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焉北寒發現楚沁心逃跑,連夜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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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霸道王爺哄她旅行生崽崽!
庸北城是大夏國的咽喉,蠻夷一日攻不下此處,大軍無法推進。
焉北寒駐紮在此,就是保護大夏國一道有力屏障。
容烈連年挑釁也占不到半點便宜。
焉北寒一點也不忌憚他的鐵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像今天這種戰鬥,對他就是撓癢癢,傷不到他筋骨。
回到軍營,夥房犒勞眾將士,加了紅燒肉,焉北寒嚐了一塊,沒有楚沁心當夥夫時做的好吃。
吃著肉都能聯想到楚沁心,焉北寒不由得惱火。
這丫頭什麽情況,難道是那天欺負狠了,記恨上啦,一連幾天不露麵。
脾氣不小。
那天都是她自己拱的火,把火燒得那麽旺,他的血管差點都被燃爆。
為了配合她采花,老命恨不得折她手裏。
拱起腿緩解一下都不讓,非要將腿壓平放好。
他的寶刀與眾不同,長了大概四公分,平時他用武時,有所保留,隻用八分功力。
那天使出十成。
現在想想,焉北寒有點自責。
小丫頭不清楚狀況,不知道水的深淺,他是心知肚明。
為何不知收斂?
現在可好,人家嚇跑了躲著不出現。
焉北寒飯也不想吃,放下筷子,在屋裏來回踱步。
他雖貴為王爺,可她是個小丫頭啊。
算啦。
不跟她一般見識,屈尊去找她。
幾天不見,心裏還真想。
焉北寒假裝散步,慢慢溜達到如意小院。
過了飯點,一個王爺莫名到下屬屋裏,有點突兀。
左手背後,四下打量,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盡管沒人注意他。
到了小院門口,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見一點燭火亮光。
不應該啊。
這麽晚了,倆人跑出去玩耍?
也有可能。
那麽小的年紀,愛玩也是天性,不像自己這個年齡,玩性都已經收斂。
低頭一看,院門上的鎖隨意掛著,竟然沒鎖門。
“門都不鎖,膽子肥啦,萬一真有采花大盜怎麽辦?”
焉北寒想著等楚沁心回來好好教育。
這會也沒地方可去,還是去小院裏等她們。
打開門,在院子裏坐了一會,甚覺無聊,起身來到楚沁心的房間。
沒有點燭火,屋裏有點黑。
憑著感覺摸到床邊,和衣躺在床上。
腦袋一挨著枕頭,玫瑰花的馨香映入鼻腔,安神靜氣。
一時間,白天的紛雜一掃而光,不知不覺竟然進入夢鄉。
夢裏,他看見一隻好大的河蚌,正躺在沙灘上曬太陽。
走近一看,大河蚌已經炸開,裏麵的河蚌肉晶瑩剔透,很是誘人。
出於好奇,他伸手去觸摸河蚌肉,沒想到河蚌受到驚嚇,一下子合攏蚌殼,將他的手夾住。
一陣疼痛襲來,焉北寒睜開眼眸,眼前還是黑乎乎一片。
原來是做夢。
起身找到火燭,將其點亮。
屋裏一下亮堂起來,焉北寒的眼前還是跟從前看到的一樣,幹淨整潔。
唯一多的就是一個包裹。
焉北寒好奇裏麵裝的什麽。
打開一看,裏麵的衣服好像是楚連的,還有一些女孩子的私用之物。
她的東西怎麽會在楚沁心的床上?
想著反正沒事,把它拿到楚連房間,省得等會打擾到他和楚沁心的親熱。
來到她的房間,見裏麵非常淩亂,還有一些東西丟在地上。
不應該啊。
焉北寒心裏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再回到楚沁心的房間,人已經沒有剛才那樣平靜。
用手去摸桌子,燭光下一看,有一層淡淡的薄灰。
焉北寒劍眉蹙起,雙手已握成拳,轉身離開如意小院。
來到軍營處。
眾軍醫已經休息,見焉北寒突然進來,臉色陰鬱中帶著戾氣。
個個不知道出什麽事,嚇得立馬從床上爬起來,身著褻衣匍匐在地。
“有誰看見楚軍醫?”
焉北寒寒氣外泄,大夏天的軍醫們竟然冷得哆嗦。
聽見是找楚沁沁,謝明生低聲回道“稟王爺,楚軍醫三天前請假,說去辦事。”
“請假?幾日?”
這個問題謝明生不好回答,他沒問,楚沁心也沒有說。
再者,他可沒有權利管楚沁心,人家是他的上司。
“稟王爺,楚軍醫沒交代。”
他隻有如實回答。
焉北寒知道情況,想著也問不出什麽,“平身吧。”
剛走出不遠,謝明生好像想起什麽,馬上追上去,“啟稟王爺,臣有一事甚覺奇怪。”
焉北寒轉頭看著地上跪著的謝明生,冷聲道“說。”
“王爺,臣感到楚軍醫有些不對勁,他走的時候將製冰和提煉血清,全部交給臣,按說這是她的本領,不該傳授給我。”
“有這事?為何早不來報?”
焉北寒感到事情不是那麽簡單,厲聲嗬斥。
謝明生嚇得頭如搗蒜,“王爺,臣不知楚軍醫何意,以為他是看中為臣,故未有其它想法,隻因王爺今日來問,才覺蹊蹺。”
焉北寒氣得真想一腳將他踹飛。
咬咬牙,拂袖而去。
此事於旁人確實無關,純屬楚沁心私人行為。
回到屋裏,越想越氣,“侍衛,去城門。”
“王爺,蠻夷來犯?”剛到門口,蒙石來見。
見焉北寒這麽晚還去城門,一定是有大事發生。
“隨我去城門。”
焉北寒翻身上馬,蒙石緊跟其後。
到了城門處,焉北寒讓蒙石將三日前當值的守門找來。
“王爺,不知要哪個時辰當班的?”
“全都帶來,本王有事要查。”
焉北寒不知道楚沁心出城沒有,隻有問過才知道。
蒙石將從那天卯時開始,直到子時當班的守城衛士,全部找到。
三班一共十二人全部當堂。
“你們當班那日,可否看見楚軍醫出城?”
所有人相互對視,繼而全部搖頭,“回王爺,我等都沒有看見楚 軍醫。”
蒙石這才知道原來是為了楚沁心,“王爺,楚軍醫犯事啦,他要逃跑?”
焉北寒冷眼一混,低聲嗬斥,“本王說過楚軍醫犯事嗎?”
“沒……沒,是屬下嘴瓢。”蒙石趕緊的自我檢討。
他心裏思忖,不是逃跑是什麽?
半夜三更的把所有人傳來問話,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不過,他很好奇,楚軍醫在軍營裏呆的好好的,為什麽要跑?
要知道擅自離開軍營,抓到是要殺頭的。
楚軍醫有這麽大的膽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