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4章 威脅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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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初厲行!
範嬙拉著範夫人的手,滿臉的難過“阿媽,我易容了。”
“易容?你是說,這張臉……不是你的?”範夫人難以置信問。
範嬙點了點頭,她眼睫上適時掛上了淚珠,顯得楚楚動人。
“阿媽,我太不容易了,當日被逼落水,是一位醫生救了我,我本以為他是好人,誰知道他日日夜夜逼我學易容術,還,還強迫我……嗚嗚……”範嬙說著就傷心哭了起來。
範夫人見女兒這麽難過,早就心疼的不行,她當然知道女兒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麽意思。
一個黃花閨女被一個陌生男人救了,人家能不圖點啥?
範夫人越發心疼女兒,摟住她也傷心不已。
“阿媽,我這次回來,一定要報仇,您幫幫我吧,這一切都是沈如初和司鳶那個賤人害我的,我不能放過她們。”範嬙滿臉怨恨地說。
範夫人一聽,心裏打了個激靈,她現在是碰都不敢碰外麵的事,尤其是現在範司長每天耳提麵命,不準她出去惹是非,否則就休了她。
範夫人的猶豫,範嬙看在眼裏,她暗自冷笑了一下。
阿媽現在膽都被嚇破了,自然不敢再想報仇的事。
真是孬!
看來還得逼她一逼,否則自己這次就白來了,範嬙心裏暗自想著。
“阿媽,阿爸現在對您是不是比以前更差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範嬙傷心落淚。
範夫人也很傷心,她心裏也怨著女兒,如果不是女兒出了那樣的主意,她也不會鋌而走險。
可女兒現在這麽慘,她就是再有怨恨,也實在恨不起來了。
“嬙兒,不如算了吧,阿媽想好了,不報仇了,從今以後你就扮成我的一個遠方親戚女兒,陪伴在我身邊,可好?”範夫人期盼地看著範嬙問。
範嬙心裏恨意卻是越發深了。
範夫人多自私啊,她想要享受現在的榮華富貴,自然就要犧牲她這個見不得光的女兒。
她打的如意算盤也真是好。
範嬙冷笑,憑什麽她就要做那見不得光的遠方親戚女兒?憑什麽範夫人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享受這一切?
範嬙盯著範夫人保養得體的臉,再想想自己臉上醜陋的疤痕,她心裏已經扭曲了。因為這股子恨意,讓她拿刀殺人,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就去做。
範夫人見女兒不說話,以為她也有點動心了,於是越發勸著“嬙兒,你也想開點,厲行現在升做了都統,官做大了,前程似景,我們跟他們碰,就是雞蛋碰石頭啊,不要再尋仇了,好好過我們的安生日子可好?”
範嬙聽到這,再也聽不下去了,勾唇冷冷一笑“阿媽,您要您的富貴,我不阻攔,可您也阻攔不了我尋仇。”
“這……”範夫人大驚失色,她沒想到女兒居然還一門心思想著尋仇的事。
範嬙突然靠近點,她右手托起了範夫人的臉,嘖嘖出聲“多麽美麗的一張臉啊,如果我也在上麵劃幾道,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範夫人心裏發毛,看著範嬙突然變臉的模樣,她不禁害怕的發抖起來。
“嬙、嬙兒,你要做什麽?你別亂來,我是你阿媽啊,親阿媽啊,你別做傻事,這裏到處都是人,你跑不了的……”範夫人半威脅辦哀求地對範嬙說道。
“這麽,你也知道怕了?”範嬙哈哈笑道“也對,範司長那個人,如果看到你這張臉變醜了,隻怕以後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你……到底要做什麽?”範夫人對女兒寒了心,她的心也冷下來,於是強自鎮定問。
“我要你幫我報仇。”範嬙冷聲說。
“我做不到,你還是趕緊走吧,我可以當做你沒來過,不告訴任何人。”範夫人說。
範嬙卻一點都不急,她抬手看了看白嫩的手指,不緊不慢道“你說如果我將你之前所做的那些肮髒事都抖摟了出去,大家會怎麽看你?你還能不能繼續安享富貴呢?”
範夫人瞳孔緊縮,她怎麽都沒想到,她這輩子在後宅精心謀劃,到頭來卻被自己女兒當麵打了臉。
她拿範嬙視作世上最親的人,她們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她也疼愛了範嬙十幾年,可到頭來,這個她捧在掌心裏的女兒,卻要挾她?
“嬙兒,你為什麽變成了這樣……”範夫人滿臉悲痛欲絕,淚珠兒不停落下。
範嬙不為所動,冷笑連連“都是你逼我這麽做的,不過你放心,隻要你這次幫我報了仇,以後我都不來煩你。”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範夫人驚慌失措,看著範嬙猙獰的笑臉,她連連後退。
“不難,就是要你帶我去一個地方。”範嬙微微一笑。
範夫人怔在當場。
厲家。
司鳶終於同意了去見何醫生,厲行也給二人約好了時間。
沈若初很高興,想到司鳶的病情或許真的能好轉,那就是大喜事一件。
“司鳶,我們出發吧?”沈如初準備好了,去叫司鳶一起出門。
“嫂子,我還是有點……”司鳶看了一眼沈若初,神情有些慌。
沈若初知道她在顧忌什麽,於是笑著安撫道“不怕,這次我們就是過去見見麵,看看何醫生怎麽說,如果你到時候不想做,我不會逼迫你的。”
司鳶得到了沈若初的保證,又覺得心安了些。
她跟著沈若初上了車,一路向嘉和酒店駛去。
車子剛開出沒多久,厲家門前又駛來一輛車子。
車門被打開,蘭明珠長腿一邁,從車內跨了出來。
傭人看到蘭明珠明顯一愣。
“司鳶小姐在家?”蘭明珠副官上前問。
傭人下意識搖頭說道“司鳶小姐跟夫人剛出去。”
“走多久了?”蘭明珠直接上前問道。
“剛走一會。”
“哪個方向?”
“往西北方向去了……”
傭人話音未落,蘭明珠已經轉身上了車,車子很快發動,疾馳而去。
嘉和酒店。
某間總統套房內,二米寬大大床上,一個男人被捆的結結實實,就連嘴裏都塞了一團抹布,隻能發出嗷嗷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