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哄堂大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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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偷聽我用諧音梗改劇情!
第69章 哄堂大孝
秦以漾正要出聲,樓下又響起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那正好,我和白栩一個房間!”
陸多多耳朵頓時像是小兔子一樣豎了起來,小腦袋從二樓的欄杆間隙中探出了一個頭,驚訝地看向了玄關。
“二姐,真是你啊!你怎麽來了!”
來人正是陸知秋。
陸知秋,大反派的妹妹,也是江野這幾天像是大黃狗守在門口等待的人。
陸知秋拎著一個鵝黃色的行李箱,臉上暈著激動的薄光!
這幾天她看綜藝直播,笑得都要岔氣了。
尤其是“豬拉了”那段,她逐幀反複觀看!
隻恨自己不在現場,不能第一時間吃瓜,所以她馬不停蹄就趕來了。
就在她在人群中尋找大嫂的身影時,一道黑色的影子快速移動到了她麵前。
那張本就形銷骨立的臉型在昏暗的燈光中,尤為可怕,像是一個行走的骷髏!
“鬼啊!”陸知秋嚇得不行!
“知秋,是我,江野啊。”
陸知秋默了默,“還不如看到鬼呢,太晦氣了。”
江野“……”
陸知秋無視了江野,剛才她聽到了大家在分配房間,於是自告奮勇舉手,“我可以和白栩住一個房間!啊,忘了介紹,我是陸知秋,漾漾是我大嫂!”
她之前在直播間的時候就覺得白栩好漂亮啊。
如今見到真人,更是覺得驚豔。
灰粉色的頭發垂在胸前,襯得膚色越發白皙,話不多,是一個冷冰冰的大美人。
而白栩婉拒道,“陸小姐,你和秦小姐剛好認識,還是你們一個房間吧,我腿上有傷,可能會影響你。”
“沒事。”陸知秋笑道,“我就是醫學生,可以照顧你!”
說著,她走上去,要看白栩的腿傷。
白栩擋了一下,手心擦過了陸知秋的手背。
陸知秋一愣。
白栩看著清清冷冷的,手心溫度怎麽這麽高?
“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不等白栩回答,她就湊上去,掌心貼在了白栩的前額。
“不發燒,可能是你天生體溫高。”陸知秋誇她,“挺好,火力旺,不會宮寒。”
白栩“……”
孫導拍板,“好,就這麽辦!阮雲瀾和漾漾哥哥一個房間,白栩和多多姐姐一個房間。”
非常好,同性住在一起,都很方便。
陸知秋粲然一笑,和人群中的秦以漾招了招手,就先進房間收拾行李了。
江野見狀,舒了一口氣。
雖然知秋現在還在生氣,但節目上也沒有什麽異性,他有信心可以感動知秋。
江野還專門把白栩拉到了遠一些的地方,囑咐道,“小白,你多幫忙照顧照顧知秋!”
白栩“……嗯。”
一旁,秦以漾撓了撓頭。
亂了,全都亂套了。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算了,還是別講了,畢竟是人家倆人的秘密……
江野他,嘖,嗐……
她的心聲很崩潰。
而秦沐和陸知秋被勾起了好奇心,紛紛豎起了耳朵。
可是秦以漾卻沒再說話。
秦沐陸知秋“!”
什麽秘密,真的好想知道!
第二天,秦以漾起了一個大早。
隻看到別墅貼滿了氣球。
甚至還有一個紅底黃字的橫幅張貼在了客廳中。
上麵寫著
祝父親生日快樂,壽比南山。
秦以漾趴在二樓的欄杆上,“沈二,你爸今兒過生日?”
沈照南沒搭理她,吹著彩色氣球。
“可這也不夠熱鬧啊。”秦以漾自顧自道。
“要是沈顏一會兒知道了,一定會想辦法讓場子熱鬧起來的,難怪沈叔叔會更喜歡她,不喜歡你呢!”
沈照南被說到了痛處,幽怨地抬眼,“那你說,怎麽辦?”
“你請村民來熱鬧熱鬧唄,讓大家都見證你的孝心。”
沈照南一聽,是個好辦法。
可旋即,他眉毛一擰,“你會這麽好心幫我?”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秦以漾一臉真誠,
沈照南一聽,有道理啊!
“行,那就按你說的做!我這就去喊人,不過……”沈照南一頓,看著手裏的氣球,還有一半沒吹完。
“我幫你去喊人!畢竟我們是敵人的敵人嘛!”秦以漾一臉仗義,“不過村民現在農忙,可能不願意來,你得給點錢 。”
“好!”沈照南沒想到她竟然想得這麽細。
他之前好像誤會秦以漾了。
她人挺好的。
一晃十來分鍾過去,房間布置好了,算算時間父親也快回來了。
沈慶山一進來,就看到了精心布置後的房間。
正中間寫著“祝父親生日快樂”幾個大字。
他恍然想起,今天是他的陰曆生日。
沈慶山心中劃過一絲暖流,他自己都忘了,可沈照南還想著。
到底是他的親生兒子,父子哪有隔夜仇呢?
昨天他當眾扇了他一巴掌,現在想想,心中一片後悔。
沈照南對父親道,“爸,今天是您的生日,我想給您演奏一曲,祝你如歌名一樣。”
他沒有說歌名,但他知道隻要前奏響起,大家都能知道歌名。
對了,正是大街小巷、耳熟能詳的《福如東海》。
節目組也調整好機位,準時開啟了直播。
嘉賓們都站在了客廳。
秦鳳儀和秦沐憋笑都要憋瘋了。
陸多多也咬著自己的小胖手,生怕自己提前笑出聲。
沈照南拉起了二胡。
——節目組隻有這個樂器,不過沈照南剛好會拉。
房間中,二胡的聲音響起。
沉重,哀傷。
像是要把沈慶山送走似的。
沈照南發現了不對,想要停下來,可是他的手卻像是黏在了二胡上。
趕來門口的村民們紛紛停下了腳步。
這是誰家出殯了?
大家都是鄰裏鄰居的,其中還有一個村民拿出了嗩呐,應聲吹起!
——剛開始就這麽刺激嗎?
——嘶!誰死了!這對我很重要!
——哈哈哈沈照南要把他爹送走!
秦以漾和村民們說好了,來了會給錢。
村民一合計,沒聽說喜事給錢的。
八成就是白事了。
有的人家子女單薄,砸盆摔碗會雇專門的人來做。
村民們講究,拿錢就要辦事。
於是齊刷刷哭了起來!
秦以漾悄悄的把白布發下去。
大家熟悉步驟,當即係在頭上,哭著道
“你怎麽就這麽走了啊!”
聲音之大,隔著大門都能聽到。
配上沈照南的哀樂,氣氛悲傷到了極點。
沈慶山氣得不行,一把打斷了沈照南的演奏,“你是想咒老子嗎?”
沈照南冤枉啊!
安柔好聲勸慰,“慶山,你別生氣,二胡這種東西拉不好是不好聽,但照南一定不是故意的!”
沈照南點頭,如小雞啄米。
安柔又道,“外麵剛好有送殯的,都說一早見到白事,是件好事呢。”
沈慶山心情平複下來,看著院子外的送殯隊伍朝這邊走來後,他額頭隱隱青筋一跳。
怎麽感覺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呢?
而與此同時,秦以漾做了一個收的動作。
指著沈照南道,“好了,大家可以排隊找他要錢了!”
村民們一窩蜂來到了沈照南的麵前,隔著落地窗要錢。
沈慶山“!”
陸多多仰著頭,黑漆漆的大眼睛看向了沈慶山,“沈伯伯,你真的好福氣,你兒子怕你死後看不到自己的葬禮,在你生日的時候雇人給你提前哭喪呢!”
沈慶山氣得差點暈死過去。
一早看到白事,是好事。
但這白事是給他辦的,那就是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