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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之肆意人生!
    “釣魚的島,吃個飯跑這麽遠?”丁長生嘟嚷道,旁邊的工作人員已經向遠處招了招手,一輛電瓶車從遠處的停車坪上開了過來。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鄭曉艾一手拿著手機給丁長生打電話,一手拿著望遠鏡看著丁長生,可以說丁長生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握中。
    看著丁長生跟著工作人員上了電瓶車離去,這個時候鄭曉艾放下手裏的電話和手機,來到了房間裏的化妝鏡前,這個房間所在的位置是地勢比較高的一處土山上,也屬於湖天一色的範圍,隻不過這裏是木製別墅而已,這裏也是向外出租的。
    她沒有化妝,連淡妝也沒有,可以說是素麵朝天,頭發也是簡單的紮在腦後,工具隻是一根橡皮筋,這個樣子和蔣文山見麵不同,蔣文山喜歡她化妝,畫的越好他就越興奮,但是他不知道丁長生是個什麽樣的人,再說了,今晚,她寧願以自己的真麵目示人,也不願再帶著麵具演戲。
    可是人生如戲,這世上沒有不演戲的人生,就像她,雖然她天生麗質,根本就不用化妝,但是還是動了一點小心思,湖麵上風大,雖然房間裏有空調,可是如果穿的過少也還是很冷的,於是她褪下了衣服,衝了個熱水澡,然後在自己身上噴上了香水,淡淡的香氣穿透衣服,從她身上自然的散發出來。
    可是為了搭配得益,在已經是秋季的時刻,她的裏麵隻穿了一件緊身的內衣,而且還是低領的白的,美好的身體就那麽明顯的顯露出來,難道,她今晚要拿下丁長生?
    電瓶車載著丁長生沿著棧橋向湖裏駛去,這個時候丁長生才明白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棧橋伸向湖裏,原來在每一條棧橋上又伸出幾十個小的棧橋,而這些小棧橋的盡頭都是一個個亭子,因為這個時候天還沒有暗下來,所以他看得很清楚,每個亭子修建的都是不一樣的風格,但是很明顯,那些亭子都是吃飯休閑的包間,這不得不令丁長生感到驚奇,這個酒店的設計者真是匠心獨具,在這裏吃飯,真是願意被宰。
    “先生,到了,這個地方就是釣魚的島,請進”。
    “釣魚的島?能釣魚嗎?”丁長生問道。
    “可以,房間裏有魚竿,待會會有專人過來幫您,祝先生玩的愉快”。說完開著電瓶車就離開了。
    丁長生走進房間,房子不大,五髒俱全,還是裏外間,外間顯然是休息用的,有一組藤椅,和一套茶具,裏間是吃飯的地方,而門口就是一個釣魚台,還有遮陽扇,還別說,要是在這裏休閑,還真是不錯。
    丁長生拿起房間裏的釣具,走到門口的釣魚台,上餌拋鉤,還真的耐下心來開始釣魚了,不得不說酒店主人的心思非常細,為了顧及到每個房間的隱私性,每個這樣的亭子間距都在一百米以上,很安靜,絕不會被人的喝酒吵鬧聲打擾道。
    “你還真的有釣魚的雅興啊”。鄭曉艾對低頭釣魚的丁長生說道。
    “啊,哦,啊,鄭部長,你什麽時候來的,我竟然沒有發現”。
    “唉,你這釣魚的,恐怕你的魚食早就被吃光了,你有那麽累嗎,釣個魚也能睡著”。鄭曉艾不無嗔怪的說道。
    丁長生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抹掉不少哈喇子,丟下魚竿,跟著鄭曉艾進了房間,發現鄭曉艾連茶都泡好了。
    “看來我還真是將自己當客人了,連水都要部長來泡,真是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丁長生,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鄭曉艾笑吟吟的坐在藤椅上,倒了杯茶遞給丁長生,丁長生是站著的,他很清楚的看見了低領裝裏那一抹純白,這是幹什麽,選一個這麽偏僻的地方吃飯,穿這麽勾人的衣服,這是要幹什麽?丁長生邊接過鄭曉艾手裏的茶,邊說道。
    “當然,怎麽稱呼,隨您”。丁長生笑笑也坐在了藤椅上。
    “那好,今天這裏隻有同事,或者說同事,沒有部長,也沒有主任,你看怎麽樣,我們就是吃吃飯,聊聊天”。鄭曉艾說道。
    “好啊,隻是,這個地方,的確太奢侈了點,說實話,我是個土包子,還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吃飯呢”。丁長生說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但是鄭曉艾可不這樣想,從見到丁長生第一麵沒有拿他當回事,但是到了後來,隨著丁長生幹出的那些事,她就知道這個臉上時常掛著人畜無害笑容的家夥是個笑裏藏刀,絕對不能等閑視之。
    “長生,你這次突然調到龍港街道業務辦,我真是很意外,要是知道因為我把你帶到理事會才把你調到龍港街道業務辦的,我是不會帶你去的,對了,還是上午的事,我聲明,我絕不是要出你的醜,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這段時間的工作狀況,才把你帶去,萬一要是領導問起來,你正好說一說就完事,哪知道你報告的太精彩了,我聽說就是因為你的報告,理事長才點你的名的,你說這事上哪裏說理去?”鄭曉艾沒有接丁長生的話茬,上來就是先為自己開脫。
    丁長生心想,信你才怪呢,但是又不能說出來,要是說道“是我知道領導的意思,唉,其實督導室這邊的工作可以說剛剛有點頭緒,我也不想走,但是領導定的事也不是我們能改變的,對了,督導室下一步的工作,部長準備怎麽安排?”丁長生問道。
    鄭曉艾何許人也,知道丁長生這是在詢問他的繼任者,任何一個想離開位置的領導,都希望能讓自己選一個繼任者,這樣才能保得住自己為止奮鬥的成果,丁長生其實倒是沒有這樣想,問這句話完全是為了賣一個人情給楊華成,畢竟這些日子他沒少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