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瑩玉的風一騷一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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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六怒道:“你?好一個尖牙利嘴,簡直不把衙門放在眼裏。”
範靜拍木板一拍:“好了,按照律法,理當無罪釋放,但礙於與本案有著不可脫節關係,所以應隨叫隨到,放人吧。”
“哼,簡直是一派胡言,大人,卑職有事,先走一步。”豈料當王芳芳和阿香走後,龍六便惱羞成怒,長揚而去。
範靜看著龍六長揚而去的背影,範靜怒道:“豈有此理,簡直不把本官放在眼裏,這龍總捕竟如此的傲慢無禮,目中無人,難道他一直都是如此?”
劉查禮即刻解釋道:“大人,請息怒,總捕脾氣就是如此,一旦發起脾氣來,誰都不在他之眼下,此舉算是對大人客氣了,再者衙役三班都為他之人,大人不必太計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好了,退堂。”範靜一臉無奈坐了下來,心裏琢磨,龍六說什麽抓住真凶,為何雲梅與付清明伸冤,現在又阻止我不許放人?這不是互相矛盾嗎?究竟是怎麽回事?想了想後叫道:“史龍.跟上他們(何雲梅和付清明)。”
“範大哥,史龍明白。”史龍應稱後飛快的走出大堂。
“瑩玉?龍六?”範靜腦袋一刻都沒閑著,要想破解此案,就得從瑩玉入手。範靜又一次來到了怡香樓,雖說人走鏤空了,街道總會有人了解一二。
怡香樓突然大門一關,最不開心的便是隔壁一家酒棧了,酒棧裏的掌櫃單手撐著下腮,一臉無奈的樣子.在那裏唉聲歎氣:“真倒黴,怡香樓一搬,連鬼都沒有來光顧了,收入不如先剪的四分之一,唉!”
就此範靜光顧著這家酒棧。此掌櫃低頭數著吊錢,嘴裏依然嘮叨埋怨:“怎麽說搬就搬,就這麽一點收入?”可見定是愛財之人。
“掌櫃的,怎麽生意不如往常了,還是有點客人嘛?”看到房內稀稀疏疏的坐著幾個客人,還可能是他那的吃白鵑的狐朋狗友,範靜找到了搭腔的話題。
“他們?記帳的,等於白吃白喝的…”掌櫃的長歎一聲:“別說了,怡香樓也不知是何回事,突然關門大吉,前兩日都還好好的。”
範靜一臉無奈:“難怪,那搬到哪去了?掌櫃的,你可認識瑩玉姑娘?”
“瑩玉,誰不認識呀,早在半年前,可是怡香樓裏的紅牌,想和她一夜銷魂,還得排隊呢,不過聽說,她不會輕易上床的,得滿足二個條件,第一得出得起價錢,第二,她能夠看上眼的。”
“哦?這麽說來不但要有錢,還得英俊瀟灑?掌櫃的,你該不會開玩笑,為她吹棒吧?”範靜腦裏即刻明白,雷少富有錢,但並不英俊瀟灑,而且一付凶惡樣,按邏輯來分析,就不會任做其妾?
“千真萬確,不信可問問在坐的?看得上眼的是真男人。”掌櫃的以為範靜不相信他,一臉正經道。“是呀,沒想到被雷少富納為了妾,真是一朵鮮花插一一在了牛糞上……”一提起瑩玉,客棧內的男人就議論紛紛了,正如掌櫃的所說不差絲毫。
“要我說,這瑩玉不但人長得漂亮,還真夠嫵媚,那個風一騷勁呀,扭扭屁股,那屁股扭得?可謂是風情撩人,嘿嘿,好色男入則是垂涎三尺。”掌櫃突然怪異的問道:“二…,你是瑩玉的什麽人呀?”
“哦,我是她表哥,隻因一年未見,沒想到她…?”範靜裝作很傷心的樣子。“沒想到她竟做出這等事,枉費苦等五六載。她現在在何處?我要去找她。”
掌櫃的隨口一答:“看來你來的不是時候,她已經死了。”
“什麽?死了,她是怎麽死的?她是怎麽死的?”範靜故作驚訝,他緩解片刻情緒,拿出二兩銀兩:“掌櫃的,隻要你告訴我怎麽死的,這銀兩全是你的,我回去也有個交待。”
“那好吧,看在銀兩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反正大街小巷都知此事,你知道也無妨。過來,借一步說話。”二兩銀兩足以讓掌櫃的忙裏忙外半月之久,他自當樂不思蜀了。他帶範靜進入閣房,所描述自當是範靜所知的。
範靜裝作傷心昏了頭:“不行,我得去衙門…?”
“去衙門?我勸你別自找麻煩,瑩玊與總捕是老相好,說不定…?”掌櫃一邊掂著銀兩一邊脫口而出後,突然又打住了嘴。
“說不定什麽?”範靜裝作沒聽清楚一樣,反複的問。
“我?我沒說,我什麽也沒說?我去忙去了。”掌櫃手掩嘴唇,一付精神緊張的樣子,似乎隻差沒給自己一記耳光:禍從口出。
“龍六?各個方麵都強過雷少富許多,難過是故意安排瑩玉進雷家大院?三夫人?難道是各有所途?三者之間又是何關係?龍六為何如此緊張?掩蓋此事?”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此雜技定是精彩。”範靜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一對老少街頭賣藝的場地,很多人圍之觀看。“放鬆一下心情吧,或許會更好一點。”範靜湊上看看熱鬧。
此一老一少還真是出自於民間的絕活,表演著那肚上劈石,雙腳踩鋼絲等絕活,樣樣精彩,步步驚心,令人讚不絕口。“飛龍上天。”隻見那女子將地上卷成一卷小手指的軟皮管拿起,皮管口有比小手指略細的鋼杆,隻見此女子口對皮管口,也不知道她真的有那麽好的氣功?“呼”一聲,足有兩三丈長的皮管頓時升騰了老高,鋼杆就象母雞啄米一樣,將兩三丈之高懸掛的香燭一一點燃。“妙哉,妙哉,此絕活乃世上絕活…”範靜身旁兩秀才讚不絕口。
“難道?難道是這樣下毒的?”範靜腦裏一閃,聯想起命案的現場。“老伯,我想問一下,是否天天在此表演?”範靜打賞了幾塊銅板。老人答道:“客官,也不是天天表演,隔三隔四吧?”
範靜又問道:“那福安街,可曾去過?”
老人答道:“去過,可自那什麽雷家大院出了離奇命案,我等爺孫就再也沒去了,我們賣藝的講究的是清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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