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擺正態度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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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宗養子皇帝上崗也得看ki!
    趙宗?心底冷笑,自己怎麽就攤上這麽些白癡弟弟了?
    一個個又菜又愛玩。
    趙宗絳那個草包的話也能當真?
    要是那種草包也能覬覦那個位置,滿汴京城得有多少人配得上那個寶座?
    “大哥,得早做打算了!”
    “大哥!”
    “閉嘴,我讓你們閉嘴,沒聽到嗎?你們誰心裏有怨氣,自己想法子去,別來我這裏找不自在,都走!走!”
    對於趙宗?的反常,幾個兄弟都有些無語。
    這事兒沒多大功夫就傳到了微醺的趙允讓的耳朵裏,一邊叫罵著,一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王爺,別喝這麽快,會醉的!”
    “索性醉死算了,怎麽淨生出這種蠢貨來?”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那可是你的親兒子,他們想要把宗實拉下馬來,你也不生氣?”
    “唔,妾身氣啊!但是,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不是遂了他們的意?”
    “你這個人,就是太通透!”
    馬車來到拱宸門外,就看到一名小內侍跪在門內,臉上有一個掌印。
    “懷吉,誰打的?”
    “小的見過公主,不礙事的。”
    “你隻管告訴本宮!”
    “徽柔,算了,錯在你,他們也是職責所在。你是叫梁懷吉吧?清楚自己的本份,別有任何不切實際的逾越,否則害人害己。十三哥先走了!”
    徽柔到底還是個孩子,不懂趙宗實言外之意,但是梁懷吉聽懂了。
    那是警告,那是威脅。
    他怎麽敢的?
    你還未曾入主東宮呢!
    其餘內侍接過遞來的食盒,熟門熟路的往小廚房而去。
    “懷吉,十三哥說得沒錯,這次錯在本宮,我們回去吧!”
    “公主,他”
    “走吧!”
    怎麽才出宮一日,整個人都變了?
    馬車離開拱宸門,趙宗實就讓王胡子送他去一趟李迪府上,將那些調配好的香露和香皂送上。
    “世子,阿郎請您去書房一敘!”
    “還有其他人在吧?”
    李府管家隻是苦笑,繼續在前麵帶路。
    “阿郎,世子到了。”
    “哦,請他進來吧!”
    書房門打開,裏麵兩個人都是熟人。
    “原來是賈相公和陳相公,下官有禮了!”
    “景山做的糊塗事,老夫在這裏給你道個歉,那些潑皮無賴被人毒殺在開封府大牢裏,他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幾位相公既然都在,敢問一句,幾位可聽說過‘鬼樊樓’?”
    聽到這三個字,賈昌朝和陳執中先是微愣,接著搖頭,不似作偽。
    “世子從何得知?”
    “略施小計,那名潑皮被我嚇唬後,吐露心聲,可惜背後之人拿捏其家眷,最後還是讓他自盡了。所以,有沒有李參軍這件事,結局都是一樣的。李相公不必放在心上。敵人遠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可怕。”
    “敵人?怎麽又扯出敵人來了?”
    賈昌朝性子急,直言問出。
    “子明,昭譽,當真不知道‘鬼樊樓’的傳聞?”
    兩個人這次很認真的點頭。
    輕咳一聲,李迪開始給兩人科普起來。
    一盞茶的功夫,又是賈昌朝反問,“那為何不直接將這些賊人抓捕歸案?反而任由他們壯大下去?”
    “世子知道個中緣由嗎?”
    趙宗實上前,磨墨後挑選一支小毫在宣紙上畫出馬行街的大致情況,抽起宣紙依次遞給三人查閱。
    “這僅僅是世子勘查的冰山一角吧?”
    “李相公英明,確實如此,僅是馬行街一帶就有不下十處密道,整個汴京內城有多少?外城有多少?城外是不是有?大內有沒有?”
    這下連陳執中都不淡定了。
    “當真有這般嚴峻?那如何應對?”
    “廂兵目前不可靠,暫時不能啟用,我來這裏隻是想讓幾位相公聯名奏疏,懇請官家賜予一批鐵礦石給某,某準備燒製一批洋灰,對這些密道進行澆灌”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看得出三人還是有所保留的,到底沒見到實物。
    “多久可以看到世子所言的洋灰麵世?”
    “還有幾日才能看到第一批燒製的成品,但是由於先前購買的鐵礦石純度較低,如今心裏也是沒底。”
    “老夫隻能盡力為之,要是世子可以達到最終效果,老夫三人一定會向官家提請,這也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兒!”
    “還有一事,懇請幾位相公,無論將來何人用文字的形式彰顯我大宋國威時,請不要讓他們將大宋自己的科研產品秘密武器作為炫耀和標榜自己政績的籌碼,這很有可能會成為異族傷害大宋百姓的利器!”
    “你小子,想說起居注曾公亮等人編寫的《武經總要》吧?那本書老夫也看過,確實有些太過於詳細了。”
    “不光是詳細,幾位相公大可以去詢問一下楊都知,那本書上市不久,西夏和遼人密諜在大宋境內異常活躍,是為哪般?”
    趙宗實點到即止,起身告退。
    “李相公,他來這裏,借著潑皮無賴的由頭說起那‘鬼樊樓’,最後提了一嘴曾公亮的《武經總要》,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麽呢?”
    “世人皆醉我獨醒,舉世皆濁我獨清啊!”
    “哈哈哈哈,子明,昭譽,喝茶,喝茶!”
    陳執中懂了,賈昌朝似懂非懂,這無傷大雅。
    別人都以為汝南郡王府的世子盯著官家那把椅子,人不但沒有這方麵的心思,還想他人所未想,走在了前麵。
    “你們二位覺得華原郡王府的趙宗絳,與他之間有可比性嗎?”
    “既然沒有,那官家何必多此一舉呢?難不成是做給我們看的?”
    “對咯!官家過了今年才三十有八,那麽早的立儲何意?不是逼著官家承認自己沒有子嗣的命格嗎?曆朝曆代,哪位帝王願意被臣子逼迫至此?子明,今後老夫要是不在了,你可得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了。別跟吳春卿為了一些瑣事爭論不休了。”
    三人在李迪的書房聊了好久,趙宗實順道去了一趟曹府。
    好在曹佾和兩個兒子都在。
    “世子可是稀客啊!請請請!”