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比狗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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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入府後,戰神王爺折了腰!
    楚南月回到家,照常幫楚子譽按摩完,才回到自己房間。
    關於今日外麵所發生之事,四人心照不宣的一字未提。
    但四人的狼狽皆落入楚子譽眸中,他躺在床上使勁掐自己的腿
    楚南月也躺在床上苦思冥想。
    她再傻,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今日從蕭寒野踏進文軒閣那一腳開始,或許就是為針對她而來
    他一直都知道她需要潭眼。
    唯一能解釋的通的理由就是,他乃那晚寒潭中的狗男人。
    但很快被她推翻。
    雖說二人身形是一樣的高大健美。
    但今日趁蕭寒野捏她下巴的時候,她抓住他的手腕探了他的脈,他的脈象沉穩有力,是正常的脈象。
    而寒潭中的那個狗男人,他脈象紊亂,波濤洶湧中帶著古怪,是一種中了霸道劇毒的脈象。
    所以蕭寒野根本就不可能是那晚的狗男人。
    當然,並不是說他不狗,他比狗還狗。
    但他這條瘋狗不是那晚那條野狗。
    不管哪條狗,反正都不是好狗,待她得勢,她定要一鍋燉了。
    想到一鍋香噴噴的狗肉,她都有點餓了。
    楚南月想破腦袋,也沒理出半點頭緒來,於是,她的腦袋就自動罷工去想其它事情了。
    她突然爬起來拿著枕頭亂砸一通“d,今天虧死了,虧了整整二十五兩銀子,這日子沒法過了!”
    他們買的幾套衣物花了五兩銀子,逃跑之際遺忘在文軒閣。
    而蕭寒野強取豪奪的那些瓶瓶罐罐成本要二十兩銀子呢。
    楚南月拿起一個小本本記賬。
    十月初七,燕王在煙雨樓砸壞一桌案外加幾壺酒,價值二十兩銀子,楚南月買單。
    十月十三,燕王在不知名湖邊強取豪奪數種稀有藥丸,價值二十兩銀子,楚南月買單。
    她先記著,蕭一航的她就不計較了。
    她想著,哪日若是話趕話說到此處,能不能讓蕭一航把他四哥欠的銀子還了?
    反正他倆是親兄弟,是一家人。
    這點小事,不至於推諉。
    房頂的冷九一臉的咬牙切齒“該!活該虧銀子!”
    聽著楚南月發出的勻稱呼吸聲,他黝黑的眸子暗了暗,口中發出一記蛐蛐聲,一道黑影飛來替換他。
    而他則是以一種奇怪的姿勢飛身離去。
    小廚娘暗中下藥,害他托著僵硬的身子摳著房梁整整一個時辰,指甲都摳斷了
    結果回到府,手都還沒來得及包紮,就聽到一條爆炸性新聞。
    他家王爺竟然讓風川去給他找個女人來。
    他將手裏上好的金瘡藥和紗布一丟,還包紮什麽手啊?
    吃瓜就好了啊。
    他家王爺不近女色並不是說說而已,童子身不算,就連他的主殿夜玄殿都乃清一色的男仆打掃衛生。
    看來那晚小廚娘確實得手了。
    他家王爺果然食髓知味迷上了那個滋味。
    他興致闌珊站在主殿夜玄殿門外等待著大瓜的到來。
    不!站崗!
    他瞪大雙眼看著風川將一個容貌眉目如畫、身材婀娜高挑的女子送進房間,生怕錯過一點點。
    那女子竟一點都不輸小廚娘。
    他托著瑟瑟發抖的手,冷哼。
    小廚娘,讓你不知惜,哭斷腸子去吧!
    夜玄殿內。
    熏煙嫋嫋,燭火燃燃,層層落下的紗幔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氛圍。
    蕭寒野慵懶地倚靠在椅子上。
    他戴著銀色麵具,身形高大健美,渾身散發著邪魅氣息,看得盈盈走來的美人直直吞咽唾沫。
    望著穿著薄如紗的窈窕美人,蕭寒野隻覺一陣厭惡,他隱忍住即將衝上腦門的暴虐情緒,揚了揚手,生硬道“過來,坐在這裏!”
    美人望著他指向自己的腿,小臉“唰”一下子就紅了,隨後迫不及待就想要坐入其懷中。
    “是!”
    聲音鶯舌百囀,美顏嬌羞嫵媚,任哪個男人聽了,見了都得血脈噴張。
    風川和冷九在外麵偷聽的耳紅麵赤。
    結果,下一秒,劇情就朝反方向演去,他們竟聽到一聲極其不合時宜的暴躁如雷聲音“滾!”
    緊隨其後的是一道強有力的掌風襲來。
    隻見那個嬌滴滴的美人破門飛了出來。
    風川和冷九望著支離破碎的門和昏死的美人,一時麵麵相覷。
    發生了什麽?結束了?開始了?
    他們什麽都沒看見!
    “王爺”他們見蕭寒野出來,連忙跪地,磕磕巴巴道。
    “將這裏打掃幹淨,殿內所有陳設全部換掉!”蕭寒野一身的戾氣未散,他的聲音比三九冷天的寒冰還要凜冽。
    風川和冷九各司其職,一個扛人,一個招呼奴仆前去搬家具。
    蕭寒野眯了眯鳳眸,繼續說道,“本王日後若再在夜玄殿看見女人,就送你們二人回暗營重新來過!”
    聽到那個鬼都不願待的地方,二人身子猛地一抖,立即跪地道“是,王爺。”
    他們二人都是從暗營脫穎而出的佼佼者,有幸成為他的親侍,跟隨他征戰四方。
    此等榮耀,他們又怎願重回暗營?
    即便覺得委屈無比,卻也是不敢有絲毫忤逆。
    試問,他們家王爺的暴虐脾氣,誰又能惹得起?
    蕭寒野大跨步去了浴室,裸露著精健的上身坐於天然的泉池中,直到冰涼的泉水打在身上,才慢慢將那股暴躁的情緒壓製住。
    原來他對女人並沒有需求。
    他靠在邊緣,閉目養神。
    翌日清晨,楚南月再次被動醒來。
    “姑娘,今兒個是咱們去煙雨樓的日子!”門外傳來小桃略帶沙啞的聲音。
    楚南月惺忪著雙眸起身去開門“放心吧,我早就準備好了!”頓了頓,開口問道,“昨日嚇破了膽兒?”
    小桃眼底發青,看樣子是昨夜未睡好吧?
    小桃支支吾吾“奴婢今早偷偷去了文軒閣,咱們新買的衣裳丟了!”
    昨晚回來,她就一直惦記著那些新衣裳,價值五兩銀子呢。
    以往他們半年的房租呢。
    終於熬到天亮,她馬不停蹄地前去尋找,果然丟了。
    楚南月“”
    就這點兒小事,至於一晚上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