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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之肆意人生!
    讓人感到意外的是,趙慶虎兒子的婚禮不是在酒店舉行,而是定在了衛皇莊園,那是衛皇集團的產業,位於北部山區,離湖州中心大概十公裏的樣子。
    “你說,趙慶虎為什麽會把婚禮地點選在山裏?”丁長生駕駛著汽車,而副駕駛上坐著的是顧曉萌。
    “可能是想掩人耳目吧,這個女人的婚禮我這是第二次經曆了,但願這一次是平平安安的”。丁長生歎口氣道,想到那天的事情,以及慘死的陶正,丁長生到現在都是心有餘悸,丁長生的車開的很慢,並且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後麵還跟著一輛車,那是杜山魁的車,昨天和丁長生商量好了,丁長生在明,他在暗。
    “第二次?你是說趙慶虎的兒子結婚對象是二婚?”顧曉萌不解的問道。
    “對,是二婚,但是那次婚禮沒有舉行成,新郎在新娘家樓底下被撞死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個女人居然又嫁了,真是很佩服她內心的強大”。
    “被撞死了?意外?”
    “不是意外,是故意的,要不是我當時拉了新娘一把,估計她今天是做不成新娘了”。丁長生雖然說得淡淡的,但是顧曉萌明確感受到了當時慘烈的場麵,她變得沉默了。
    “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他想伸手去拍一拍顧曉萌的肩膀,但是臨到最後,伸出的手摸到了檔位上。
    “但願吧,我怎麽感覺現在湖州越來越不安全了,好像在無形中有一張大網,看不見,但是令人恐懼”。顧曉萌沉默了一會說道。
    汽車剛剛開到山莊門口,就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在和保安理論,等汽車開近了,他才看清楚原來門口的女孩是徐嬌嬌。
    “大哥,我是新娘最好的朋友,讓我進去吧,真的,不信我給她打電話讓你們聽聽”。
    “不行,我們隻看請柬,沒有請柬誰都不能進去”。保安一臉的古板,看的徐嬌嬌真想踹他兩腳。
    “徐小姐,上車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丁長生摁下車窗玻璃說道。
    “是你,你不是說不來嗎,怎麽又來了”。徐嬌嬌不管保安的眼神,拉開車門就進去了,丁長生將自己的和顧青山的請柬遞給了保安。
    “這位先生,這位小姐沒有請柬,如果你帶她進去,之後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時,我們會找你的”。保安事先把話說在了頭裏,那就是丁長生必須為徐嬌嬌在山莊的一切行為承擔保證責任。
    “好吧,沒問題,我保證這位小姐不會偷東西的”。丁長生禮貌的朝保安笑笑,啟動汽車開了進去,但是杜山魁遠遠的停在了半路,沒有跟上來,到了這裏,如果顧曉萌還是出了問題,趙慶虎一定會負責的,他相信,以她的了解,在湖州還沒有人敢在趙慶虎地盤上惹事。
    “你才是小偷呢”。徐嬌嬌忿忿的說道。
    “哎,我是好心帶你進來啊,你千萬不要惹事,還是最好的朋友呢,她結婚難道沒有給你請柬嗎?還用得著你在門口和一夥看門狗唧唧歪歪的?”
    “丁丁,我擔心何晴出事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那天我讓你看報紙,那是唯一知道她的消息,你說她會不會已經遭遇不測了?”徐嬌嬌語氣低沉,很是擔心的說道。
    “哎,徐小姐,你腦袋不是壞掉了吧,今天是她的婚禮,馬上就能見到她了,遭遇不測,虧你想得出來”。丁長生不屑的說道。
    “我說的不測不是她死了,而是她是被迫的,她做的所有事都是被迫的,你懂嗎?”徐嬌嬌看著周圍低聲說道。
    “這不是你要考慮的問題,你是來參加婚禮的,你老老實實參加完婚禮馬上回去,不要給我惹事,我可是為你做了擔保的”。丁長生警告道。
    進了衛皇莊園才知道這裏麵有多大,整個莊園的建設幾乎是可著這一條山坡來的,說是山坡,其實是兩座山頭之間的一片山坳,但是現在已經變成了適宜人居住的山莊。
    在到達第二道檢查線後,丁長生的車被一輛電瓶車取代,他的車隻能是停在了第二道檢查線外麵。
    “要是何晴被關在這裏,她一輩子也別想出去了”。徐嬌嬌憂心忡忡的說道。
    趙慶虎身穿一身合體的印著喜字的唐裝,替他整理衣裝的竟然是失蹤多日的騰達集團理事長郝佳,這些天郝佳始終都沒有離開趙慶虎的身邊,王森林雖然找到了這裏,但是對於郝佳,他已經沒有了奢望,因為趙慶虎的實力不是他可以抗衡的,如果趙慶虎不高興,估計王森林一夜之間就會變成這莊園裏某棵樹的肥料。
    “看你的樣子很不高興,今天可是個大喜的日子”。郝佳勸道。
    “唉,剛才門衛打來了電話,我親自送去的那些請柬,親自來的寥寥無幾,看來他們還是怕沾染上我這個黑道大哥啊”。趙慶虎乃無聊賴的說道。
    “大哥,我們不是黑道,我們是正經的生意人,雖然恒斌的婚禮少了這些人,但是賓客還是很多的,那些可都是自發來的,這才是我們的朋友,事實證明,領導靠不住,就像是所有的生意人不會永遠幫著那些領導一樣,領導更不會一條道走到黑的幫著我們,所以,還是利益最重要”。
    “但是我恨啊,我為湖州做了多少貢獻,他們就這樣看不到眼裏?這點麵子都不給我,我不能就這麽示弱,佳佳,你不明白,做生意離不開權力,在華夏尤其如此,所以我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在湖州我是首富,這些領導如果不願意成為我得座上賓,那麽咱就把他們攆出湖州去,換一些聽我們招呼的,你說好不好”。
    趙慶虎獰笑著轉過身,將手從郝佳旗袍的開叉處伸了過去,刺啦一聲,她的絲襪就被撕開了一個口子,絲襪一下子出現了滑絲,像是冰麵上的裂紋一樣,延伸到了腿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