌滴滴、軟糯糯的喊著“王爺,王爺。”
聲聲如酥骨情藥,讓人心魂蕩漾。
現在回想,焉北寒依然心裏悸動,身體緊跟著有了反應。
“九妹,你真是個妖孽,本王永不準你離開。”
他拿起兩片小一點,如巴掌大的樹葉,放到鼻子下輕嗅,似乎聞到還有楚沁心的體香。
薄唇微微上揚。
將樹葉卷起藏於衣衫內裏。
起身。
將這片沙灘,還有山洞以及還沒有使用的燒烤泥沙架,逐一掃視,眼眸裏皆是不舍。
偷得浮生半月閑。
放下庸北城一切軍機事務,隻為得到心愛之人的短暫陪伴。
今日離開不知何時還能再來。
這個沒有外界打擾,隻有他倆的二人世界。
在這裏,他暫時忘記自己的身份,不去想蠢蠢欲動的蠻夷大軍,不考慮水深火熱的黎民百姓。
隻是一個單純的男人,對心愛的女人盡情釋放,放縱心裏最原始的野性。
江邊起風了,風帶著水,將沙灘上的樹葉床卷進了江水中。
焉北寒將繩索撿起拿著,並沒有綁在身上,飛身上崖,輕點腳尖,身輕如猿,不一會便到崖頂。
幾十米的懸崖峭壁,豈能困得住他。
“王爺。”
見焉北寒安全上崖,所有人聚攏過來,大喜。
楚沁心也擠到焉北寒的身邊,看著他手裏的繩索,麵露詫異,“這麽沒用繩索?”
蒙石帶著眾人單膝跪下,“王爺千歲,千千歲。”
“眾愛將平身,回軍營。”
言畢,帶著眾將士走出森林,上馬回庸北。
蓮兒早上就得到消息,南宮塵他們已經找到楚沁心的下落,便在城門口守候。
望眼欲穿時,見遠處塵土飛揚。
焉北寒帶著大家策馬加鞭,轉眼間已到城門。
她一瞧便看見中間的楚沁心,立刻揮舞著雙手撲上去。
楚沁心從戰馬上下來,走到她身邊,主仆二人緊緊相擁。
刹那間看呆了眾人。
再高興也不能倆男人這樣抱在一起。
簡直有傷風化。
楚沁心突然感到背後有一道寒意襲來,猛地打個冷戰。
趕緊放開蓮兒。
等焉北寒他們都走遠後,楚沁心急乎乎問道“蓮兒,小院裏有沒有老母雞?”
“老母雞?”
蓮兒被問的發懵,她們到了這裏,什麽時候吃過老母雞。
搖搖頭,“小姐,院裏沒養雞。”
楚沁心聞言,一想,確實是沒有,不過,老母雞還是得多養幾隻。
“蓮兒,走,我們上街去買。”
楚沁心將蓮兒扶上馬背,然後,翻身上馬,抱著她疾駛而去。
到了街上,一口氣買了十隻老母雞,羨煞旁人。
回到如意小院,蓮兒左手五隻,右手五隻,樂得嘴巴都合不攏。
雞子還沒有殺,她都聞到老母雞湯鮮美的味道,口中瞬間溢滿汁水。
“蓮兒,我去休息一下,你快點煮好喊我。”
楚沁心交代一聲,走進她的房間,反手將門扣上。
一個意識,閃身進到自己的房間。
將蓮蓬頭打開,往浴池裏灌滿熱水。
找來玫瑰花露撒進水中。
將衣服脫光光泡進去。
躺在香噴噴的浴池中,空氣裏都彌漫著玫瑰花的香味,太舒服。
身心得到極大程度的愉悅。
手機裏播放著舒緩的音樂,楚沁心閉著眼跟著哼歌。
高興時,翹起粉嫩的小腳丫打著節拍。
頭發上的水珠滴落到眼簾,楚沁心抬手擦拭的功夫,瞄到自己的嫩腳。
上麵印滿了草莓紅。
她好像想到什麽,猛然從水裏站起身。
天哪!
她的潔白如瓷的身體上,從上到下全是殷紅色的草莓印,搞不清楚的人還以為她從草莓地裏拱出來的。
“焉北寒,你這個臭男人,狗男人,你用草莓給我紋身呐。”
楚沁心嘴裏罵著,心裏暖著。
想起昨夜,在江邊沙灘,焉北寒坐在鋪好的樹葉床上,向她招手。
看到如水月光下,宛如神隻一樣的男人,向她發出求愛邀請,頓時,亂了心神。
自己是怎麽到了他的懷裏都不知道。
隻知道被焉北寒撩撥的春心蕩漾,靈魂出竅,漂浮在月空中。
在山洞中,無論她怎麽哀求,焉北寒依然不放過,大汗淋漓還要欺負她。
而且,她越抗拒,他欺負的越狠,好像要把她整個吞到肚子裏才罷休。
那時的焉北寒是霸道、野蠻,甚至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白天黑夜都在索取,開始那幾天,衣服都沒有上過身。
焉北寒不準她穿,因為隨時他都會需要。
她喊疼,他就用大手給她揉,哪裏疼揉哪裏,不疼了再繼續。
當時心裏好怕,這個男人平時嚴肅,且不苟言笑,沒想到對她這麽瘋狂。
山洞裏的那些天,還以為焉北寒就是喜歡這種野蠻愛愛方式,還在擔心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給他整報廢。
想著離開這裏是不是要逃跑。
可是,經過昨夜,樹葉床上焉北寒又化身成另一個他,溫柔、體貼、嗬護備至。
細致撫摸,直到她軟化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