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7: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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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肆意人生!
司嘉儀搖搖頭,說道“還真不是,好像真的是無所謂,你要是真去的話,他也不會攔著,你這下好了吧,把自己搞的騎虎難下,我看你怎麽結束”。
周紅旗有些不信的問道“不是吧,這麽無情?他可不是這樣的人,你是不是被他騙了,他要是真想吳雨辰死的話,早就弄死她了,還能把她留到現在惡心人?”
“反正他是這麽和我說的,至於是不是真的,那我就不知道了”。司嘉儀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許弋劍非常的不開心,可以說是非常的難受,心髒的位置隱隱作痛,他是強忍著這種不舒服來見吳明安的。
見到吳明安之後,什麽都沒說呢,先倒了杯水,把隨身攜帶的藥吃了,這才稍微感覺舒服點了。
“怎麽回事,許總,沒問題吧?”
“沒事,被丁長生那個混蛋氣的,唉,年紀大了,到底是不如年輕人了,真是不服老不行啊”。許弋劍說道。
吳雨辰站在一旁不吱聲,隻是朝著吳明安使了個眼色。
“是啊,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就要注意保養身體了,要是再不注意的話,幹的越多,死的越快啊”。吳明安像是不明白吳雨辰的眼色似的,自顧自的說道。
許弋劍愣了一會,待自己的身體舒服了之後,說道“丁長生這個人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但是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而且我現在是越來越感覺到力不從心,所以,我覺得湖州的事情以後還得靠雨辰來幫著看護一下,你呢,要是不忙的話,最好也是在湖州住著,給雨辰支個招啥的,那些人都不是好惹的”。
“讓她看著,她哪有這個能力,我的意思是,還是讓建生回來,他才是做生意的料,雨辰不行”。吳明安拒絕道。
按照丁長生的想法,許弋劍這個人是很狡猾的,要是吳明安一口答應下來,這事說不定會引起許弋劍的懷疑,所以還是要推辭一下,不然的話,這事可能有反複,還是要做到底好。
“建生不可能再回來了,說實話,雨辰這孩子我是很喜歡的,我早就把她當自己家孩子看待了,她和建生也是很般配的,等到湖州的事差不多了,就讓他們去國外結婚,你我就可以坐享天倫之樂了”。許弋劍說道。
“雨辰,你能幹的了嗎?”吳明安看向吳雨辰,問道。
“幹不了,我也隻是在基地裏待著,其他的事還是要派專業的人來才行,丁長生手下的那些女人哪個是省油的燈?”吳雨辰說道。
爺倆一唱一和的,這讓許弋劍放心了不少,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給你派專業的人過來,而且這個汽車基金會也要和中汽集團切割,我們不能不明不白的把這事都給華夏做了,掙錢的事還是要我們自己來才行”。
“就這麽定了,我要去江都了,老吳,有什麽事咱們電話聯係吧”。許弋劍說道。
許弋劍這麽急著走還是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他又不想在湖州住院檢查,陳煥強的事情一直都是他的心病,陳煥強隻是在醫院裏注射了一針針劑,回到家裏就死了,丁長生還在湖州,自己可不敢在這裏住院治療,還是回江都比較好。
許弋劍一到江都就住進了醫院,醫院的檢查把他嚇了一跳,心梗的可能性已經百分之九十多,要是來的再晚一些,可能就會真的發生心梗,到時候搶救的可能性都沒了。
陳煥山聞訊第一時間到了醫院看他。
“怎麽回事,你的身體一向是不錯的,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多危險”。陳煥山說道。
“唉,別提了,差點被丁長生氣死,這個混蛋,處處插刀子,我差點回不來了,坐下說吧,這次的事大了”。許弋劍有氣無力的說道。
“出什麽事了?”陳煥山問道。
“馬宏昌被抓了,你知道了吧”。
“嗯,這事我知道了,很突然,看來他被琢磨了不是一天了,不然的話不會這麽快,而且這事也不尋常,要是紀律檢查部門調查的話,我們總是有消息的,這次奇怪了,一點消息都沒有,說抓就抓了,我聽說這事之後問了問,證據都全了,好像審問都不用審問了,紀律檢查部門手裏的那些證據都可以直接定罪了,而且馬宏昌被抓之後,和他有關係的人和公司都遭到了突襲,很明顯,這是早就計劃好了的”。陳煥山說道。
“老陳,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我們要是對這些事變成了聾子瞎子,那才是最可怕的”。許弋劍說道。
“我最近確實是聽到了一些風聲,對你很不利啊,你還是早作打算吧”。陳煥山小聲說道。
許弋劍點點頭說道“丁長生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麽,所以才敢這麽肆無忌憚,你在這裏還得壓著點,另外,那家夥對你還是非常的忌恨,一直說要和你算賬呢,你可得小心點”。
“這我知道,饒不了他,我弟弟的死現在還沒查明白,但是和丁長生脫不了幹係,別以為他做的多麽巧妙,這事沒完”。陳煥山說道。
許弋劍想了想,說道“眼下來看,除了吳明安父女是比較合適的人選之外,我找不到合適的人,因為他們和我沒多大關係,但是我對他們並不放心,你也得注意點,湖州有什麽動靜及時和我通氣”。
“沒問題,你先忙你的,還是那句話,早作打算,不行你從這裏先飛海港吧,有什麽事在海港也一樣處理,就說是和外商談投資的事,這樣過一段時間再說”。陳煥山說道。
許弋劍也想走,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出事太多,太急,完全背離了自己的計劃,所以根本來不及離開,要是現在走了,自己奮鬥了大半輩子的事業就毀了,而且最為關鍵的是,爵門到現在都沒找到一個合適的繼承人,這才是他最鬧心的事情,爵門毀在了自己手裏,自己有什麽臉下去見那些前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