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爹,我替您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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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王妃她驚豔了全京城!
一旁的朱公公提醒道“公孫老板,眼下不是計較說了什麽的時候,還是先想辦法保住夫人和孩子才是。”
聞言,公孫寒再次回到莫仙床前,焦急抓著她的手。
“夫人,你快醒醒,醒來看看我啊!”
太後和朱公公對視一眼,朱公公再次開口。
“宮中的太醫都瞧遍了,都無計可施了,若是能找到蘇南大夫的話,興許夫人還能……”
公孫寒倏然回頭,眼底浮現一抹厲寒。
“你們費盡心思弄出這些,就是為了逼蘇南出現?”
朱公公笑著解釋,“公孫老板誤會了,誰也不知道夫人會……”
“閉嘴!”
打斷朱公公後,他走到了太後麵前。
“太後真是好手段,為了逼蘇南出現,連我夫人和未出世的孩子都算計上了。”
“公孫寒,不要誤會哀家。”
他冷笑一聲,“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若是我夫人和腹中的孩子有任何閃失,我要大興付出代價。”
話音落,他離開了。
朱公公目送他走遠,焦急回到太後身邊。
“太後,他走了。”
太後勾了勾唇,“他會回來的。”
“他會帶蘇南來嗎?”
“就看他如何抉擇了。”
…
半夜,南汐拿著容鬆兄妹的玉佩,去了丞相府。
容丞相這幾日,為了容鬆兄妹和清風堂的事寢食難安,已經連續幾夜沒睡好了。
他剛回房,房裏的燈忽然熄滅了,緊接著一把匕首橫在他脖子上。
“你是誰?”
“好幾日不見,容丞相就忘了我了?”
“蘇南!”
南汐勾唇笑笑,“我這次給你帶了禮物來。”
說完,她將容鬆兄妹的玉佩交到他手裏。
摸到熟悉的玉佩,容丞相皺緊了眉頭,“這是鬆兒和玥兒的東西,你把他們怎麽樣了?”
“我女兒呢?”
“我真的不知道你女兒在哪裏,我實在……”
“少廢話!你都有本事搬救兵,就沒本事把我女兒找回來?”
容丞相一時語塞,知道她在說太後下令全程搜捕她的事。
“我、我是實在走投無路了,才去找太後幫忙,沒曾想太後會……”
“那你就讓太後把我女兒找回來。”她打斷容丞相。
“這個……”
她拿開了匕首,不慌不忙在屋內坐下。
見狀,容丞相轉身朝房門跑去,剛要開門,身後就傳來她的聲音。
“我從他們兄妹倆口中知道了一些有意思的消息,容丞相感興趣嗎?”
容丞相駐足在門口,回頭看向身處黑暗之中的她。
“什麽消息?”
“和前太子有關。”
容丞相踉蹌撞在門上,險些摔在地上。
南汐黑暗的雙眸掠過一抹精光,她猜對了,容家和前太子的死有關!
太後如此維護容家,難道也和前太子的死有關?
畢竟前太子一死,太後的兒子就登基稱帝,她是受益者。
她起身走向容丞相,“前太子是你和清風堂合謀害死的,太後也摻和了這件事,對嗎?”
容丞相沒回話。
如果一切都如她猜想那般,容丞相也是當年出賣爹的奸細。
他就更加該死了!
“你、你在說什麽?”
“你和太後夥同清風堂害死了前太子,讓現在的皇上順利登基,你還出賣了南君將軍,害他慘死,對不對?”
“我、我聽不懂你的話。”
她大膽猜測,“南君為了大興戰死,皇上沒有對南家進行任何封賞,我猜也是你的手筆吧!”
“我……”
她一把拽起容丞相的衣襟,“你們知道離王一直在追查前太子的真正死因,所以離王一出事,你們便迫不及待出手了。”
容丞相望著她,“你、你究竟是誰?你為什麽會知道這些?”
“我是南汐,南君的女兒。”
“你、你……不是死了嗎?”
南汐冷笑,“我還沒為我爹娘報仇,怎麽能死!”
“當年為什麽要害我爹?”
“我沒有。”
“事到如今,你已經瞞不住了,老實交代我興許考慮放過容鬆容玥,為你們容家留個後。”
“你……真的能放過鬆兒和玥兒?”容丞相問。
“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容丞相思索了片刻,重重垂下頭,“我說,我全部都說,你爹是因為前太子才死的……”
原來,南君和前太子是忘年之交,二人一見如故,私交甚深。
為了能讓皇上順利登基,容丞相和太後夥同清風堂害死了前太子,又害了南君,為皇上鋪平了一條登基之路。
南君就慘死在皇位之爭下!
容丞相說完,見南汐久久不語,問“你答應會放過鬆兒和玥兒的,一定要說話算數。”
“我憑什麽對你說話算數?”
“你……”
“你們害死我爹,害我南家家破人亡的時候,怎麽沒想到今天?”
“你剛才明明……”
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南汐直接用匕首抹了他的脖子。
溫熱的血立即灑了一地。
爹,我替你報仇了!
等我找回娘的屍骨,必定將你們合葬。
她把沾上血的玉佩撿起來,離開了丞相府。
她換上一身夜行衣,從宮牆翻入皇宮,輕車熟路來到了太後寢宮,把帶血的玉佩和一封信丟進去。
既然太後非要苦苦相逼,那她就要反擊了!
隔天,朱公公拿著帶血的玉佩和一封信,來到太後跟前。
“太後,您看。”
太後一眼就認出了容鬆容玥的玉佩,這是容家子孫特製的玉佩。
玉佩上的血跡是……
她還沒來得及看信,一個宮女便慌張跑進來。
朱公公厲聲訓斥道“沒看到太後在這裏嗎?你冒冒失失做什麽?”
“太、太後,出事了。”
“何事?”
“丞相大人昨夜慘死家中。”
“你說什麽?”太後憤然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皇上已經派人去丞相府了,估摸著馬上就要來告訴您這個消息了。”
太後臉色煞白跌坐回去,嘴裏喃喃自語,“怎麽會這樣?”
此時,她忽然想到了玉佩上的血跡。
這個難道是容丞相的血?
她焦急打開了書信,信上的內容讓她很快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