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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之肆意人生!
    “大哥,他怎麽說?”此時的楊慧安和楊慧全都沒有在工地上,當然也沒有在趕往工地的路上,兩人此時都在白山市郊的一棟別墅裏商量這件事呢。
    “嗯,慧全,你立刻趕往現場,一定要穩住局勢,對於已經死了的,要多給賠償,千萬不能將這件事泄露出去,鄭明堂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一定要將這件事壓下來,一定要將影響控製在現場,決不能擴散”。楊慧安向弟弟楊慧全麵授機宜。
    “大哥,這個我知道,可是這事恐怕很難瞞得住,畢竟不是一人兩人,是十四個人啊,而且這些人都是附近村上的農民工,即便是我們賠得起,這些人也不一定會善罷甘休,我看這事懸了,還是想好退路吧”。
    “唉,退路,哪有那麽容易啊,這些年我們的主要市場都在國內,非洲市場剛剛起步,不是說走就能走的,所以,你還是先去吧,看看情況再說,盡量處理”。楊慧安疲憊的說道。
    看著鄭明堂疲憊緊張的麵容,鄭老三問道“爸,是不是一號公路出事了?”
    “嗯,楊慧安這個混蛋,橋梁居然垮塌了,還說是夜間操作失誤,當我是傻子嗎,肯定是質量不過關,要不然也不會發生垮塌的事情,唉,我現在真是後悔,接了這個一號公路的總指揮,每天都像是坐在火藥堆上一樣,不知道哪一天就會爆炸,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真是不知道明天還會出什麽事呢”。
    “楊慧安,他是不是有個弟弟叫楊慧全?”
    “是啊,你怎麽知道,你和他們也有來往?”鄭明堂警惕的說道。
    “我和他們沒有什麽來往,不過爸爸,這件事我估計不是這麽簡單,楊氏兄弟既然敢將這件事報到你這裏來,我估計事實情況可能要嚴重的多,你得早做準備啊”。鄭老三提醒道。
    “你,什麽意思?”
    “我是說萬一他們坑你呢,我這裏有件東西你可能感興趣”。
    “什麽東西?”
    “在我郵箱裏,我去拿給你看看”。
    其實從自己父親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和這個楊氏兄弟的關係肯定不一般,隻是他沒有說透而已,要不然楊氏兄弟也不會在事情發生之後的第一時間通知他父親,所以鄭老三覺得這個東西該拿出來,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正是這個東西將鄭明堂推上了斷頭台。
    這是三張照片,照片上的人鄭明堂都認識,一個是楊慧全,一個是仲華的助理丁長生。
    “這兩人怎麽會搞到一起,這照片是哪來的?”鄭明堂問道。
    “這張照片拍攝的時間是一號公路招標那天,招標之後,有人看見兩人在公司外麵的小路上見了麵,所以楊氏兄弟和丁長生肯定有關係,說不定和仲華也有關係,這件事不就好解決了,即便是長河建築有問題,那也是他們的問題,和你有什麽關係。
    鄭明堂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對啊,有了這張照片,很多事就都說得通了,不錯,他看了鄭老三一眼,“這事幹得不錯,不過,你還是早做準備吧,國內不能呆了”。
    楊慧全駕駛著汽車駛向了海陽臨山廠的施工現場,而在他走後不久,楊慧安就收拾了東西也出了門,隻不過他不是去處理什麽問題,而是直接到了火車站,目的地是上海浦東國際機場,他想去新加坡等待處理消息,這樣的事他見得多了,隻要是工程出了事,為了平息民怨,首先要處理的就是公司的法人和實際控製人,長河公司不能沒有他,他在外麵還可以運作一些事情,他要是進去了,那麽長河建築公司就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由於有了楊鳳茜打的招呼,所以凡是丁長生出麵的貸款小額貸款公司都是一路綠燈,黃水灣村現在是熱火朝天,幹勁十足,雖然還沒有形成集中連片的種植基地,但是各家各戶都開始了杜鵑花的花卉種植試點。
    丁長生漫步在田間地頭,感受著春的氣息,丁長生停下車,信步走進一家大棚裏,由於大棚的緣故,裏麵要比外麵高十度左右,所以現在外麵正是春風怡人的時候,而大棚裏早已是盛夏的溫度,如果在大棚地裏幹活,那就更加的熱了。
    一掀簾子就進去了,可是進去之後才發現自己這樣貿然闖進來實在是有點唐突了。因為一個女人正汗流浹背的在刨地,上衣隻是一件小吊帶背心,下半身更誇張,居然是一件極短的牛仔短褲,光潔白皙的大腿就露在外麵,由於長期勞作的緣故,大腿上竟然有了隱隱的肌肉線條,好像是健美運動員一樣了。
    “丁廠長,哎呀,你怎麽進來了”。刨地的居然是吳鳳英,她想去拿衣服,可是衣服就在地頭上放著,而丁長生就站在地頭上,衣服就在她的腳下,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有人進來,而且是廠長,而且那個該死的楊花給自己說過廠長看上她了,還有代表許下的那誘人的承諾。
    “你怎麽自己幹?你男人呢?”丁長生問道。
    “他,出去打工了,我就是自己種點試試,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丁廠長,這裏麵熱,要不去外麵說話吧”。
    “我幫你刨地吧”。
    “這可不行,您是廠長,我哪敢讓你幫忙啊”。吳鳳英連忙拒絕說道。
    “行了,我也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好久沒幹過活了,來,讓我試一試”。說罷,丁長生挽起褲管,上前強行接過鋤頭開始刨地,可是還沒有刨幾下,大棚的簾子又被掀開了,這次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楊花。
    “哎呦,我說大廠長來了也不去村裏了,原來是在這裏學雷鋒啊,廠長,我那地裏也長草了,你什麽時候也幫我除除草啊?”楊花調笑道。
    “那天不是剛幫你拔了草嗎,怎麽又有了?”丁長生也不是省油的燈,那天晚上兩人顛鸞倒鳳,耳鬢廝磨,臨走的時候丁長生還拔了楊花的一根毛發,這下說出來,讓楊花臉皮這麽厚的女人都臉紅了。
    “去去,鳳英啊,丁廠長這麽辛苦的幫你刨地,晚上你可要好好伺候一下丁廠長”。
    “嫂子,你說什麽呢?”吳鳳英臉一下子紅了。
    “哎呦,還臉紅了,我是說讓你做幾個好菜招待一下丁廠長,看你想哪去了”。楊花繼續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