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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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新農人!
在桑彥一連串的追問下,黃仁禮瞠目結舌。
這個甩手掌櫃,對公司的運營,尤其是各種程序、規章製度,竟然如此熟悉、精通!
平時,他在公司的一畝三分地,一手遮天,很多事他說了作算,哪裏有方案啊?
不就是進一個人嗎?簡單得很,一句話的事!
“董事長,我錯了,放過我,我今後一定老實做人,認真做事,為公司無私奉獻!”黃仁禮哀求道。
範明輝和陳澄練五味雜陳。
桑彥真是石燕藥業的董事長!
他一個農村的泥腿子,連高中都沒有畢業,憑什麽擁有千億資產的大公司?
範明輝扶著黃仁禮,道“小舅,沒有必要求這種人,大不了,我們不在這個公司幹了!”
黃仁禮心一橫,咬牙道“董事長,我犯了錯,不便留在公司,請求辭職!”
反正,留在公司也要降薪,早點走,憑他的本事,去沿海還是能找到百萬年薪的職位。
桑彥笑了,道“職位,你就別想保住了。不過,你也別想輕輕鬆鬆地走,犯過的錯,不付出代價,別想一走了之!”
陳澄練臉色冰冷,她剛剛在桑彥麵前展示的優越感蕩然無存。
甚至,她的公司職位,也可能不保。
“桑彥,你不要太得意,”陳澄練突然道“我給你一個機會,過去的事你當作沒有看見,不再追究,我們還把你當作同學!”
“澄練說得不錯,如果你一意孤行,同學都沒有得做了!”範明輝配合補充道。
這回輪到桑彥有些懵。
我需要和你們做同學嗎?
當初,我為了你被打,還被學校開除,你說了一句話嗎?
現在,同學沒得做了,對我有什麽損失嗎?
“做不做同學,你們隨意,我沒有意見,不過,看到曾經同學的麵子上,這件事我不處理。”桑彥道。
“謝謝董事長!”範明輝大喜道。
範明輝和陳澄練更是一臉的驕傲,果然,他們是有麵子的,桑彥不敢得罪他們!
其他高管不由撇嘴,相互遞了一個眼色。
真是空擔心一場。
上午,他們都被桑彥嚇著了,沒想到,桑彥是一個銀樣鑞槍頭。
嘴上說得厲害,但下不了死手。這事兒他不追究,誰會把公司規章製度當回事?
既然他有這個弱點,公司他就不可能管得下來,今後大夥兒馬照跑,舞照跳。
他們相互之間遞的眼色,桑彥自然瞧在眼裏,道“我不追究,不過,才成立的稽查部沒有說不追究,稽查總監姬飛煙不會不追究。姬總監,你說是吧!”
所有人臉色一沉。
不講武德!竟然來這麽一個反轉,調戲人呢!
“謝謝桑董新年送上這麽一份大禮!”姬飛煙心裏樂開花。
雖然上午的會議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不過,對那些老油條來說,過不了多久,他們就當作耳邊風,原來怎麽搞,今後還會怎麽搞。
製度要執行,必須見血!
殺雞給猴看,猴子才知道收斂。
這份大禮來得恰到好處。
姬飛煙也不是一個磨嘰的人,從儲物袋中桑彥給她的靈劍,手起劍落。
“啊!”黃仁禮一聲慘叫,他的小臂被姬飛煙一劍斬落。
“手莫伸,伸手必被捉!”姬飛煙酷酷道“這隻手臂,先給你一個警告。你到公司來,領了多少工資,給我三倍退還,否則,殺無赦!”
所有高管,脖子一涼!
仿佛這一劍,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財務總監蔡軒珠平時就暈血,看到黃仁禮手臂上噴射出的血液,腿一軟,栽倒在地。
陳澄練臉色一白,指著桑彥道“姓桑的,你說了不追究,怎麽還要動手?”
桑彥聳聳肩,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到公司來,就要遵守公司的製度,公司的稽查部不是擺設!”
範明輝道“稽查部也要講道理,你們這樣做是搞私刑,我要告你們!”
桑彥道“我忘記告訴你了,石燕藥業不僅是藥品和化妝品行業的龍頭企業,而且公司有修真者坐鎮,嗯,就是這位姬總監,你不想被滅門,就去告她吧!”
“修真者?”範明輝一下萎了。
旁邊,黃仁禮已經暈了過去。
桑彥搖搖頭,手指一彈,一根銀針飛出,準確地紮在黃仁禮的穴位上。
頓時,黃仁禮的血止住了,伴著慘叫,眼睛再次睜開。
他想再次暈過去,可是大腦都無比的清醒……疼痛感,更是無比的鑽心。
桑彥走到蔡軒珠身邊,在他額頭上一彈,蔡軒珠也醒來。
“歡迎參加稽查部第一次現場會!請大家尊重主持人姬總監,自覺維護會場秩序,不要交頭接耳,大聲喧嘩,更不要打瞌睡。”桑彥說了一句冷笑話。
可是,這笑話太冷了,還夾雜著慘慘陰風,沒有一個人笑。
蔡軒珠快要要哭了,我這是打瞌睡嗎?
我是暈血啊!
連黃仁禮也被嚇住了,慘叫聲都隻能憋著,不敢發出來!
“很好,”姬飛煙點頭道“剛剛我說到哪裏了,哦,說到退工資的事了,黃總監,你退錢嗎?”
“我退錢,按三倍標準賠償!”黃仁禮啞著嗓子喊道。
“很上道!很耿直!”姬飛煙跟著又是一劍,將黃仁禮另一隻手臂斬斷。
“啊——”黃仁禮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所有高管脖子又是一涼。
人家都同意三倍退返工資,姬飛煙還要將人家另一隻手臂斬斷,這也太霸道了!
兔死狐悲,在場的高管仿佛看到自己的未來。
姬飛煙轉頭,像餓狼看小白兔一樣看向陳澄練,道“小妹妹既然是桑董的同學,我不為難你,不會讓你身體少零件。不過,該付的代價必須付,你拿了多少工資,同樣三倍給我們吐出來!另外,你被開除了,今後公司永不錄用。”
“我退錢,放我們走。”陳澄練哀求道。
她和範明輝是真心後悔了。
今天本來是要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的停放,沒事下車,找桑彥幹什麽?
“你們可以滾了,明天來稽查部交錢,”姬飛煙道“順便把黃仁禮送到醫院去,手沒準還能接得上。”
看著範明輝、陳澄練將黃仁禮扶上車,接著開車遠去。
姬飛煙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塊白布,施施然地擦拭著長劍。
白布上印上點點血跡,如同雪地裏盛開的梅花。
姬飛煙收起長劍,像欣賞一幅世界名畫一樣,將白布細細看了一回,道“挺漂亮的,好想裝裱起來,掛在會議室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