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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之肆意人生!
    “那市裏有沒有關於抗洪的成熟預案?”石愛國也知道,這件事可不是小事,有道是水火無情啊。
    “我已經安排了,預案在夏季抗洪的基礎上完善一下就可以,但是現在還是資金的問題,資金不到位,還是沒辦法實施抗洪”。楊華安說道。
    “資金不到位?財務上沒有撥付這筆錢?”
    “是啊,我已經找過康明德好幾次,但是這家夥一直左推右推,就是不把錢撥付到位,大概市裏也是沒有意識到這場秋季洪水的危害性,所以,我過來向總經理您匯報一下,看看這件事該怎麽協調?”楊華安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實際上就是想讓石愛國出麵協調這件事。
    “康明德,嗯,華安,這件事我知道了,你不要管這事了,我協調康明德,你負責協調抗洪的人員物質調配吧”。石愛國也是很無奈,可是康明德這家夥隻聽蔣文山的,看來自己非得去找蔣文山匯報一下了,想到這裏,石愛國心裏就一陣憤怒,財務部長連他這個總經理都指揮不動,這件事要是說出去,他這個總經理在湖州簡直就可以卷鋪蓋走人了。
    楊華安走了不一會,丁長生就接到石愛國的電話,讓他隨自己去公司董事會去一趟,雖然湖州董事會就在公司對麵,每天出來進去的,可是丁長生還真是第一次進到董事會裏。
    石愛國的二號車在董事會門口連停都沒有停,直接開到了公司大樓二樓大廳的停車區,丁長生率先跳下車打開車門,跟在石愛國身後進了大樓裏。
    無論蔣文山怎麽強勢,但是石愛國畢竟是總經理,是湖州表麵上的二把手,所以當聽到石愛國問自己助理的聲音時,蔣文山聲音洪亮的在裏麵的房間裏喊道“愛國來了,快進來,進來”。說著,一個矮胖的中年人迎了出來。
    丁長生就此止步,看著蔣文山握著石愛國的手走進了房間,隨即蔣文山的助理江平貴輕輕掩上了門。
    “小丁是吧,來,坐”。江平貴貴為公司董事會大助理,看上去倒是好像沒有什麽架子,親切的將丁長生讓到了沙發上,還給他倒了一杯茶。
    “謝謝江哥,最近很忙吧?”標準的程式問答。
    “忙,瞎忙而已,對了,你來了多少時間了?”江平貴給石愛國沏了一杯茶送進去後,坐在了外間和丁長生聊起了天。
    “沒有多長時間,時間比較緊急,陳主任的去向定了之後,我就被趕鴨子上架了”。丁長生笑笑說道。
    “陳慶龍運氣不錯,新興項目副主任也算是不錯的選擇”。江平貴看了一眼虛掩著的門,有點不甘的說道。
    丁長生心裏笑笑沒說話,到了公司之後,他就仔細了解了自己可能會打交道的對象,江平貴作為湖州大助理當然是了解的很詳細了,江平貴算起來今年應該有三十了,本科畢業之後就一直在給蔣文山當助理,但是好像蔣文山對他這個助理很滿意,所以七年過去了,一直沒有下放的跡象,這也是江平貴苦惱之處。
    但是他沒有陳慶龍的勇氣,別說向蔣文山提出來了,就連向陳慶龍那樣找人透風他也不敢,在湖州,蔣文山絕對是一個強勢的代表,沒有人敢捋其虎須,作為畢業即為其服務的江平貴來說,早就在內心裏臣服在蔣文山的威嚴裏,所以他隻能是等著蔣文山良心發現,將自己放出去,他相信隻要出去至少也得是一個區公司的總經理,可是這樣的時間什麽時候來臨呢?
    “江哥,我呢,是外地人,在本地也沒有什麽朋友,要是江哥有時間,咱找個機會我請客”。
    “嘿,行,到時候我請你”。
    雖然石愛國和蔣文山就在麵對麵的兩座大樓上坐著,很有可能這兩個人還拿著望遠鏡互相對望過呢。但是石愛國還真不是時常到董事會來向蔣文山匯報工作,原因大家都很清楚,職場上的問題上升到一定的層麵,那就是虛偽對偽善。
    “愛國,剛才你在電話裏說有急事?”蔣文山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說道。
    “是啊,董事長,這件事搞不好要出人命啊,這也關係到湖州幾百萬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所以我必須來向董事長匯報一下“。
    “嗯,愛國,到底什麽事這麽嚴重?“
    “接到上麵防洪抗旱指揮部通知,陽江上遊兄弟地市和省份發生大麵積暴雨,這種情況很少,可以說是幾十年一遇,這都到了初冬了,要是抗洪安排指揮不當,將導致我們湖州大部分麵積被淹,安置將是一個大問題,所以這件事要未雨綢繆啊“。
    “那還等什麽,有預案了嗎?”蔣文山一聽也急了。
    “預案是有了,但是資金沒到位,楊華安已經製訂了抗洪預案和緊急預案,但是我覺得還不夠,我建議成立湖州秋冬季抗洪指揮部,這個需要董事長親自把握大局啊,這樣也能更好的協調各方麵的關係,爭取將最大的抗洪的力量發揮到最大”。石愛國不動聲色的捧了蔣文山一下。
    來董事會的路上石愛國已經想好了,要想抗洪的事情順利進行,必須將蔣文山拉出來,不然的話很難指揮動湖州市那些大大小小的衙門,如果一個部門配合不好,將影響抗洪大局,那樣的話很可能所有的努力都會功虧一簣,所以他打定主意,無論如何要將蔣文山拉上。
    對於石愛國的表態,蔣文山很滿意,他就想看到石愛國俯首帖耳的樣子,因為在他的為人處事裏,不允許任何人挑戰自己的權威,即便是作為二把手的石愛國,他也不會給他絲毫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