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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之肆意人生!
    田鄂茹辦完最後一個業務之後,一下子癱在了椅子後背上,這幾天感覺特別的累,可是這種累又說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體也累,更讓她心煩的是,月事過去一個星期了還沒有來,這才是她最擔心的問題。
    看了看大廳裏已經沒有人了,於是悄悄起身關上門,伸手撥通了寇大鵬的電話。
    “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覺這幾天很不好,讓你注意點你不注意,我懷疑是不是懷上了,那個東西還沒有來呢,這都過了一個星期了,我以前可是很準的”。
    “不會這麽巧吧,你是說上個月在山裏的時候”。
    “就是那次,這下要是懷上就麻煩了”。田鄂茹憂心忡忡的說道。
    “嗬嗬,沒事,要是懷上就生下來唄,讓老霍替我養著,我給你錢”。寇大鵬趕緊許願。
    “生什麽生啊,他都快兩個月沒碰我了,我要是懷孕了,他還不得瘋了”。田鄂茹壓低了聲音說道。
    “是嗎,那這件事就麻煩了,你想怎麽辦?”寇大鵬有點拿不準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不是問你的嗎?”
    “要不先去醫院查查,先看情況再說吧,我們不要先嚇唬自己好不好,去醫院查一下,確定了再說”。
    “那也隻能這樣了,另外,丁長生那小子現在就像是老霍的尾巴一樣,我擔心那事會不會漏出去,老是這樣提心吊膽的也不是個辦法啊”。
    “是嗎,這件事你好好想想,一個小年輕而已,多給他點恩惠,讓他成為你的人,你不就沒事了嗎,放心,要是要錢的話找我,為了這點事總不能殺人滅口吧”。
    “你,都怪你,弄到現在騎虎難下,好了,這件事我想辦法吧”。田鄂茹掛斷了電話,呆呆的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蘆家嶺的廠區代表選舉已經是白熱化了,繼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後,李建設家養的幾隻羊全被毒死了,牛被偷了還好說,這是有小偷圖財,但是李建設的羊被毒死這件事就不是那麽簡單了,這是有人在報複,所以霍呂茂真的急了,一連三天都在蘆家嶺過的夜,當然,還帶著丁長生。
    “二狗丁長生,你既然號稱丁二狗,這件事你一定要給我聞出點味道來,我們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村廠辦,你在村廠辦外麵,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兩個人能不能將這件事的主謀挖出來”。
    “隊長,我外號是叫丁二狗不錯,但是我也不是警犬啊”。丁長生有點犯難的說道。
    “少廢話,動動腦子”。霍呂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村裏的廠區代表選舉,說是選舉,其實就是村裏各個家族的較量,這個時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還是大事,群體性事件。
    於是丁長生又幹起了老本行,在夜裏,在蘆家嶺的胡同裏轉悠起來,不過這次不怕被人逮著,所以他想待會找個地方睡覺去,雖然不是很熱了,但是還是有許多的蚊蟲不好對付。
    走著走著到了陳標子的家門口,正想敲門時,突然看見大門是從外麵鎖住的,難道陳標子不在家,這是有可能的,他又想到了陳標子家裏那個被鎖住的女人,心裏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來,陳標子肯定又去賭了,為了穩妥起見,他專門去了王老虎家。
    屋裏明亮的燈光下,麻將聲呼啦呼啦的響個不停,透過窗戶玻璃,正好看到陳標子正在凝神靜氣的看著自己手裏的牌。
    看到陳標子在這裏打麻將,丁長生就放心了,於是又悄悄回到了陳標子的家,大門不能進,於是丁長生爬牆而入,到了房子門口,還是被從外麵鎖上的,這一點都難不倒曾經是賊的丁長生,嘴裏吐出一個曲別針,三下五除二就將房屋門上的鎖打開了。
    進屋之後,正好看到那個被鎖住的女人驚慌的坐起來,用一床被單蓋住了她的身體,黑夜裏,她的身體愈發的白皙,看不清具體的摸樣,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軀體還是令丁長生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誰?”女人的聲音有點沙啞,這是丁長生頭回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
    “你別怕,我是前段時間來的那個安保隊員,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錢都行,隻要放我出去,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我家裏很有錢,我一定會給你錢的,放我出去吧”。女人一聽是那天見到的那個安保隊員,不顧三七二十一,急忙從床上下來跪倒在丁長生身邊,夜裏,這鎖鏈的聲音嘩嘩啦啦的,煞是瘮人。
    “快起來,慢慢說”。丁長生伸手去扶這個女人,竟然在黑暗裏碰到了不該碰的,於是他又急忙鬆手,好在是黑夜裏,都看不清對方的臉色,否則,丁長生還是覺得很尷尬的。
    “你叫什麽名字,怎麽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