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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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野糙漢寵夫記!
    白竹從來沒看過書,在他心裏,書是神秘又神聖的東西,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得到的。
    誰知道張鳴曦給他看的書竟然是這樣的!
    他又害羞又好奇,想看又不好意思 ,更是被被張鳴曦那些不知羞恥的話激得麵紅耳赤,膽戰心驚。
    好不容易看完了一遍,張鳴曦把書往桌子上一丟,湊到他耳邊惡狠狠地問道“看清楚了嗎?我外麵到底有沒有人?”
    此時白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張鳴曦外麵沒人,不管家裏家外都隻有他白竹一個!
    白竹快活極了,聽到張鳴曦惡狠狠的聲音,不但不害怕,反倒一個勁的想笑。
    他想到是自己錯怪了張鳴曦,心裏一軟,待要認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張鳴曦一邊伸手來摟他,一邊繼續惡狠狠地道“還有好多沒試過呢!今天要不要試試?”
    白竹聽他又說這些不害羞的話,紅著臉,咬著牙,一言不發。
    張鳴曦見白竹麵有愧色,故意惡狠狠地威脅道“哼,我可冤枉死了!你這樣無緣無故的冤枉我,說,怎麽彌補我?”
    怎麽彌補呢?白竹想著自己不問青紅皂白,錯怪了張鳴曦,打定主意,今天不管張鳴曦要怎樣,由著他就是了,誰讓自己錯了呢?
    誰知,張鳴曦卻不像前兩次那麽主動,他見白竹閉著眼睛,總不理他,失望地道“哼,你冤枉我,還不理我!”
    說著,也不摟白竹了,他氣哼哼地翻過去,背對著白竹,閉眼裝睡,耳朵卻豎得高高的,仔細地探聽著白竹的動靜。
    白竹這可憐的小白兔,根本不知道張鳴曦用的這一招叫“欲擒故縱”。
    他見張鳴曦生氣,想著的確是自己錯了,心裏又怕又急,生怕惹惱了他。
    可他本就膽小怯懦,對床上事知之甚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討他歡心,躊躇半天,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猶豫半天,見張鳴曦冷冰冰的背對著他躺著,總不理他。
    白竹沒了法子,想著要不讓張鳴曦自己慢慢消氣吧!等他氣消了,自然就會理自己了。
    可一想到剛才做到一半就因為自己突然大哭而半途而廢的事情,心裏就過意不去。
    白竹鼓起勇氣,一隻手支起上半身,試探著慢慢靠上去,一隻手摟住張鳴曦的腰,把下巴放在他肩上,嘴巴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的小聲討好道“是我錯了,我不該誤會你。你說吧,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張鳴曦見白竹上鉤,慢慢轉過頭,死勁憋著笑,故意懶懶地道“算了吧,你就隻會說好聽的哄我。待會兒我想幹點什麽,你又扭手扭腳的,各種不願意。”
    白竹沒了法,咬著牙,紅著臉,小聲道“我,我願意的。”
    張鳴曦偷偷在肚子裏狂笑,麵上不顯,裝模作樣的裝作勉為其難地道“那好吧,你先親我一下。”
    白竹羞紅了臉,他可從來沒有主動親過呢,怎麽好意思下嘴呢?
    他把頭埋在張鳴曦脖子上,扭扭捏捏的半天不動彈。張鳴曦知他害羞,想逼他一下,故作生氣地道“看吧!我就知道,你隻會說好聽話哄我!”
    白竹一急,顧不上害羞,忙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睜著一雙澄澈的大眼睛望著他,真如嬰兒般純潔可愛。
    張鳴曦臉上癢癢的,心裏更癢癢的,他強忍著把白竹撲倒的衝動,嘟起嘴,指指自己的嘴巴,搖頭道“不行,要親這裏才算!”
    白竹又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望著他紅潤的嘴唇猶豫著,張鳴曦卻等不得了,突然把手伸到他腦後,按著他的頭往自己唇上親來。
    這一下可親了個結結實實了,張鳴曦得意地輕笑一聲,翻身烙餅。
    餅都烙糊了,可憐的小白兔被大灰狼吃幹抹淨,渣都不剩。
    鬧夠了,累極了,倆人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又香又甜,所有的別扭都不在了,隻剩下心滿意足,
    醒過來時,天快黑了,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白竹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豬在圈裏死命叫喚著,一下子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天都黑了,他著急地道“糟了,睡了一下午,豬都餓了。你聽聽,叫喚得成什麽樣了?”
    說著,翻身坐起,準備去喂豬。
    誰知剛剛一動,渾身不得勁,腰疼得忍不住低哼了一聲。
    張鳴曦忙按住他道“別動,你躺著,我去。”
    白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溫柔地笑道“你行不行啊?要喂豬,還要做晚飯的。”
    張鳴曦湊過來,和他鼻尖對著鼻尖,故意瞪著他道“行不行你不知道嗎?還說這種話,要不要再試試?”
    白竹知道他可太行了!不敢逗他,紅著臉,伸手輕輕推開他,翻過身,伏在枕頭上“嗤嗤”地笑。
    張鳴曦愛極了他這副嬌癡的模樣,見他笑得這樣高興,心裏快活得很,伸手愛憐地揉揉他的頭發,把他睡得亂糟糟的頭發揉得雞窩一樣,才笑著起來去喂豬了。
    張鳴曦果然不讓白竹起來,連晚飯都是送到臥房來吃的。
    張鳴曦不會做飯,隨便做了一鍋疙瘩湯,主打一個能吃就行。
    他端著兩碗疙瘩湯進來,笑眯眯地道“飯好了,我喂你吧!”
    白竹嚇了一跳,顧不得不舒服,忙爬起來坐好,接過碗小聲道“不要。我又不是動不了,哪裏就要你喂了?”
    張鳴曦笑嘻嘻地開玩笑道“可我就是想喂你呢,怎麽辦呢?”
    白竹睨了他一眼,羞紅著臉,端著碗慢慢地吃,味道平平的一碗疙瘩湯,他卻像吃著山珍海味一般,心裏的甜蜜壓都壓不住,不住的從上揚的嘴角往外飛。
    倆人一邊吃,一邊不時的對視一眼,相視而笑,世上的恩愛甜蜜也不過如此了。
    ……
    第二天倆人剛剛吃過早飯,胡秋月提著一塊肉,和宴宴一起回來了。
    她一回家就發現了倆人的不一樣。
    白竹羞紅著臉,神采飛揚,不住地抿唇微笑,一雙大眼睛水潤得猶如盛了一顆最美最亮的星星,漂亮得讓人不敢直視。
    張鳴曦還是那一副沒出息的樣子,笑眯眯的,眼睛牽了絲,黏在白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