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衝冠一怒為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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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事情怎麽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了,這是程知意始料未及的。
不過吧,和程懷亭出去玩也不是不行。
【橙汁:想!但是顧衍那邊怎麽辦……】
程知意心想,她要是和程懷亭出去玩的事情被顧衍知道了,這位祖宗不會過來報複她吧?
【停停停:交給我,那就這麽約定了,這周六見!】
程知意的工作是沒有雙休的,但是大部分時間都在摸魚,同事們也都玩的不錯,程知意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這份工作辛苦過。
【橙汁:我周六不休息,我們可以晚上六點出去玩,行嗎?】
【停停停:聽你的。】
天呐,她一個原劇情裏的惡毒女配居然跟女主約著出去玩,程知意自己也覺得有些恍惚,不過這樣也好,代表著她離原劇情越來越遠了。
那惡毒的原劇情將她變得麵目全非,沒有一件事是她自己想幹的。
不知道程懷亭跟顧衍說了什麽,顧衍還真的沒有再給程知意發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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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正悠閑地坐在包廂的幽暗角落,周圍是一群嬉笑打鬧的朋友,他們玩牌、喝酒,不時發出陣陣哄笑和歡呼。
他的外貌既帶有一種病弱的美感,又透露出不容忽視的野性與不羈,他的臉色總是帶著一種淡淡的蒼白,像是被月光輕輕撫過的瓷器,脆弱而美麗。
他的頭發是烏黑的,微微有些淩亂,他的眉宇間有著一抹不羈的英氣。
酒杯相碰的聲音清脆悅耳,與包廂內彌漫的酒精味和喧鬧的氣氛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獨特的夜生活畫卷。
突然,包廂的門被猛烈踹開,一陣熱浪夾雜著外麵的新鮮空氣湧入,打破了室內的沉悶。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得抬起頭,隻見程懷亭站在門口,她的眼神冷冽如冰。
她的頭發黑亮如瀑,隨意地披散在肩頭,她站在門口,身著一件簡約而不失優雅的黑色連衣裙,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
她的氣場強大而冷冽,讓原本喧鬧的包廂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程懷亭站在門口,她的眼神冷冽如冰。
顧衍看到程懷亭的到來,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喜。
他站起身來,語氣中帶著幾分期待:“亭亭姐,你怎麽來了?快請坐。”
然而,程懷亭並沒有理會他的邀請,而是徑直走到顧衍麵前,語氣冰冷而堅定地說道:“顧衍,我警告你,別再去找我妹妹程知意的麻煩,我妹妹討厭的人,我也同樣討厭。你的行為已經讓她感到為難和困擾了。”
顧衍被程懷亭的這番話說得有些愣住,他沒有想到程懷亭會為了程知意專門過來找自己,可是……他就是想要約程懷亭出來約會,畢竟程懷亭太難約了,根本就不搭理他。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開口道:“亭亭姐,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去打擾程知意,給她帶來困擾,我向你道歉,也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程懷亭盯著顧衍,眼神中沒有太大的情緒,她的目光在顧衍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權衡著什麽。
她語氣冷淡地說道:“顧衍,不要再做一些無用功了。”她對比自己小了將近四歲的弟弟沒有任何興趣,她沒有直接拉黑顧衍,也隻是看在顧家的份上。
說完這些,程懷亭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都沒去關注顧衍的神色。
顧衍聽著程懷亭的話,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湧上心頭。
一時間,包廂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隻剩下偶爾傳來的酒杯相碰聲和低聲的竊竊私語。
一些與顧衍關係較好的朋友忍不住走上前來,想要安慰他幾句。
“顧衍,別太在意了,感情這種事強求不來。”一個朋友拍了拍顧衍的肩膀,試圖給他一些鼓勵。
“是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另一個朋友也附和道。
然而,顧衍卻似乎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般,目光依舊停留在程懷亭離去的方向。
“顧衍,別在意,這隻是個女人而已,天下女人多的是。”
“聽說這女人是今年才被接回程家,一個土包子罷了。”
“對啊對啊,和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階層的思想,骨子裏……”
他們以為顧衍會像往常一樣,聽聽勸,笑笑就過去了。
然而,他們錯了。
顧衍聽著這些所謂“安慰”的話語,心中的怒火卻越燒越旺,他猛地站起身,大聲吼道:“你們都給我滾!誰都不說她不好!”
朋友們被他的突然發火嚇了一跳,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應對。
顧衍卻不管他們,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酒瓶瞬間碎裂,發出刺耳的破碎聲。
他喘著粗氣,瞪視著眾人,朋友們見狀,紛紛後退,不敢再上前。
眾人都臉色很不好地離去了,沒有敢說顧衍的不是,畢竟他們家可都背靠著顧家,全都要捧著顧衍。
“煩死了,一個病秧子脾氣這麽大,老子哄著他還被罵。”
“噓,小聲點,別被他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老子不幹了!”
“你家最近不是有和顧家的合作嗎,合作搞砸了,小心你爸媽撕了你的皮。”
“焯!”
顧衍想起著程懷亭那冷淡而決絕的話語,心中仿佛被重錘擊中,一陣劇痛襲來,他捂住胸口,臉色瞬間蒼白,心髒仿佛要跳出胸膛。
他感到一陣窒息,呼吸困難,這是心髒病發作的前兆。
他深知自己的身體狀況,趕緊從口袋裏摸索出隨身攜帶的藥瓶,顫抖著手倒出幾粒藥丸,他迅速放進嘴裏,閉上眼睛,感受著藥物在口腔中慢慢融化。
藥物的作用逐漸顯現,疼痛開始減輕,呼吸也恢複了正常。
顧衍獨自坐在沙發上,目光空洞地盯著手中的藥瓶,藥瓶已經空了,裏麵的藥丸一顆不剩,就像他此刻的心情,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依托。
顧衍的臉色蒼白,透出一種不健康的病態,仿佛隨時都會倒下,他的手指纖長而瘦弱,微微顫抖著。
他隻是個病秧子,一個需要依靠藥物來維持生命的病秧子。
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自由奔跑,不能像他們一樣享受生活,如今就連有了喜歡的人也不能大大方方地去追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